得赤裸,流畅的线条上包裹着蜜色的肌肤,胸前的乳珠确实显出色情的肉粉色,藤蔓上冒出小小的一条分支,悄悄地往他乳尖拨弄。
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开来,他的嘴里忍不住地泄出几声低吟,但很快又被堵住了。
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硬得像铁棒一样,烫得他的口腔粘膜都有些受不住。
那股旧酒气息越来越浓郁,几乎把空气全占满了。
黎南努力地张开嘴,但嘴角都要被撑裂,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唇舌,操过他的喉间,几乎要伸的他的食管里。
他难受地想要干呕,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但明显让那人更加兴奋了,含着的东西越来越大,甚至动作都越来越粗鲁。
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挺立,又被藤蔓扶起来,在根部缠着一圈又一圈,又爬上微张的马眼,试探性地开始探入。
不仅仅是口腔,藤蔓分开了他的大腿,在臀缝深处缓慢摩擦。
大腿内侧变得水淋淋,藤蔓吐出粘液,熟练地钻进紧致的肉穴,粗糙的表皮狠狠磨过敏感的肉壁,让黎南爽利得头皮发麻。
小腹逐渐紧绷,脚掌踏着床单,踩出一层层的布浪,胸前潮红一片。
“想我射在哪里?”
这个声音似乎在哪听过,可是黎南一点也想不起来,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呼吸不过来。
嘴里的鸡巴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又大了一圈,黎南很想让他把鸡巴拔出来,射在哪里都行,可那个人本来就不是给他选择的。
鸡巴一下操得很深,一小半都操到了食管里,一股一股地喷着浓精。
那人射了一半又抽出些许,在口腔里继续射精,嘴里的东西又苦又涩,黎南差点被呛死,只能拼命地吞咽,可是精液的数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但他没有办法。
等到鸡巴终于舍得扯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被蹭得要滴血,嘴角也溢出些许白液。
黎南咳嗽得浑身都在抽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含着藤蔓的穴口却已经被膨大的龟头抵住了。
炙热的身躯相互纠缠,赤裸的肌肤彼此磨蹭,足以引出令人战栗的叹息,细小电流一样的在身体流窜的快感让黎南不自觉地开始挣扎。
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黎南无数次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但最后只不过是弯曲了几下手指。
男人闷闷的笑声响在耳边,揶揄似的摸了摸他汗湿的脸。
黎南觉得自己的脸绝对红得可怕,甚至能凭空感受到脸庞的滚烫,他稍稍侧了侧头,让男人的手心贴得更近。
柔软的唇瓣轻轻吻过,不肯停留,黎南抬着头追过去的时候,又被躲开了。
“别急。”男人笑着说,继而埋首在干净的脖颈之处,缓缓地向下舔舐吸吮,毫不收敛地在肌肤上留下暗红色的印记。
黎南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单薄的乳肉被男人的虎口掐住,勉为其难地挤出浅浅的乳沟。
无人问津的乳尖早就在沉闷的空气中挺立,男人故意不去碰,舌尖舔出细密的水渍,最后停留在紧绷的小腹上。
“你很激动呢。”男人嘲讽地弹了黎南弹勃起的阴茎,铃口垂出一道透明的粘液,就算是被粗暴地随意撸动,也还是会让黎南激动地腰部乱扭,“是不是太敏感了?”
也许是昏了头,也许是黎南不愿意太深究,他只是大大地分开双腿,夹在男人的腰间,离他太久的强烈快感唤醒了他沉寂已久的身体,后穴深处瘙痒不已。
男人硬得发烫的鸡巴不偏不倚地操着他的臀缝,一次又一次地擦过敏感的穴口,他就应该像从前做过无数次那样,可他没有。
他给予出选项,但所有选项都只被允许指向唯一一个结果,但他还是需要黎南的首肯。
男人直起身,再度倾向黎南的耳畔,衔着他的耳骨,低哑的声音非常具有磁性,缓慢又清晰地问:“你想要我怎样做?”
黎南张了张嘴,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了出来,于是大着胆子用大腿内侧去蹭自己接触到的另一处身躯。
他的呼吸逐步沉闷,有一种无形的气势压迫着他所有的器官,渐渐的连喘气都是一种奢望,黎南察觉到这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他努力地去仰头,想要从窒息的漩涡中脱离出去,可是什么都做不到。
肢体语言足以胜过任何诉说出口的话,男人立刻兴奋起来,黎南的双腿被拉扯着,腿根显出极限的弧度,韧带绷得紧紧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断裂开一样。
但黎南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反而迎合地胎着胯部,粗大的鸡巴毫不犹豫地操进湿热的后穴,饱胀得给予干呕。
他甚至没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龟头粗暴地破开紧致的穴肉,一次又一次地操到最深的地方,黎南能做的仅有抱住看不见的身躯,沙哑地呻吟,五指在肌肉强健的手臂上胡乱抓挠。
黎南徒劳地吐着舌头喘息,明明已经彻底呼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