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谢琦死了也没人帮他了,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白净如玉的指点上了他的酒窝。
“这样吧。姜易,一万一次,继续卖给我,还清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怎么样?”笑不达意下那颗本可爱的虎牙像猛兽的锐齿,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扯猎物的皮肉。
愚蠢的羊心跳擂鼓,最终颤抖着把自己奉上。
——
狭隘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掌心发汗,大腿绷得紧紧,腹肌发颤,下意识地想往后挪移却又因为已经靠上车门而无处可避。附在下体上的手让他忍不住想逃离。
在丈夫尸骨未寒的时间里卖淫,被人压在车里指奸,充满令人咋舌的背德。
明明久经人事,那雌穴好像只一会不碰就会恢复成粉白青涩的样子,像一块嫩豆腐,实际却早被人奸透了芯子,还装出清纯的模样。
黎夙对他了解,自然不会惯他。掌心把整片穴肉拢住,然后不留余力的一拧。男人发出一声惨然的哀叫,这下就让他知道自己讨不了好了,伸手想去抓住那手腕,呜咽着躲闪。
车窗被降下一丝,男人的眼神顿时惊恐起来。感知到这是对自己的警告,抓着他的手失了力气,最后滑落到皮质的座椅上。
更加过分了,肥嫩的穴唇被分开,红腻的软肉透过指缝往出溢。娇小的肉蒂躲藏着,却很快就被挑出针对。
感受到指尖的水渍,青年笑了:“这么没长进啊,还是碰两下就骚得滴水的废物逼。”说完把那点水光在男人小腹上擦干,一巴掌打在了那饱满肉厚的臀上。“怎么伺候人也不会了?自己抱着腿啊。”
他手劲如今大得吓人,姜易对于性虐与责打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只一巴掌的疼得他臀肉发胀,委屈的眼泪也止不住了。
“你不要打我,我都答应你了啊,你现在怎么这样了……”甚至语气里都带上了可笑的埋怨,他动作却极乖巧,小腿折起,自己用手扣住脚腕,敞着腿心,全然不设防的把雌屄送了上去。
那接下来就怪不得人,过于硕大的阴茎强硬挺入,一下就将穴口撑得发白,毫无保留地深入甚至让紧致的小腹显出了几分诡异邪恶的形状。
“嗬啊—”好像把那穴当成没有知觉的几把套子,男人剧烈的喘息着,冷汗顺着鬓发流过下颌。
没有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那根肉棍直挺挺地就撞碎了可怜的雌屄,过于强硬的操干让姜易浑身哆嗦,手根本无法抱住腿,虚虚的在皮质座椅上抓。
“轻一点!轻一点!黎夙——”他忍不住哀求,只是激烈的皮肉撞击声代表施虐者并未有所怜惜,结实的腰腹被掐住,将他狠狠钉死在凶器上。
男人恍惚地哽咽着,看着自己小腹上被撑的变形的肌肉放空,试图借此保护自己,但随后的一下就让他瞪大了双眼。
大脑被尖锐的疼痛与刺激搅得混乱不堪,紧闭的窄小环口被撞,无措的雌屄哆哆嗦嗦的泄出些淫汁妄图讨好。又是一下刻意的冲击,男人终于崩溃般哭叫挣动起来。
“不要!我不要做了!不要弄那里啊——”这么大一个强壮的人,被操的在车里爬着往外想开门,总算让那肉杵稍微退出来些。而身后的施虐者却不紧不慢,直到他身体像逃过似的轻微放松。
车门推不开。男人颤着,黎夙尖锐的犬齿在他肩头磨着皮肉。随后劲瘦的腰肢再次被掐紧,那根恶毒狰狞的肉棍带着恨意用力撞击着那小口。
“破了!肚子破了……”随着犬齿咬下,那滚烫的东西还是顶开了窄小的宫口,让自己泡在了温热暖融的穴腔里。只是姜易眼泪早就把脸糊的乱七八糟,蜷着脚,低声咿呜着说不出话来。
鸡巴陷在软糯的宫腔里,稍微一点动作就可以被全然讨好着包裹。黎夙还要恶意地讽刺他:“谢琦从来不操你的子宫啊?这么大反应,以前我不是老进去?”
直到皮质的车座到处都被各种液体浸得发亮,男人的抽泣声已经很微弱。穴腔里的热流又烫的他一哆嗦,那嫩屄早就一塌糊涂,含不住的精液与体液沾湿小腹和腿根。
青年餍足地拔出那根肉棍,然后目光看了眼不远处还未离开的银色宾利,随意在男人脸上蹭干净淫乱的痕迹。
“谢谢招待。”
本就是恶意报复的目的,还全弄在里面,即便一身狼藉,黎夙也没有给他擦拭痕迹的纸张。
天色已经将晚,他不敢和黎夙开口要擦身的,自己找了一圈,衣服外套穿出去都实在明显,只有一条领带将将能用。他只好用领带擦了下体,小小的布料很快就浸透了,然后被暗藏在西装口袋中。
“真可惜,一会还得回去应付人,不然今天多赏你些光。”青年笑不达意,看着他慢吞吞地套上衣裤。
“嗯,之后你找我,我会出来的。”姜易却对他的嘲讽置若罔闻,低着头理自己的衬衫衣摆,就是理着理着就被泪珠沾湿了。
黎夙看着他又搞得是自己多欺负他一样,明明扔了自己的是他,答应条件的是他,现在又这副模样。舌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