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好男人,后面发现,两个人好像没太大区别。
肏他之前,星星是灰色的。
肏他之后,五颗星星一下亮了四颗,且做完之后不约而同都是把他当伴侣了。
不是,请问呢?攻略过程在哪里?
危弓衣勉强还有点过程,楚漠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失身了。
系统也是一个神经兮兮的东西。
他穿过来之前也有看过不少系统文,里面的系统都是程序逻辑严密的,能给宿主提供很多帮助,回答很多问题。
但是他的系统,已经失联很久了,只剩下一些基本功能,具体失联多久落鹤也不记得,全靠对小衣的爱他才能撑到现在。
为了小衣。
眼下面对楚漠的质问,一切为了小衣的落鹤当然不可能说我不喜欢你。
“我当然喜欢你呀,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无辜且讶异的看着楚漠,“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吗?那我给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楚漠:“你若是喜欢我,又怎么会怕我?”
那是因为你是阴晴不定脾气臭大男子主义还满脑子黄色连喝酒都喝血的冷酷无情的臭傻逼。
“我没有怕你呀。”
楚漠冷笑一声:“没怕我?”他往前走了一步。
男人身形高大极具压迫感,落鹤在他面前就像只老虎面前的兔子,忍不住悄悄后退一步。
“没怕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落鹤手撑住墙,“我……我……”
他白着一张小脸想狡辩的措辞,楚漠却已经不想听了。
再听也不过是谎言。
明明就是害怕他,害怕等于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又要勾引他?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双手将落鹤完全堵在墙角,弯下腰,少年滚烫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落鹤脸上,落鹤有些心慌,伸手推了推:“你,走开啊。”
满口谎言的老婆像小姑娘一样。
分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讨厌的点上,他不喜欢雄性乖巧漂亮的长相,觉得很柔弱很没有雄性气概,也不喜欢雄性说呀这个字眼,矫揉做作,更不喜欢雄性穿着雌性暴露的衣裳跳舞,觉得和搔首弄姿没什么区别。
可为什么他看落鹤的第一眼,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鸡吧差点把裤裆顶破。
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想把人按着强奸。
别的魔都是发情期来了找雌侣,他是看到落鹤发情期汹涌而来,就好像在这之前,他有的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直到看到落鹤来了,这副躯壳才活了过来。
那是他自己的感觉吗?还是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操纵着?楚漠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发现,没有东西操纵他,他就是对落鹤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到第一眼就想到上床,然后是成亲孕育子嗣,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是前所未有的心悸甜腻。
“老婆,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好不好?”质问的话消失在喉咙里,他凑到落鹤胸前,嗓音暗哑,“我想肏你。”
“不,滚啊……唔!”
拒绝的话才刚说完,脆生生的奶尖就被隔着衣服被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研磨,落鹤呼吸一个停滞,脊背涌上异样的酥麻。
落鹤压根推不动楚漠,楚漠的胸膛硬得像石头一样,而楚漠显然也没打算等他同意,急不可耐的拉扯开他的衣领,不顾他的阻挠一口含住那不久前才被他鸡吧顶过的尖粒,手掌也按在粉红又软的奶肉上,口中嘬弄着奶头,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别……别……唔……”
落鹤被亲得浑身发软,更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他软下腰肢就要滑下去,楚漠用手揽住他的腰,又将他更进一步压在墙上,品尝着少年的骚奶尖儿和白奶肉儿。
与落鹤面容完全的青涩不同,楚漠的轮廓面容已经褪去了不少少年气,眉眼间多出几分男人的成熟意味,看起来格外具有侵略性,以至于落鹤在他怀中宛如雏妓一般。
手掌毫不客气乱摸,奶子摸够了就顺着往下摸肚子摸腰,动作谈不上有多粗暴,却足够急迫下流,嘴巴里含着奶尖不放,手掌顶开腰带就去摸下面的逼。
落鹤都快哭了,控诉道:“你不是在我打坐的时候已经对我发泄过一次了吗,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楚漠沉沉笑了一声:“我是公狗,那老婆你是我的小母狗。”
“你……你不要脸!”
不要脸就不要脸,自己还能有更不要脸的,楚漠松开被他嘬得肿胀的奶子,在落鹤的尖叫声中把人抱了起来轻轻一举,就搁置在自己脖子上,而后掀开落鹤的衣摆盖住头颅,两只手从大腿摸到腿根,掰开老婆紧闭的双腿,让那含羞带怯欲露不露的花穴展现在眼前。
“楚漠!你放开我!”
一巴掌隔着衣物扇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漠充耳不闻,那力道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他目光死死盯着那又粉又嫩宛如花苞一般的逼穴上,半响才开口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