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漠舔了舔嘴唇的淫水,脸离开落鹤的逼,抱着人就去床上。
他拉扯下来金丝做的床账,把落鹤扒了个干净,又褪了自己裹着人躯的衣裳,露出结实健壮让人望而生畏的胸膛,还有胯下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阴茎,不管是第一次看见那玩意落鹤都会忍不住害怕,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长度和粗度,弯曲的弧度和那些黄色里为了yy虚假描写的鸡吧没什么区别。
突然觉得舔逼也不是不可以。
落鹤被扔在柔软大床上,看见楚漠那根子孙根眼皮子狠狠一跳,反身抓着被子蹬腿想跑。
哪有那么容易,爬到角落还没来得及缩起来躲着,就被一双大掌扯着形状漂亮的纤细脚踝往回拉,灼热滚烫的性器顶在胡乱扭动的雪白屁股上,狎昵贴着屁股用力研磨,还甩着拍了拍,啪啪啪的,没几下落鹤的屁股就被打得通红。
“跑什么?又不是没吃过。”魔尊目光灼灼盯着他湿漉漉的腿根和屄,喘气张嘴哄着道:“老婆,把腿分开一点,老公好好伺候你的小骚逼。”
这种事上到底谁伺候谁啊!
“我不要,滚啊!”
楚漠容不得他说不要,大掌包着臀肉像搓面团似的搓了几下,捧着他的屁股就一点一点捅了进去。
狰狞的龟头撑开娇嫩穴口,青筋暴起的茎身一寸寸进入,直到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粉色的阴唇口,看起来又残忍又色情。
落鹤眼中都溢了一圈泪水,他紧紧咬着唇瓣,脚趾因为身体涨满的感觉迫于生理反应可怜的蜷缩着,腿根都在打颤,喉咙里冒出颤音。
楚漠心中一片柔软,亲了亲他的小脸,而后挺着鸡吧毫不客气肏了起来。
柔软的花心被粗壮阴茎上的青筋碾压,肉穴被挤压贯穿,往最里面顶的时候,龟头可以撞开娇嫩隐秘的子宫口,陷进子宫腔里。
被暴烈宫奸的落鹤呜呜哭了起来。
比起和楚漠做爱他更愿意和危弓衣做,危弓衣也会肏他子宫,但不会肏这么狠,危弓衣做起来可比楚漠温柔太多了,就是时间太长一做起来他感觉自己只能在床上待一天,连吃饭喝水都要危弓衣喂。
原本粉红的逼口被肏得颜色变红,肥嘟嘟的肿了起来,他被肏得双目发直,只能双手死死抓着楚漠硬得想石头一样的肩膀,指甲在上面留下道道抓痕。
楚漠一点都不介意,他巴不得自己身上都是落鹤留下的抓痕,然后再赤裸着胸膛得意朝魔界众魔展示,不过从老婆口中得知他们地方的情侣要守男德,所以和老婆做了之后他一改之前赤裸着胸膛的穿衣风格,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在和老婆做的时候才露出下流放浪形骸的本性。
他一边凶狠贪婪的索求着老婆的逼,一边亲吻老婆哭湿粘着湿发的眼角,“老婆,你好漂亮。”
在楚漠眼里,整个世界就没有比落鹤更漂亮的人了,又白,又美,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就像现在,分明哭得可怜无比,然而裸露出来弯折的小腿,还有雪白一片的脊背,嘴里泄出的哭吟,几乎让人神魂欲失。
死在落鹤身上楚漠也觉得是上天恩赐。
落鹤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他还隐隐约约记得幼时陪着母亲去参加一个小少爷的生日宴会,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盯着他许久,戏谑说他长得很漂亮,像小女孩一样,然后两个人打了一架,他又抓又咬,把对方弄破了相,本来要赔很多钱的,不过最后不知道怎么的没赔,母亲让他低头道歉认错。
道完歉以后,他回家被母亲和父亲联手打一顿,说他差点闯了大祸,是小衣偷偷进他房间安慰他。
“别哭了,别哭了,小鹤。”长头发的小衣把他抱在怀里,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我们以后都不理那个坏蛋了好不好。”
还是小衣好,永远那么体贴温柔,一想到小衣,落鹤就觉得心里像是灌了蜜糖,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被迫雌伏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下给肏,顿时悲从心来,哭得更大声了。
“你才漂亮,你全家都漂亮,你祖宗十八代都漂亮。”
楚漠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这个祖宗生气了。
漂亮难道不是好词吗?为什么要因为他说漂亮生气。
他没有办法只得低声下气哄着落鹤,见哄不好甚至还有挣脱他阴茎的嫌疑,脾气也上来了,觉得落鹤就是找借口不想和他做,神情也变得凶厉起来:“你再跑试试?”
说完把落鹤死死按在身下,原本被挣脱出一截的阴茎又插了回去,鞭挞着紧致包裹他性器的嫩肉。
他把落鹤顶得在大床上从床尾爬到床头,自己在背后步步紧逼,皮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爬到床头的落鹤哭着手抓住枕头回头扔他脸上,被他甩到地下,落鹤又去拽金丝床账,丝丝缕缕的金色丝线缠绕着他的手指,蜿蜒着垂落到洁白的手腕。
落鹤折腾得厉害,只要抓着什么东西就又踹又蹬,楚漠迫不得已把他的手硬生生抓回来,扣在背上,逼迫着他仰起腰,一边强制亲吻落鹤潮红含泪的脸颊,一边鸡吧像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