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十分勾人。
燕九枭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啃咬,感觉到他的小腿像是被捉住的青蛙一样,弹跳得厉害,不觉笑了笑,重重一口咬下。
到底是敏感部位,所以他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身子抖了两下,在被舔舐着伤口的时候,闷喘着,显得那么可怜。
唾液刺激着破损的肌肤,刺痒痒的疼,他被拎着,失重感逐步传来。
整个人昏沉无力,血液都在逆流一般。
等到燕九枭在他小腿上留下好几个齿痕后,身体才一轻,又一重。
他被抛在了床上。
每一次被侵犯,他都十分抵触,总要挣扎一番。
燕九枭就喜欢他挣扎,跟他玩上好一会儿,才会按着他操弄。
他在床上无所适从的爬动,想要起身,却被拽着脚踝往下一拉,仰面摔倒在床上,腿一踢蹬,将人踹开后,他艰难的翻过身,喘息着想往后退,却被燕九枭抓着肩膀狠按在床上。
“你能跑哪儿去,小耗子。”
“滚开!”
他抬手一挥,手臂撞在对方胳膊上,沉闷又有些疼,就像是用手臂击打铁墙一样。
燕九枭单腿跨上床,挤在他双腿间,压制着他,他挣扎不动,竟是一头撞了上去,孤注一掷。
不过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撞东西了,燕九枭躲得也很快。
禁锢一松开,他翻身一滚,跌跌撞撞的就要下床,被燕九枭抓着长发往床上一拖,头皮传来撕扯的头痛,他急喘了一声,摔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还要动。
肚腹被膝盖顶了一下,他也是双眸涣散了一瞬,又一拳挥打在燕九枭身上,失了力道。
衣衫已经凌乱,腰带再被抽开,胸腹就完全敞了开。
燕九枭都懒得脱他的上衣,也不绑着他。
谁让他喘着粗气,四肢也使不上劲。
绵软无力的被扒下了裤子,彻底裸露出下体,压开了双腿,置于头顶两侧,他想动,手指扯动着床单,费力地想要直起身。
但人的身体到底是有极限的。
毅力再强,身体也负荷过重了。
燕九枭瞧着他双腿间红肿的部位,咧嘴一笑。
“烈成什么样,还不是个欠操的货色。”
他是浩气的俘虏,还是被当作男宠那种。
对方本来就看不起他,言语之中一直都充满了羞辱。
完全把他当作玩物,以前把他锁在床上,用汤水吊着命,每天都折腾他,凌虐他。
现在他能够下床,却还是走不出恶人谷。
不如说他没地方可去了,他自愿留下来的,为了复仇。
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要对方血债血偿。
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的仇,阿秀的仇,乃至于那么多浩气同胞的仇,他都要报。
燕九枭留着他的命,量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无非是给自己增添乐趣罢了。
就好比笼子里养只宠物,没精神,那就放出笼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圈养。
不用担心对方会逃跑。
脱离了族群的小宠物,已经没有容身之处。
何况对方还如此憎恨自己。
“哈呃……”
腰肢被擒握住,从裤衫里跳出来的那根粗大性器张牙舞爪的对着柳封渊。
没有前戏和抚慰,身体被掌控住往下一撞,坚硬的龟头凶狠的破开柔软的穴肉,深入内里,毫无缓冲的一杆入洞。
他脸色惨白着,唇瓣颤动,脸颊上热汗滚滚,眼眶有些发酸。
钝痛感袭来,像是击穿了灵魂又或是心脏那样,刻骨铭心。
燕九枭故意这么粗暴的进入他,要他牢牢记住被侵犯占有的滋味。
他咬着牙,闭了闭眼,眼睑剧烈的跳动。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和屈辱,窜遍了周身。
比起被玷污的身体,他更痛恨的是自己有着想要沉溺于欢愉之中的堕落想法。
包括被那些恶人调戏嘲弄时,他竟也是卑劣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引上不归路。
“小心他会要了你的命。”
这是鬼医提醒燕九枭的话。
对方却嗤之以鼻。
他这样一个被磨掉了爪牙的困兽又能造成什么威胁?
不过是无力的嘶吼几声罢了。
燕九枭让他帮自己做事,也只是给宠物透透气而已,省得闷坏了,在床上死气沉沉的。
那就无趣了。
要保持活力和生气才好,鲜美的,恨不得将骨头都嚼碎。
“唔嗯……啊……!”
挺动的动作一快,身下的人就叫唤得大声,像是经受不住过快的频率,熟软的穴肉跟肉棒粘连在了一起,一进一出都被拉拽着,肠壁那种被拉扯的感觉酥麻又恐惧。
尤其是敏感点被青筋反复碾过,灭顶的快感直冲向大脑。
柳封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