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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一夏9(14 / 26)

不是叫我舒舒服服,是怕买主不高兴吧!心中冷哼一声,姜瑜面上不显,一副感激不尽的神情。又你来我往的拉扯了几句,老鸨才托着臃肿的身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得此摇钱树,鼎玉楼往后的生意恐怕要更上一层楼,只要伺候好这尊大佛,还怕没钱赚么?

可惜,姜瑜的初夜早就给了手里的这根红珊瑚做的玉势。他被喂了太多滥春,一日没有东西捅进后穴,便万箭穿心般痛苦。也不过就去了一日净房,老鸨就安排了单独的人每日过来为他仔细清理身子,再也不用去那间臭烘烘的公共净房了。

被调整数值的后穴只有最初被插入时的疼痛,很快就接纳了异物的入侵。红珊瑚材质很特殊,那玉势毛毛躁躁的,像个刷子,敏感的穴肉甫一接触,却更加兴奋地吮吸起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姜瑜仰头喘息一声,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身体真不错,若是以后去其他世界也能一直这么爽就好了。”他没忍住,精关大开,泄在手心。

高翘的屁股里仍插着大红色的玉势,姜瑜跪趴在床上,头枕着手臂喘息,额头上淋漓的汗打湿了碎发,一双桃花眼噙着潮红。此时屋里若有旁人,定要不管不顾扑上去干个昏天暗地才算痛快。

离定下的日子还有四五天,姜瑜屋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日他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大喇喇地自渎,刚要射时,忽听得一声轻得如同风声一般的喘息在屋里响起,顿时心中一紧。系统每当这时候都是回避的,若闯进屋之人不是两位男主中任意一人,他恐怕等下就要和那贼人同归于尽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粗糙的石头却在他敏感的腺体上狠狠一刮。

“嗯啊!”一声泄了浑身力气的呻吟从喉间毫不遮掩地哼出,出了精的男人瘫软在床上,红唇微张,喘出的薄气断断续续,看得秦悲风下三路炙热一片。

他蹲守了许久,才终于在今日,趁鼎玉楼守卫换班之际,悄悄潜入了关押太子的厢房,没想到却撞上了这样一副香艳景色。

太子在他印象里,始终不苟言笑、书生气十足,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见到这样千娇百态的一面。

千娇百态?秦悲风被自己的用词吓了一跳,这明明是用来形容女子才对,怎的自己会用它比喻太子殿下呢?

他十几岁就进了军营,鲜少会顾及自己的欲望,若有,也不过是与将士们一同捡个青楼窑子,发泄一番就了了,秦悲风在脑海里仔仔细细想了许久,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个妓子,能与眼前的姜瑜相媲美。

不,不对,这是他们玉国至高无上的太子,那些低贱入泥肮脏不堪的妓子,如何能与之相比?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谁在那?出来!”

胡思乱想间,姜瑜已穿戴整齐,方才描在眉间的媚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紧锁眉头,薄唇轻抿,虽不怒自威,可秦悲风却觉得这副样子更让人想要欺身而上,毫不怜惜地将他按在身下蹂躏。

混账东西!他内心暗骂自己的不着四六,一边快速从暗处走出,跪在姜瑜面前。

“末将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呼,松了口气,姜瑜想,差点就要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了,不愧是我的好大儿!没记错的话,秦悲风比我足足大了十四五岁,叫声叔叔都不为过。不过,谁叫他是我创作出来的呢,年纪再大,那也是我儿子。

正神游,秦悲风却迟迟没听到动静,悄悄抬头去偷看,那人眼尾还带着没散去的情欲,喘出的热息依旧不算平稳,这样想着,他下身越发硬的发胀,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拧了一把大腿,好叫自己清醒一点。

姜瑜一眼就看见秦悲风包裹在棉麻衣裤里鼓鼓囊囊的二斤肉,整日被那死物折腾的也烦了,这身体又是鲜少的极品,不如今日就让我试上一试?

“将军快请起!如今我已不是您的殿下,切莫再说了。”扶着秦悲风的双手让他起身,姜瑜却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秦悲风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那个身躯没骨头似的,隐约有淡淡的檀香勾进他的鼻翼,叫他底下那兜子孽根又更硬了几分。

姜瑜摸着秦悲风身上紧实的肌肉,看那脖间隐忍的喉结一上一下拼命忍耐,坏心大起,伸手抚了上去。

“将军,如今我被人强行灌了滥春,得了癔症,一日得不到慰藉,便要肝肠寸断而死,今日你乱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如何赔呢?”姜瑜的话句句都是钩子,钓的秦悲风恨不得立马就顺杆爬,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如此。

“殿下!殿下您冷静些!是末将无能,末将定为您找到解药!将您从这里救出去!唔……”滚烫的命根突然被凉手握住,片刻的失态,秦悲风喘出一口热息,抱起黏在身上的姜瑜,就要放在床上。

“出去?如今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出去又能去哪儿?况且,也没什么不好,整日脑袋里只有那些腌臜事儿,倒也叫我少悲恸些……”姜瑜改搂着那人的脖子,伸着头去吻那颗滚动的喉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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