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光秃秃的一片。
迈奕起初只当是还健康的村民们在收割作物,并将它们卖进城里。可仔细一想,要是还有人能做这种体力活儿,又怎么会放任村里的疟疾发展到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的地步?但凡有一个村民能进城,早就该去城里请手艺高超的大夫来看村里病了。如今却没有这种传闻。再将他们现在的处境联系在一起,事情的真相便不难猜了。无非就是两个可能性:村里人得病了,却因受人威胁而无法求医,甚至囚禁这些来村里治病的郎中;或者村里人没病,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为了吸引受害者的骗局。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迈奕都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被摆了一道。”他懊恼地叹了口气,所幸这点小事儿难不倒他,只消运气调整经络,他的四肢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身形涨大。一盏茶的时间,爬伏在稻草堆上的女子就变成了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吃了易容丹后,他只要一使用灵力,身体就会因为经络运动而变回原样。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手腕上的麻绳,膝行到林云熙跟前,拍了拍他的脸:“云熙、云熙!听得到吗?”
“嗯……”林云熙痛苦地呻吟着。他额头滚烫,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落进稻草堆里,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迈奕大惊失色,以为他是染上了病,急忙替他解开绳子把脉。然而下一刻,他就被林云熙反手握住手腕,猛地一推压在稻草上。林云熙凑到他耳后嗅了嗅,发出一声“咕噜噜”的低吼,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顿时皮开肉绽,鲜血喷涌而出。迈奕疼得泪流直下,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捂着嘴巴。粗重地呼吸从指缝里呼出,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是取悦了林云熙的施虐心,他轻哼一声,俯下身子耐心地舔着伤口。
“云熙?”迈奕小声询问,林云熙却没有反应,像是受到本能趋势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含着伤口吸吮。他又舔了会儿,大概是舔够了,稍微拉开一些距离,歪着脑袋打量身下的“猎物”。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理智,仿佛一头野兽,用爪子撕开迈奕的衣服,一手抓着他被捆起来的双腿架在肩头,俯下身端详他两腿间的器官。
迈奕简直恨死了自己不穿裤子的愚蠢决定,这下他的秘密被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林云熙眼皮子底下。尺寸偏小阴茎下本该是卵蛋的地方有一道小缝,阴茎连着肉缝,就好像是一颗肿胀的阴蒂。在林云熙的注视下,女穴里渗出一地晶莹的泪珠,缓缓下滑。他饶有兴致地吹了口气,女穴就忍不住颤抖,决堤的水坝似的涌出大股淫液。
“云熙,不、不能看那儿!”他对着面前失去理智的人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林云熙本是墨黑的瞳仁染上了血色,目不转睛地盯着肉缝,不知想了什么,伸出手指一刮——迈奕朝思暮想的场景实现了,他哪里还招架得住!恐惧和喜悦交织在一起,他战栗着仰起脖子长啼,脖子到胸前都染上了霞红,竟是被摸得高潮了。
不等他回过神来,两指就并拢捅了进去,交差着在甬道里抠挖。林云熙就像是个把玩新玩具的小孩儿,看着女穴被他玩得湿淋淋、红艳艳的,收缩着吞咬手指。他索性将迈奕提起,把他的腿分开成一个圈,挂在自己身上,一手掰开穴口剐蹭,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地捅穴。飞溅出来的淫汁落了迈奕满脸,他爽得翻白眼,狼狈地不停喷水。
终于玩够了,林云熙捧着他的屁股,掏出狰狞的肉棒。昨夜才含在嘴里吞吐侍奉过的阳具此时此刻就抵在穴口,这是他多少个日夜肖想的画面。可林云熙一言不发,喘着粗气顶穴的样子叫他害怕。
“快醒醒,云熙!快看看我是谁啊!”迈奕吃力地踢了踢腿,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他双脚被捆,根本无法挣脱林云熙的桎梏。龟头狠狠摩擦着花唇,湿得好几次都从穴口弹出,碾过阴蒂,将他操得咿呀乱叫,挺着腰抬高屁股引诱雄性肏弄。
林云熙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进稻草堆里,扶着鸡巴对准了穴口用力一挺,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捣骚心。阴茎被服服帖帖地吮吸着,他舒服得长叹一口气。而迈奕也因初次交合的狂喜而抖若筛糠,淅淅沥沥地从女穴上不起眼的尿孔里喷出了腥臊的尿液。
林云熙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而迈尹则是被他叼着脖子压在身下发泄兽欲的雌兽。柔嫩的女穴被狠狠破开,短暂的疼痛后,快感迅速将他淹没。肉根在甬道里驰骋,黏连着娇媚的软肉,囊袋拍打在会阴,啪啪作响。作为他们马上就读完了。”林云熙笑笑,视线迅速扫过几行字,听话地把书收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脚刚伸直一些,就不小心踢到了坐在正对面的男人。他连忙低头道歉,对方却没有反应。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他的袖口和胸前缠绕着复杂的红色刺绣,盘扣像是石榴籽用茎络系起。他的大半张脸都埋没在围脖与破旧的斗笠下,看不清表情,一条二指宽的疤痕从他长出点点胡渣的下巴一路横跨鼻梁,没入斗笠落下的阴影里。
那人像是睡着了,没有丝毫动静。可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浓厚的气息,叫人不敢接近。若是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一定会觉得这人杀意重,然而林云熙却不禁抹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