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差点就撅了过去。原本粉嫩紧闭的小穴不知为何张开了小嘴,花唇外翻,稀疏的几根毛发上挂着滴滴浊白的精水。约拇指大小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耷拉在小腹上,精斑一路从龟头糊到会阴,甚至还有些卡在菊穴口,稍微一动就拉扯得生出一丝异物感。
他倒吸一口凉气,趁着林云熙还沉睡,蹑手蹑脚地摸进了浴室,将睡袍随手扔在外头。凉水从头冲到脚,将他浑身的燥热压下去不少。他当然无从得知自己那“无辜懵懂”的好弟弟昨晚是怎么掰开他的嫩屄,将自己硕大的肉棒插进软肉里疯狂搅动,只当是自己夜半深更昏了头,在梦中发情弄了自己一身。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他身为双性人,阴囊发育也不完善,自己撸管时射出来的东西总是淅淅沥沥的,哪儿有这么……他把手探到阴部揩了一把,面红耳赤地嗅了嗅掌心里粘稠的精液。哪儿有这么浓稠呀!
透过浴室的玻璃门,他看到林云熙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的身影,一种诡异的猜测油然而生。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猜测,撑着浴室墙狠狠嘲笑自己异想天开的猜想:“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我弟弟,就算我对他有那种想法,他也……”
但一想到有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迈奕就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水流顺着结实的胸膛、精壮的腰线滑落进股缝里。水柱温柔地蹭过阴部,就像有人在勾挠挑逗他的阴唇。他又瞧了眼林云熙,见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便咬住下唇,坐在浴缸沿上,一手剥开花唇,挤出阴蒂,另一只手摘下花洒,吸了口气,将花洒对准花穴一顿冲刷!
水流又细又软,说不上刺激,但对于昨夜就没被吊足了胃口而敏感至极的骚逼而言,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细密温吞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受不住软了腿,瘫坐在浴缸边,双腿紧绷,脚趾蜷缩在一起。他心里明知道不行,却还是经不住诱惑,按下了水流调节键。
刹那间,水流在短暂的停止后迅速汇聚成湍急的水柱,激烈地喷射在阴蒂上。迈奕顿时发出一声隐忍又甜腻的淫叫,双腿猛地缩至胸前,差点摔在地上。可他非但没有把花洒挪开,反而将它压得更紧,几乎是贴在花穴上。
似乎是仍然觉得不够,他甚至两指插进穴里飞快捣弄,拇指和食指圈住小鸡巴上下揉搓。淫汁和水流浑然一体,将他的大腿打湿得亮晶晶的。阴蒂更是被冲刷得东倒西歪,他光是忍住呻吟的欲望就用尽浑身的力气,自然没有注意到在玻璃墙的那一侧,一双漆黑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死死盯着他骚浪的贱样。
在他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吃力地舒展着酸软的四肢,一抬头,就像是被淋头一桶冰水似的。只见林云熙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马克杯,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一如平日的清晨读着报纸。然而在他岔开的双腿间,他单薄的睡裤被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大概是没穿内裤,连性器狰狞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是发现了迈奕的窘迫,林云熙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放下手里的东西绕进浴室。迈奕坐在浴缸边,林云熙走到他面前时,只要他稍稍低头就能看清阴茎的轮廓。就在他被怔住之时,林云熙低沉灼热的气息铺洒在他耳边,他的手往下一探,就握住了他的手——还插在穴里,湿漉漉的手。他听到林云熙带着些许焦灼的询问,或者说是知会:“哥,别停下,我想看你自慰……好吗?”
13
迈奕简直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就一把将林云熙推开:“你、你在瞎说什么!”热气涨得他的脑袋就像是个随时都会爆炸的气球,他摇头晃脑地想把热气吹散,却又被林云熙再次抓住手腕。这次力气更大,不让他挣脱。林云熙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摩挲着耳后那层细软的绒毛,声音又哑又低,却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哥,好不好嘛……”
“男人做那种事儿,有什么好看的……”迈奕把脑袋往胸前埋,林云熙略低的体温从身后包裹住他的腰,来到身前。火热的肉棒抵在他的臀缝之间,时不时搔挠着穴眼。林云熙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带着他的手来到两腿之间,摸到湿漉漉的花唇:“我知道你和我不一样,这可不是男人的东西。”他喟叹一口气,夹住敏感的小阴唇搓了搓,撵起大股淫汁送到迈奕眼前,缓缓张开五指,就见银丝挂下,顺着他白皙嫩红的手掌往下淌。他说:“刚才哥不是做的开心吗?继续做给我看,好吗?”
迈奕还想说什么,就见镜子里林云熙可怜的像是条湿漉漉的小狗似的模样。他向来拿他这副表情没办法,只好一闭眼、一咬牙就答应了下来。于是林云熙坐在马桶盖上,正对着迈奕敞开的大腿。后者颤颤巍巍地捂着阴户,尴尬地抠进一根手指,就听林云熙抱怨道:“别掩着,我看不到。”
其实他想说的是:肏都肏过了,装什么纯情处女。可转念一想,迈奕对那些那些午夜梦想中的情事一概不知,这般捂着性器不敢示人的模样也是青涩可爱。他于是继续磨蹭着迈奕赤红的耳根子,轻轻晃了晃腰,隔着薄薄的睡裤奸淫男人湿答答的臀缝:“好不好嘛,就当是庆祝我毕业,求求你了,哥哥。”
他几乎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