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薄薄胭脂色,浓秀眼睫下一双水眸无辜而又乖巧,正巴巴望着他,如樱似得小嘴还在不断喃喃着“我错了”。
说不出的动人,感觉捏一把就能掐出水来,让人心生顽劣之念。
应琢眼眸一暗,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呼吸骤然一紧!
随后虞年便看见,她眼前那处似是慢镜头般,渐渐大了起来。
小应琢隔着衣物,戳在了虞年的脸上。
“”
“”
虞年震惊,立马松开抓在他腰侧的手表示她什么都没做!
这、这总不能怪她吧。
他老人家不会脸皮薄,直接杀了她灭口吧!
虞年胡思乱想间,应琢眉头紧蹙,已又伸手去揪她后衣领。
指尖才触碰到她后衣布料,不料,不远处突然传来东西挪动的簌簌声。
几乎是同时,虞年和应琢转头看去——
方才那堆绊倒她的“罪魁祸首”居然动了起来!
草堆剧烈颤动几下,只见一团灰褐色的东西从中缓缓凸起,一片片枯叶随着那物的坐起而渐渐掉落。
原来那树叶堆下埋了个人!
他瘫坐在地上,呲着牙一手抚额,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方才是晕死过去了。一身麻布衣破破烂烂,身上也有不少剑伤,鲜血从口子里流出来,染湿了一片衣衫。脸庞轮廓分明,带着丝丝稚气,只是一道从额头划到鬓边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吓人。
他身受重伤,但看身形,应当还是个总角之年的孩子。
一双眼眸干净明亮,纯真透彻,此时正有些迷茫的看向不远处的二人——
女人一席嫩粉襦裙,衣衫染了好几处脏污,衣襟微敞,头上发髻乱糟糟的,鬓角处散下缕缕碎发,正跪在一男人那处,手还扶着对方的腰。
而那男人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后脑勺上
三人对视。
虞年:“”
应琢:“”
谢确:“”
只见那少年纤长的睫毛一颤,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诡异的嫣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耳尖。
他闭起眸子,又慢慢躺了回去。
————
虞年:小确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应琢(脱裤子):就是你想的那样
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