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允把学生粗心大意遗忘在浴室的内衣内裤捎带了出来,他睡在整理好的干净客房里,闭上眼睛,听到隔壁传来的走动声和吹头发的声音。
楚尹在自己的房间洗完澡了。
男人再度开始深入的幻想——幻想穿着沈贺睡衣的自己成了学生的丈夫。
作为丈夫,他可以理所当然踏入那个只有两个人或许还能勉强容纳下一个孩子的空间,只需要伸一伸手,正在吹头发的妻子会像乳燕投林一样投到他的怀里,他顺手接过吹风机,抱着妻子坐在床上,体贴给他吹着头发。
吹完后他揽着小妻子的脸颊和自己接吻,宽大的手掌从妻子前面的裤子里钻进去,盖住那小小的外阴,把自己的妻子摸得淫水直流。
他的整个手掌被打湿,粗糙的指腹抵开像花苞合着的小阴唇,找到那块鼓起的小阴蒂,那里像上面贪吃的小嘴,感受到异物的一点进入就开始又绞又吞。
“啊……教授……”
明明是幻想的东西,温允却觉得这样的画面好像真的存在过一样,他沉沉闭着眼,呼吸灼热得如同岩浆,然后忽然睁眼,从枕头下拿出了被他折叠放在两边的内衣内裤。
修长的手指捏着素白带一点蕾丝花边的内衣,就这样盖在了高挺的鼻梁和嘴巴上。
他嗅到奶香气。
又回想起了楚尹大二来找他问问题的那一天,弯着腰从衬衫领口露出来的奶子,很小很小,很白很白。
带着学生分泌物的内裤被他用来裹着鸡吧,他的双手握着那点布料,喘着气来回动作着,腥燥的味道和一点甜香交织在一起,勾成让人越发食髓知味心甘情愿往深渊处堕落。
他解开了妻子生下孩子后不得已穿上的素净内衣,说什么宝宝,你把内衣弄脏了。
他的嗓音有点严厉,妻子有点被吓到,软绵绵的骑在他腿上,很小声的认错。
错了要受罚。
于是他用膝盖那块最硬的骨头,去抵住妻子柔软的阴蒂磨,会痛,妻子会哭着抱紧他,身体打颤。
他还会说宝宝不要叫得太大声,会把孩子吵醒。
哪怕妻子弄脏的内衣他会亲手洗,醒了的孩子他会亲手带,他也要拿着来为难妻子一番,因为看见妻子忍着小声啜泣还有那种做错了事只能依赖他的神情会让他性欲勃发,男人就是这么下流肮脏的物种,在性事上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白白胖胖的肉逼被磨得喷出大量水液,眼泪咕噜咕噜往下面掉,因为被他的膝盖磨得太过分了,高潮过后的妻子有点生闷气,可是也生不了多久,就会被哄着又慢慢掰开自己的双腿,迎接丈夫阴茎的侵犯。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腹部肌肉紧绷,到达顶点后后腰猛地停住,龟头用力顶着柔软的内裤布料,噗呲噗呲射出过于浓厚的精液。
温允记不清上次手淫是在什么时候,但他知道这次数量简直多得夸张,如果射在妻子的子宫里,可以把妻子的小子宫灌得溢满出来。
兽欲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男人深嗅着盖在脸上内衣的奶香,将被自己精液浸满的内裤提了出来。
得洗干净,然后收藏起来,结婚以后他会拿出来给妻子看,说:“小尹,看,这是第一次留宿你那里的时候捡的内裤,它被我操烂了。”
隔壁卧室里传出了孩子的哭声。
那道哭声粉碎了他的幻想。
孩子在大半夜因为身体还是不舒服,哭哭唧唧地又醒了过来,才刚睡下去的楚尹揉了揉眼睛艰难从床上爬起,抱着孩子慢声轻言的哄:“宝宝别哭了好不好,妈妈给你喂奶喝,隔壁有人在睡觉,我们不吵不吵。”
他将睡衣掀开,露出里面白嫩的奶子,靠着枕头把孩子放在胸前,寻找可以分泌奶水的奶头是婴儿的本能,不用楚尹多动作,生嫩的奶头就被含住,嘬吸着里面的奶水,吃得滋滋作响。
年轻人妻脸上有难以掩饰的疲惫。
喂完奶应该就好了些吧?
他好困。
如果丈夫还清醒着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小妻子在深夜带孩子,他会亲吻小妻子的脸颊安抚着让小妻子好好睡觉,自己把孩子带出去哄睡了才又回来,嗅到他气息的小妻子会迷迷糊糊滚到他的怀里,哪怕鸡吧被蹭得邦硬,丈夫也会好好克制自己,当然有时候也会克制不住,哄着小妻子借一下手和腿。
丈夫的阴茎看起来很可怕,上面青筋嶙峋,颜色也是青紫色,因为在小妻子的逼里过度使用,看起来就很久经沙场,很容易就能把妻子的小子宫插得潮喷。
精液射出来会把妻子的大腿浇得粘腻不堪,妻子会发出一点不舒服的闷哼又继续睡觉,只是眼角会有一点濡湿,体贴的丈夫抽出床边的绵柔纸一点点给妻子擦干净,然而就着那沓纸包裹住自己的阴茎,擦拭上面白色的黏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后从后拥抱住妻子睡到天明。
换作以往孩子吃了奶肚子饱了会很快入睡,但今天吃完以后还哼哼唧唧的小声哭着,楚尹只得撑着浅浅的黑眼圈,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