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
顺从内心吻上那淡色的厚唇,舌尖灵活一下滑进,卷动对方的舌头不断交缠,恍似在他身上盖上印记,心情十分痛快。
将近昏迷的陈默被猛烈的狂吻逼出几分清醒,对方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
终於想起这里是野外,随时有人经过,被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强行从深吻脱离,发现自己被肏尿,难堪得不想看见主事者。
内心全是悲苦凄怆,想不明白为何一而再与他们发生关系,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阴曹使者,可怕得完全不想靠近。
看着全身颤抖,一脸畏惧的义父,如果不是还有人等候自己,地点也不是适合,他一定会把他肏顺,眼里不敢这样看我。
轻叹了一口气,向他伸手道:「义父,时间不久了,我们要回程,不然引人起疑。」
本来坚决不再与他接触,想到会引人联想到其他可能性,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
身上灰尘还可以用除尘决清理,但精液和淫水就不能了。
将乾净的手帕抹去大部分淫液,里面太深入的就无法清除,只能团成一块塞入穴口。
陈默极力忍耐体内柔软的丝帕,异物感十足,不时刮到敏感点,就咬上手指隐藏即将吐出的呻吟。
衣物有些凌乱被柳栩涵背上回去,见到众人惊呼,解释道:「陈默是在路上帮我而跌倒受伤,所以由我背他。」
有名男弟子主动提出帮师兄背他,就马上遭到拒绝,还收了一枚寒气的白眼。
其他人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作为明眼人的柳栩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面无表情看着哥哥演戏,也不好打断这出烂戏。
想起陈默眼角的殷红,暗藏妒火注视他们的背影。
吕诗娸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疑惑道:「怎麽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经意的一句引起陈默的僵硬,害怕小穴里手帕跌出,泄露了难以解释的液体,到时就不堪设想,就逼自己更用力缩紧那里。
满身冷汗跟大家去到龙澶镇的客栈,明明也有充裕的房间,但他最後被安排与两人同住,不得反驳。
这下真的把陈默惹急,兔子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一而再相信他们。
他提出要独自一间房间时,被两人马上拒绝,以休养为名,强硬把他留下。
当柳栩涵捉紧他手腕时,力道大得快要掐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义父,不要离开我们身边。」他阴沉道。
那张俊逸的脸满是警告,金丹期带来的威压是很可怕的,对於只是筑基中期的陈默,周围空气像是冷却,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
陈默脸色铁青坐回床榻,极力忍耐内心的恐惧,长袍挡起他微抖的手,勉强留下一点点尊严。
柳栩煜见状,打了个笑脸,主动求和,缓和房间沉重的气氛。
可陈默仍不愿说话,默默斗气,他下面花穴仍传来一阵阵酸痛,轻微碰到,身子都会战栗起来。
居然把他弄得尿出来,自己义父的地位都摇摇欲坠。
想到自己在他们面前哭喊,他脸色又白又红,拿起棉被盖上装睡,听见他们出去的脚步声,才叫小二准备洗澡水净身。
浸在温热的水里,毛孔舒坦得都张开,蜜色的身体布满暧昧的痕迹,还有大量精液在体内翻弄,像是个无形的棍子在搅动。
这感觉太奇怪,他忍着羞耻,扯出浸满淫液的手帕,用手指逐步潜入穴中,湿润的腔道像会吸入一样,腔肉不断紧缩手指,似乎不满太小的手指,想要更大更粗的填满他。
他被自己想象的吓一跳,一个激灵不自觉伸得更入,令指甲刮到敏感点,疯涌的快感猛地冲到大脑,身体一下绷紧,穴心来了个小高潮。
「啊啊…啊哈…」
一阵目晕,高大的身子颤巍巍的,脸上酡红是掩饰不了,淡色嘴唇吐出低沉的呻吟。
这些全被门外的兄弟听到,揣想义父在做的事,那颗心不断翻腾,想立即代替他的手指,换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
强行按奈对义父不堪的幻想,要思考下一步的计画。
义父似乎很抗拒这段关系,既然精神一时无法改变,那就肉体上彻底归顺他们吧。
两人眼底同样的志在必得,容不得他任何反抗。
他们一众人已到了龙澶镇,按照计画,兄弟两人装成普通的门派子弟,带着两个小厮上青楼见识,而小厮由陈默和另一个弟子林峰装扮。
两姊妹毕竟是一介女流,不方便出入这等地方,以免污了清白,因此在附近客栈等候支援。
陈默和林峰都换上灰衣袍子,头上戴了个布包,看上去是个不起眼的小厮。
但装扮少主当然要换上一身新衣袍,柳栩涵偏好净色,穿上的是湖水绿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綉着银丝边的流云纹。
而柳栩煜则穿靛蓝色的长袍,腰束祥云纹宽腰带,两人乌发都束起来,头顶戴着个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