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帮你治疗。」
下一刻,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捅入湿软的肉腔,紧致的肉腔马上热情地挤压这个巨物,感到快意的柳栩煜,每一下都用力抽插,满眼是心爱的义父。
苦着一张脸的陈默满是通红,不胜负荷接纳过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抽动都带来极大的痛麻,不时被擦过破皮的嫩肉,像持续受到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无力的颤抖。
「太大了,那里不能再捅了,太痛了,栩煜,你让义父休息吧…」
「不行啊,义子想让你快点好,只能这样做,你就忍耐一下吧。」
里面每一处都谄媚啜吸肉棒,像无数对小手抚摸敏感位,无穷的快感从下面不断涌出,真是太爽了。
他眼神阴暗直视这具身体,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他们兄弟以外的人,义父自己也没有选择权!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穴心开始激烈抽搐,他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呐喊:「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
陈默下身激烈摆动,被猛烈撞击的宫口不断紧缩,接着喷射一大股的淫液,在床上凄厉尖叫。
可柳栩煜忍下射精的慾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蜜色肌肉,加劲撞上令他即将顶峰的宫口。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子宫口传来,脑海空白一片,突然像根木头四肢僵直,然後依着本能反射挣开,急切逃离钉住自己的肉棒。
「不能再撞了,太酸了,刚刚去完,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凶猛的野兽怎会让看中的雌兽逃开,举高陈默的大腿,下身发疯似的凶猛抽动,快的几乎有残影,一股要撞穿宫颈的决心,目的要攻入宫口。
紧密的宫颈终於有松动的开口,圆润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门,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住,逐愿射入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
陈默翻着白眼呼喊,像条即将被杀死的鱼剧烈摇摆,被大量精液射得再次潮喷,连前端也被激得泄出精液,一股稀薄的白液缓缓流出。
肚子微微鼓起,待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堆又白又透的浊液从糜烂穴口溢出,看上去异常淫乱。
眼前的景象出现几个重影,眼皮止不住的向下,昏睡前隐约见到有片湖蓝色的衣摆从门口进入。
柳栩涵面色不豫盯着弟弟,低沉道:「他才刚刚醒来,你又把他肏晕。」
柳栩煜披着一头散发向後挨着床头,俊逸的面庞满是红晕,眼底一片尽兴的色彩,粗哑道:「没办法,义父太可爱了,我已经尽力忍耐了。」
「啍!快把自己收拾好,明天便要出发,期间不要再做了。」毫不掩饰浑身的冷峭警告他。
然後把昏迷的陈默抱起放入浴盆亲自清洗,看着无力的义父,中间占了多少便宜就只有他知了。
一行人已在客栈大厅等候,陈默略带痛苦穿上衣服,尴尬看见身上的痕迹,尽量无视底下火辣辣的痛意。
在下楼梯时,听到吕诗娸不满道:「大家已经因为他拖延了几天,怎麽还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