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是遗传你爸爸。”
林烨突然变了脸色:“请你说话尊重点。”
我也知道我过份了,“对不起。”
他又马上恢复原有的笑脸:“没关系,我原谅你。”
我还是偶而跟林烨出去吃饭玩耍。最有趣的是我们的攻防战,他一心想驯服我,我则是十分期待他出什么招,日子新鲜极了。
星期天早上林烨约我去打柔道,我想大白天去的又是公众场合,就答应了。
玩得很愉快,我和他一起吃过午饭,他才开车送我回家。
都到了我家门口,他还没打算走,有一句没一句跟我胡扯。反正也没人陪我,我就跟他耗。不让他进我家就行了。
“看不出来你比你弟矮,居然还那么耐摔。”我笑着拍他的肩。
“看不出来你比我还矮,居然还能把我摔出去。”他笑着拍我的头。
“那是你故意让我的。”
“喔!你知道。”林烨似乎有点意外。
“我又不是瞎子。我还知道你跟ben一样,是练自由搏击的。”
“你看的出来?”
“废话。”
“眼力不错。不过我也不是故意让你,是因为你动作太漂亮,我看傻了才会让你摔……”他突然问:“想不想知道我真正的实力?”
“想。”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怕不怕?”
谁怕了?我天不怕地不怕。我答:“不怕。”
“好。”
他动作好快,我根本做什么都来不及,就一阵天旋地转,靠在他怀里。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
我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就欺上我的唇,吻了下去。
他的吻技真好。
我一边被他吻着,一边比较他和阿朗谁吻的比较好。
林烨突然放开了我,问:“皓子,那是你哥哥吗?”
我定睛一看,腿都软了。
是阿朗!
然后他看见我和别人在家门口前亲嘴。
阿朗看了我一眼就进屋去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我冷汗直冒。
林烨看我受惊过度的模样,安慰我:“一般人都很排斥男同性恋,看来要跟你哥好好解释一下。”
林烨似乎是想上前跟阿朗解释,我连忙喊住他:“我自己来。”让他去一定是越描越黑。
“好吧!”他拍拍我的肩膀,开车离开。
虐他,是让他惧怕,不一定是疼痛。
疼痛导向两种不同结果:一是惧怕,一是仇恨。
我打开门,看见阿朗脸色很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这根本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阿朗的行李似乎没有打开过,我问:“阿朗,你刚回来吗?”
他从容回答:“是啊,刚回来不到三十分钟。”
“你不是8号才要回来?今天是5号…”
阿朗对我笑了笑,看的我汗毛直竖,“你在电话里又哭又闹,我紧张你,所以把重要的事处理完就提前回来,想给你个惊喜。”
“你自己买机票回来?不是公司出钱啊?”
“提前回来当然要自己出钱,这三天还要请假呢!”
“欧洲航线的机票很贵呢!”我替阿朗心疼荷包。
“而且不是直飞,转机很麻烦。”阿朗的口气依旧是像谈论天气般的自然,“回来连行李都还没整理,就看见你和他在门口打闹嘻笑……”
我想解释,阿朗却继续说:“看见他戏弄你偷亲你……”
对!对!对!是他偷袭我。我拼命点头。
“然后你没有挣扎。”他的语调冰凉。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平常的伶牙俐齿完全失灵,找不到半句话为自己辩驳。
阿朗自嘲地笑了笑:“突然觉得住在一起很没有意思,人没有隐私。”
“阿朗……”
“其实只要我没有看到,我就不会生气。”阿朗只想把话说完,“我搬出去住。”
“为什么要搬出去?房子是我们一起买的。”
“房子我送给你。”他的口气如此决绝,“我不要了。”
房子那么贵?阿朗不要了?
我走到他面前,问:“你不要我了吗?”
他目光平和地看着我:“对,房子和人,我都不要了。”
阿朗只是说气话吧?
“阿朗,你生气打我好了。打几下随你高兴,五十下?”我最怕鞭打,我很有诚意认错。
“不。”阿朗摇摇头:“皓皓,除了玩的时候,我从不打你。”
“那你现在开始扮主人。”我手脚俐落地脱下衣物,跪下去。
阿朗一字一字清晰地讲:“皓皓,我不是在跟你闹着玩。”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我吓得脸色发青,他却无动于衷,提着行李就要离开,我跪着抱住他的腿,“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