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我不打算在专业上太苛求,有概念即可。
半个钟头后,阿朗回来了。
我打着题目,随口问:“怎么只有你回来?”
“我妈希望我和雪芯多单独相处,和爸爸一起去找朋友打麻将。他们一走,我就把雪芯送回家去。”
雪芯雪芯,叫的真好听。
“你看起来好累。加班到几点?吃过晚饭了没?”
“没。”我赌气埋首计算机里。
阿朗坐了下来,挨在我旁边,“气我晚回来?你知道我也很无奈……”
“你喜不喜欢那个小护士?”
“雪芯是挺可爱的。”
我不吭气。
哼!我心情不好,其它人通通陪葬!
阿朗见我不理他,又问:“你觉得她人不好吗?”
“她很好,你就顺着干妈的意思娶她回家生宝宝好了。”
阿朗揉揉我的头发:“你想哪去了?是,雪芯非常美好,但我对她没有那种念头。”
“什么念头?”
“欲念啊!有些美好的东西,你只想远远地欣赏,根本不会想要去碰触。”阿朗由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但有些东西,你一见到就想把他吞到肚子里,不想让别人染指。”
耳朵痒痒的很难受,我转头瞪他,阿朗用嘴唇轻轻在我的眼睛啄了一下,吻去我的怒气。
看来是我白吃醋。我不说话,静静把那两个题目删了。
“想吃什么?我去弄。”
“我不想吃。”一想到他去约会,我在家苦等,就觉得什么都吃不下。
不一会儿,阿朗端来一个盘子,里面刚洗好翠绿的生菜看起来好眼熟…
“你的宝贝盆栽?”
他拿起一片羽衣甘蓝,凑到我嘴边,“是啊,给我的宝贝皓皓补钙的。现摘的,很新鲜。”
阿朗自己种的羽衣甘蓝这么漂亮,当然是先咬为快。咬下一口叶梗,满嘴的清脆甘甜,我由衷的赞美,“好吃。”最近吃饭的口味都迁就干爹干妈,天天吃油腻的中菜,很久没吃到这么爽口的食物了。
“光吃菜叶容易腻味,”阿朗在羽衣甘蓝放上一片熏火腿,少许土司丁,撒上起司粉。“尝尝看。”浓郁和清新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合,好吃让我说不出话来。
果然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掌握他的胃,更何况他还咬着我的耳垂。“有胃口了吗?想吃点什么?”
“现在我只想吃这个。”
“只吃生菜太凉,要不我给你煮个汤?”
“我要喝玉米浓汤,要放鸡蛋不加奶。”
“是,马上来。”阿朗用手指把沾在我嘴边的起司粉,送进我嘴里,我趁机吸住他的手指。
“皓皓……”他声音似乎责怪我淘气。
自认厨艺不如阿朗的我,才不瞎忙去抓他的胃,我直接缠住他的舌头。嬉戏一阵子,阿朗放开我,“别闹了,我去煮汤。”
自从干爹干妈来了,阿朗最大的尺度是锁了房门吻我,然后就没有了。
现在只是在自家客厅亲个嘴,感觉都像偷情一般,而且还没偷完。
我欲求不满啊,我在心里呐喊。
阿朗端了暖呼呼的玉米汤来,喝完后更让我饱暖思淫欲,我直往阿朗身上蹭,阿朗却无动无衷。怕什么?打麻将哪有这么快回来!哪有那么倒霉被捉奸在床!
以前被阿朗用鞭子抽个半死也比现在快活,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情形再不改善我就翻脸!
我一定要扞卫我的美好小日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我把阿朗扑倒在沙发上,“你不做,我做。”
本来我只是想激一下阿朗,可是摸着摸着我就想在上面了。
因为阿朗对做受一直适应不良,我也一直没强迫他,可是最近的不顺遂让我有想做了他来宣示主权的念头。
很快的,阿朗已经认知到今天我是不到手不罢休,也开始抚弄我。由于我平日鲜少练习,拨撩的技巧不甚高明,主控权慢慢转移至阿朗手里,但是我不死心。
“让我做嘛~我比较快,五分钟内可以收工。”我一边拆着他的皮带,一边撒娇。
阿朗却趁机把我压于身下,“不好,这种突发状况,还是按照往例比较保险。”
在我和阿朗缠斗之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
“你接。”我啃咬着他的颈脖,打算趁他接电话防备降低大举攻城略地,没想到他突然身子一僵。
我感觉不对劲,问:“谁?怎么了?”
“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妈突然心脏病发,现在人已经送进医院了。”
“干妈,我给你炖了汤。”
没想到就一把海底捞月大四喜,让干妈欢喜过头进了医院。加上气候不稳,忽冷忽热,老人家适应力差,又牵扯出并发症,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阵子。大家都吓坏了。
“皓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