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手指瑟缩的抽动了下,有些害怕是不是刚刚把她刺激的有些狠了,一会儿要是她发狂把我操坏了可怎么办。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会儿,我身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我不禁心中生疑,暗自着急起来。她准备这么看我看到什么时候?难道今天不准备操我?可我已经湿了啊!
夜晚分泌的激素果然会冲昏人的头脑,迟迟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让我暗自下定决心:要是她真的今晚不操我,那她走了我就自己来!就让祝豫如在床上听一晚上我的呻吟声好了!
“落落,我想你爱我”,安静到只有虫鸣声的夜里,祝豫如突然开口,她的气息在我的唇边萦绕不散。
我的心脏突然狠狠震颤了一下,直白赤裸的爱意比任何行动都来的直观,她的手伸进我的睡裙下面,沿着我的小腹向上游走,但此刻我已无暇顾及。
原来祝豫如真的喜欢我,我想。
但我只是稍微被她真诚炽热的爱意烫了下,并未往心里去。毕竟喜欢我的人那么多,如果每个人给我表白我都要付出同等真心的话,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了。
“你爱爱我吧,落落”,祝豫如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功唤回了我飘远的思绪,我忍不住勾起唇角,刚压下去一边另一边就接着翘起,心底忍不住漫开甜滋滋的喜悦。
下一秒祝豫如就含住了我的唇。
好软……
我惊诧的睁开双眼,双手无意识的绞紧手下的床单,我看见了她紧闭的双眸,她的手正极缓慢地摩挲着我肋骨外侧的皮肤,痒痒的,带着一股令人着迷的旖旎酥麻。
她的睫毛在静谧的黑夜里微微颤抖,我猜她也是紧张的,她的另一只手抚在我的发顶,隔绝了坚硬冰冷的墙壁。
苦涩的药物被舌尖顶进牙关,舌根被苦味刺激的突然上挑,我喉中一滚,怎么也没想到她不是单纯吻我,而是想借机闻我吃药。
唇瓣包裹着唇瓣,仿佛在相互吮吸勾缠,但实际上只有一人在卖力汲取,我像是在吃一颗橡胶果糖,还是带夹心的那种,又软又甜。
祝豫如的舌尖自我的齿间滑过,探入嘴中,勾勒着上牙膛的轮廓,我浑身一颤,浑身酥麻到像是被人打开了天灵盖按摩着脑花。
没有得到回应,祝豫如停顿了一下,温柔的摸着我的发丝,也不再强求些什么,反而更加认真地享受着这一刻。
舌尖触碰到乖顺躺在嘴中的另一条软舌,又飞快撤离,我在察觉到她要睁开眼的下一秒飞快合上眼睛,未能捕捉到其中一闪而过的异色。
随后我嘴中的舌头像是发生了什么暴乱一般,被胡乱搅了个天翻地覆,祝豫如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一般把我嘴里仔细搜寻了一番,把我齿间空气吞噬殆尽,随后才心满意足的抹嘴退出。
她退到床尾,把住我的脚腕抬起来,放到嘴边,轻轻啃咬着坚硬的小腿骨上方覆盖着的紧致皮肉。她的齿尖划过皮肤,软舌自齿间伸出,在白嫩的小腿上作画一般勾勒。
牙齿仿佛透过皮肉直接在我的骨头上啃噬,酥痒感几乎是片刻便冲上头顶,我难以自抑的轻微抖动了几下,小幅度的扭动着腰肢,缓解着淫穴里面的难耐欲火。
原来我的小腿这么敏感,我咬住腮内软肉,努力控制着抖动的身躯,自然也忽略了她如惊雷般的含糊声音:
“落落,为什么我含了这么久安眠药,只是有些昏沉,你却睡得这么熟呢?”
……
她同时扣住我单薄的肩头和小腹两侧高高耸起的髂骨,将我翻了个身,让我屁股朝上的趴在床上。
这正合我的心意,我的手掌被压到小腹下方,被角埋住了我紊乱的呼吸,这下我因为兴奋而吐出的呻吟,因为迷乱而淌下的口水,全都被埋藏在了柔软的枕头之下。
祝豫如掀开我的睡裙,为了不让我的意图过分明显,我今天特地穿了内裤。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腰沟一路下滑,好奇的探索、抚摸,一直到被乳白色内裤包住的翘起的臀部。
她凑的更近了一些,近到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腰侧,让我耳后一热,我收紧按在小腹上的手掌,细微的刺痛让我忍住了下意识想要躲避的动作。
指尖勾起内裤边,“啪”的一声,因为弹性,内裤边回弹击打到白嫩的屁股上,力度丝毫不亚于被紧实的细鞭抽了一下,先是一阵麻麻的热意,接着又被火辣辣的刺痛取代。
和打在手心上的教鞭不同,抽打屁股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情、奖励。挺翘的臀肉痛觉神经并没有那么敏感,反而由于抽打部位的特殊性,带着一种另类的刺激。
反正我是爽到了,刺痛感的余韵过后甚至还在心里暗自期待着她再来一次。
但很可惜,她没有再次勾起我的内裤边,反而是大力揉捏了几下我的两瓣臀肉,像是在做什么色情按摩,我藏在枕头下的脸笑的肆无忌惮,反正现在她也看不见我的表情,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把膝盖顶进我的大腿内侧,像是里写的一样。结实的膝盖慢慢磨蹭着,有勾引之意,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