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像鹰隼一样紧紧盯着眼前的骚货,盯着他故意扭动起来的屁股,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阴茎,对准那糜红的穴口,缓缓推入穴内——
“哈啊~~”“嗯……”两人皆发出满足地喟叹。
顾羽鹤从没有觉得做爱这么爽过。
和米芝做爱时,会有一种灵魂上的震颤共鸣,那种感觉很美妙,但是一种很沉稳的安心——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毫无爱意,只剩兽欲的发泄,无顾忌地在公厕这种肮脏又公开的场合横冲直撞。
内心深处,有油然而生的自厌情绪在隐隐翻腾,但同时,背德带来的刺激感如遮天蔽日一般汹涌而来,强势地将一切不安掩藏起来。
顾羽鹤明明一边操骚逼操得爽到天灵盖,一边又觉得这骚货恶心。他的阴茎在一个骚浪贱货的滥交屁眼里搅动,“咕叽咕叽”地带出来别的野男人的精液和肠液。自己的阴茎被骚货的贱逼浸染,也变得又骚又臭,他要怎么把这么脏的东西插回米芝的小穴?米芝那么干净,连自己都舍不得无套做爱把臭精液射进去,怎么能把这些肮脏的秽物带进他的身体?
顾羽鹤咬着牙红着眼,报复一般操得更加疯狂。
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屌操过,柳仙仙被顶到胃,甚至有了想呕吐的冲动。他忍下呕意,咧开嘴笑了,骚浪的身体只适应了一会儿就有快感传开,似电流般从屁眼开始一阵阵窜遍全身,爽得他的四肢开始无意识地抽搐,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像是真的过了电一样。
顾羽鹤只觉裹着自己的穴壁突然开始剧烈蠕动,咬得他直接把囊袋里的精液给交代出去了。
“你这骚逼就那么饥渴吗!”他重重抽打着夹着自己的两团肉臀,将艳红的指印拍得更加明显,就像两片淫纹,烙刻在了这白皙娇嫩的肉体上。
“嗯哼,老公~”柳仙仙从极乐中回神,支起瘫软的身子倚靠着身后的人,“老公你好猛啊,刚刚真的快操死我了~”
“骚货,谁是你老公!”不想和这骚货靠这么近,顾羽鹤条件反射地想推开他,但这人的身子软绵绵的,好像只要自己一放手就会栽倒在地上。他不想因为这人摔出什么意外而惹来麻烦,只好嫌恶地掐住他的腰,任由他放肆地倚在自己怀里。
顾羽鹤正值欲望最盛的年纪,这周只和米芝做了昨晚那一次,自然还有很多存货。刚才在这骚货的直肠里内射了,他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开始从连接处涌出,顺着自己的囊袋向下流。不想被弄脏裤子,顾羽鹤粗暴地将怀里的人按跪在地上,用油亮的龟头点了点他的嘴示意,龟头上的黏液在他的唇上牵出淫乱的银丝。
柳仙仙很自然地,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含进了沾满秽物的粗屌。还没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很有分量,撑得他的嘴角都绷紧,像他的骚穴一样成了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
顾羽鹤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想到了米芝给自己口交时的样子。米芝是清风明月,是高山雪莲,就算在口交时也是那么圣洁。他的神态是专注宁静的,唇舌是内敛腼腆的,做着取悦的事却没有任何讨好的姿态,像为爱坠入凡间的神明。
——而不是像眼前的骚货一样,舌头疯狂地缠绕搅动,吃得啧啧有声,口水混着淫液不断从嘴角流出,滴落在胸口,实在是淫荡。
顾羽鹤眼神暗了一暗。
他伸手紧紧箍住骚货的脑袋,毫不怜惜地将自己超长的阴茎整个捅了进去,就不动了。
柳仙仙意识到了什么,轻微挣扎起来,结果自然是无法脱离大手的桎梏。
而且很快,他放弃了挣扎。
——因为,顾羽鹤开始尿了。他之前虽然尿过一次了,却因为当时身边两人的影响,没有完全解决完。现在尿意又上来,他心中恶意浮现,把这骚货用作了肉便器。
柳仙仙未了不被呛到,快速地吞咽着源源不断的尿液。热流激射在喉管,好几次来不及下咽,溢出了几滴。他吞咽得更快,把成年男人热烘烘的骚臭排泄物尽数纳入口中。尿完后,他甚至还重重嗦了几下龟头,把尿道里的残留液体也卷入腹中。
他意犹未尽地吐出口中的阴茎,舔了一圈红艳艳的嘴唇,眼神如勾地向上望去。在顾羽鹤黑沉沉的视线中,他扬起湿漉漉的脖颈,张嘴吐出粉舌,向顾羽鹤展示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口腔。
顾羽鹤沉默地握着阴茎拍了拍他的脸,接着又插回了他的嘴里。
就当自己是在操一个会呼吸的飞机杯吧,他冷漠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