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要给公关部更为充足的预算才行。
果不其然,林敬槐刚走第二天,社交媒体上就出现了外国网友偶遇的消息。一天两天,其实也还好,粉丝会自发的为林敬槐解释,工作累了嘛,休息休息,再正常不过了。
可过了半个月,林敬槐又出现在了北欧网友的照片里,原本还算按捺着的媒体终于是冲出来了,开始猜测林敬槐这次“自由之旅”到底为何。
叶应逼迫自己把事情交给公关部处理,可当天下午相关词条就被顶到了爆,数不清的营销号将林敬槐这次离开的原因归咎于刚刚结束的同志片,如叶应一开始预料的,将风向带向林敬槐入戏无法脱离了。
这次叶应终于掐了自己的人中。
毕竟这种事情,之前隐隐只有些火苗的时候,公司还能出面摁一摁。现在闹得大了,他们才是真的寸步难行。
网友不是傻子,也不是思想统一的群体。公司要出来解释,那叫没有格局,公司不出面直接撤词条,那叫欲盖弥彰,可公司真要彻底冷处理了,粉丝那头又很难办。
到点叶应下班回家了,还有两个助理在公司坐镇带着公关部一起处理林敬槐的问题。他坐在车上愁得直按额角,终于还是忍不住问罗松,“他没跟你说多久回来?”
罗松摇头,这次终于站在叶应这边,在心里骂了林敬槐一遍。
实在是没办法,叶应回家洗了澡收拾好,不得不给林敬槐打电话。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他没什么心思算时差,开门见山地问:“多久回?”
叶应本来就烦躁,毕竟主动联系林敬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在他的待做列表里的。可他万万没想到,电话那边静默许久,响起的第一声,竟然是男人的呻吟。
他惊讶的睁大眼睛,第一反应是将手机递到面前来确认了电话号没错。确认过了,他终于忍无可忍,抓着电话破口大骂,“老子手底下的人因为你任性妄为现在都他妈还在加班,你给老子玩儿花的是吧?!”
“唔……”
电话被放在枕头边,林敬槐躬身趴在床上,一手极为艰难的握着自己勃发热硬的阴茎。他听着叶应的声音没有说话,只是忍不住从鼻腔里挤出绵长的低哑的呻吟来。
料想到自己这样只会气得叶应更甚,他拧紧眉头紧握着自己的阴茎胡乱揉了两把,好不容易在尖锐的快感过后稍微压下欲望,他却还是忍不住,主动解释,“阿应……”
“我梦见你了。”
“我们见我们在树屋做爱,雨下得好大。你骑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不准我亲你……”
叶应是个霸道不讲道理的小混蛋,不准他主动去亲,但又会看着他爽得难以自持的脸,凑过来衔他的唇瓣。他必须要等到叶应含着他的唇舔吻够了,才能反客为主将人压在怀里深吻。
大雨倾盆,树屋屋顶和枝叶都被打得劈啪作响。可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太紧了,他清楚听见叶应穴里被自己奸出的水声,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汇着,让他明白那是记忆中常有的酣畅淋漓的性事。
所以午睡终止了,他从睡梦中醒来,头疼的不得不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
没想到叶应的电话会来的这么巧,其实林敬槐还想仔细跟叶应描述梦里的场景。两个人许久没见了,他想让叶应回忆起相爱时候畅快的性事,可叶应没给他机会。
电话被挂断了。
林敬槐安安静静看着屏幕上叶应的名字半晌,直到手机暗下去。他透过漆黑的屏幕看见自己的表情,很快拧眉重新将手机打开了。
然后调出里头他们还在一起时候的视频。
他总得想法子让自己也好过一些才行。
叶应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留下影像,因为他觉得互联网时代,电子产品都没有那么安全。加之他必须要考虑林敬槐的职业特性,所以其实林敬槐手里关于叶应的东西少之又少。
但他和叶应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期望着能够留下自己和叶应在一起的证明。虽然手机几次三番被叶应关掉,可他仍旧反复试探不停。
于是真就有一次,被他找到机会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在影坛闯出名声来,尚且可以在外面自由行走。年中,他陪叶应一起去邻市参加工作会议,可会议结束之后却收到罗松的消息,说航班取消,问需不需要在当地住一晚,第二天再走。
他一转头,看见叶应已经面露不耐了,于是主动拉着叶应往地下停车场走。
两个人开车回家,路上恰逢下雨。叶应和他都没关车窗,任由雨珠从车窗飘进来,顺着皮革的纹理往下流淌,而后雨再下得大一些,两个人衣裳都湿了不少。
林敬槐犹记得,那时候自己转头,看见叶应表情放松,几乎可以说是在笑。于是他就没忍住了,他问叶应怎么可以忍受雨天返程,甚至还是开夜车。
当时叶应是怎么说的?
他说,“也没有那么糟糕。可能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所以感觉还挺好的。”
叶应这话说得自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