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脑洞,ht全是痴汉攻想吃点痴汉受
背景是非典型修仙,受是攻家的家仆,和攻同姓,在陪着攻测根骨时意外发现自己有修仙天赋,被仙家带走,但是攻没有,仍旧是人间的闲散少爷。
因为自己开始修仙,受在攻家族里有了地位,不再是过去人人可欺的小辈,反而被大家敬仰起来,但是攻对受的态度还是和过去一样,不冷不热的,这让受感到落差,他是双性,从一开始就是作为通房一样的存在陪在攻的身边,可是直到攻从13岁长到15岁,从来都没有表现过一点对他的兴趣,
于是就在某一天,受强上了攻,攻半推半就和受上床,保持着一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这种关系一直到攻22岁,受的师傅下界,希望攻能主动断掉两人畸形的关系,拿攻全家的性命要挟他,再一次受来找攻,在做完之后,攻和受说他要成亲了,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受很冷静,眼尾还带着些许潮红,只是静静的看着攻,像是要把他的脸死死刻在心里,最后只是说:好啊。
在攻大婚那天,掀开红盖头,那个和自己拜堂成亲、坐在大红被褥上的人,是受。
他拉住攻的衣服,向下扯,牙齿磕在攻的嘴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血流进嘴巴,那晚后攻再也没看见过受。
之后的日子里攻按部就班的活着,娶妻,有了许多孩子,偶尔他会去曾经受生活过的小木屋,那里已经住了其他下人,曾经属于他们的过去早已结束。
攻的一辈子就这么结束了。
但受没有,很快在青年一代有了名气,又过了几百年成了仙尊,他终于有了可以睥睨天下的能力,于是他下界寻找攻。
他在下界找到了一个人,他身上有着攻的气息,相似的容貌,同样的姓氏,受隐姓埋名,和他相爱。
但是很快,受发现这人根本不是他要寻找的攻,这人是名门望族的长子,已经娶了正妻,此刻在他的面前冷酷的说你只能做妾,受盯着他那张脸,答应了。
受在这个大家族里过的并不如意,没有下人,甚至送来的饭菜也差强人意,受不在意这些,只是轻轻抚摸已经隆起的小腹,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男人对受感到愧疚,受生下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但是被抱给正妻去养,男人明面上不敢对受表现的太过宠爱,只能在晚上偷偷来找受。
在正妻生下长子后的第二年,受又怀孕了,男人在晚上抱住受,摸着他的肚子说委屈你了。受背对着男人,露出一个轻柔的,难以遏制的微笑。
孩子出生了,还是个男孩,下人们都在说这个小妾真厉害,生了两个都是男孩,正妻很生气,于是在受生完孩子的第二天为正妻敬茶的时候,被正妻用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脸。
受的脸上因此留下了烫伤,其实对于受来说,这点小伤马上就能恢复,留下反而要耗费些仙力。
男人很愧疚,于是受就提出想要为自己第二个孩子取名,男人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同意了。
受为这个孩子娶了攻的名字,没错,受感受到的攻的气息,正是因为男人与攻有因果,他是攻这一世的父亲,
受想,与其强迫攻步入当初的后尘,不如让自己成为攻的生母,用亲缘与血脉困住攻,让他从自己的身体里诞生。
受爱怜的摸着攻皱巴巴的小脸,心满意足,他不需要睡眠,整天整夜的盯着攻。
做完月子后,男人又想来找受,但是被拒绝了,男人自觉落了面子,渐渐娶了其他女人,把受和攻抛在脑后。
直到八岁,攻在管家的提醒下才想起偏院里还有着受父子俩,他把攻接去上学堂,看向受的时候发现他的脸一如往昔,忽然又想起了过去风花水月的日子,晚上找受想要温存时不出所料又被拒绝了。
男人在外面敲门,受在里面衣裳半露,露出半个胸膛,嫩红色的乳尖顶在攻的唇瓣上,微微鼓起的胸像是洁白的雪,受压着声音,抱住攻,低低在他耳畔吐息:宝宝帮帮娘,娘胸口好胀。
攻憋着气,整张脸都憋的通红就是不张嘴,他已经八岁,哪怕是在受扭曲的教育上,也懂得些伦理纲常,他想和受说娘,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他又怕他一张嘴就给了受机会,怕甜腻又滴着奶的东西进到自己嘴里。
受见攻再这样憋着,怕他会把自己憋坏,只好重新穿上衣服,往攻脑门上亲了一口,那张留有烫伤凹凸不平的侧脸轻轻贴在攻肉嘟嘟的脸上,攻一下子就心软了,也抱着受的脖颈,声音软软的:娘我以后出人头地,到时候我们搬出去住
攻觉得受对自己过分的溺爱是因为第一个孩子不认他这个母亲,父亲也不重视他,无依无靠的,在整个家族里只能依附他一个人,所以哪怕受对他有多病态,攻都默默接受
攻脑子很好,上了学堂隐隐压过其他世家子弟,最后高中状元,其他世家的女眷对他芳心暗许,在骑马游街的时候纷纷往他身上丢帕子,同窗调侃他,问他喜欢哪家的女公子,攻心里却毫无波澜,只想着结束后去城西买受最爱吃的甜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