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他只能听着女人的浪叫,还有腿间性器交合的淫靡声音,过过瘾。
三日之后…
宋温暖还瘫在床上,起身都要佝偻着背。
该死的死太监!都怪林儒渊这个禽兽!
那日,被他按在床上使用好几套不同的假阳具操弄。
她身下的小逼,差些被他肏烂了。
“吱——”
“哎呀,我的好姑娘,你的福气到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老鸨笑得合不拢嘴,扭着肥胖的腰身走进来。
她捻住紫色帕子往宋温暖脸上一拂,只听对方笑吟吟道:“好姑娘,你真真走了大运了!”
宋温暖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一眼,那模样像是在说:您瞧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机会享福吗?
老鸨的笑容凝了一瞬。
“哎哟,你这是什么神情…”她在床边坐下,劝道:“往后,去了林提督府中,可不许这么放肆。若惹怒了大人,你没好果子吃,且还连累咱们满客楼呢!”
“谁?”
“林提督啊。”
“对了,妈妈与你说一说,入府事宜。”老鸨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训导:“冬暖呀,前两日提督大人的义子,汪公公来到咱们楼中。他说,林提督有意招你入府。”
宋温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林儒渊这样地位高又得宠的大太监,能在皇宫附近自建府邸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要说,她去享福?
享个屁福,入了林儒渊府中,还不知被他如何折磨蹉跎呢。
说不定,等哪一日他腻了,那她的日子也过到头了!
老鸨瞧见床上的人儿笑了,连连说道:“这就对了嘛。你瞧,林提督多重视你,竟让汪公公亲自来说。”
呵~
汪公公也只不过是林儒渊养的狗里面,最有用的一条,他实在算不上什么东西。
“妈妈,那…入府的日子可有定下?”宋温暖默默祈祷,搬出满客楼的日子稍远些,这样她还能好好想个法子逃走。
“定好啦,明日午时,林提督自会派人来接你。”
好嘛…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些什么。
“甚好甚好。”宋温暖起身,扶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台上的梳妆盒打开,取了好几样首饰递给老鸨,情真意切地感激她:“暖暖多谢妈妈的栽培,若不是妈妈,便没有今日的暖暖。这些物什,妈妈收下吧,权当暖暖给您的谢礼。”
老鸨连忙推脱说了几句客套话,最终笑嘻嘻地收下首饰。
“妈妈知你是个好孩子,到了林提督府上,可不许忘了妈妈!”
“自然不会,您就如暖暖的亲母一般!”
宋温暖快要被自己恶心吐了,等给老鸨画够大饼,她‘吃’了个饱嗝才离开。
可笑,老鸨还想利用她与林儒渊的关系,取得一些便利。
不行,她必须逃走!
入夜
宋温暖打包了一个小包袱,正想爬窗户溜走。
“在那儿!追!”
她才将腿搁在窗上,准备攀爬出去,忽闻不远处有刀剑击打的声音。
“东厂走狗,休得狂吠!”
只见隔壁的楼顶上,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
“妈的,今天不宜出门吗…”宋温暖眉头紧皱,她不敢确定,对面那帮东厂的人里面有没有林儒渊。
铿铿——
“呃啊!这厮剑术不凡,快去禀报提督大人!”
林儒渊不在,太好了。
宋温暖利落爬到窗户边,慢慢顺着早已绑好的长绳往下攀爬。
“姑娘,此举危险。”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脸颊上,他的清冽声音在耳边炸起。
“啊——”
宋温暖被吓了一跳,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来人便失重跌落下去。
她紧闭双眼,心想:二楼不高,但也能摔个骨折…
出了这等糟心事,都怪大皇姐!好好的非要出来踏春,这下好了,她不会死在外面吧…
此刻,这位正在胡思乱想的女人,乃是盛武王朝最得宠的长福长公主。
长福长公主名唤姜婉凝,今年二十有七,前前后后一共嫁过四位夫婿,但她的那些夫婿均是薄命之人,成婚当天皆因各种意外失了性命。
以至于,当第四位驸马无故溺水而亡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不再成婚。
所以呀,她虽然得宠,命运却不像她的封号那般…长福、永康。
“赤嵘,赤嵘!”
夜深了,山洞里的气温正在缓缓下降,洞口还有风跟着吹进来。
“草民在。”
守在山洞外面的男人将马匹栓起来,快步走入洞中。
他看了看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女人一身亮丽名贵华服,头上插着的珠钗在火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