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混乱的意识从身败名裂的可怕想象里挣脱出来。
脑袋重新转动起来后,她想起刚刚电话那边好像说他们被虫潮困住了,船上现在只有这两个alpha在,很适合逃跑。
但她完全没有精力,必须得休息一下了。
就连精神体都被那种能量撑满而变得消化不良,吃饱了撑出的惰性直接影响到疲惫的肉体上。
旁边,夜魔沉吟片刻问:“队长刚刚打电话想说什么?”
秦阳思考:“他好像忘了。”
“你完了。”
“哈。”
夜魔赤裸着精壮的苍白身躯站起身,叹了口气:
“好了,该打扫战场了。”
“谁跟你说结束了?”秦阳按着他的胸口随手推开,垂眸看着蜷缩在沙发上因潮吹余韵而剧烈喘息的oga,打算再次覆身而上。
一条胳膊突然拦在眼前。
“够了,秦阳。”夜魔殷红的眸子盯着他,拧了拧眉,“你的精神体还没稳定?想发泄跟我去训练室。”
他能感知到秦阳的狂化状态并未完全褪去,像是卡在临界点上般处于一种微妙的值域。
和以前的狂化似乎不太一样,反而更像是……发情期?
他记得秦阳的发情期还有半年才到。
“别担心,小少将可没这么容易坏,是吧?”
秦阳再次懒懒推开夜魔的胳膊,跪在沙发上,俯身压在姜鸦上方。
“而且,俘虏不需要休息。”秦阳说,“这可是审问,当然要把少将所有体力都榨干。”
姜鸦缓过神,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抵在两人之间试图拒绝。
“刚刚很爽吧,以前体验过吗?”秦阳坏笑着拨开胸前的小手压了下去,脑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双手从上游走到下。
“放开。”姜鸦的声音细弱,听起来肾虚。
“看起来是没有呢。”
秦阳听不见似的,用身体把姜鸦笼罩起来,像个渴望接触的大狗般压着她亲密地磨蹭,温热的嘴唇从耳朵滑到脸颊,在脖颈上吸出草莓印,又尝试去亲吻被亲肿了的小嘴。
然后被咬了。
他选择咬回去。
“唔!”
丝丝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蔓延开,第一次被咬破嘴唇的姜鸦惊愕地睁开双眼。
这个距离看不清脸,只看到他眼尾一颗泪痣在重影中晃过去。
双唇轻启,秦阳的舌尖趁机水蛇一般钻进去勾缠。
姜鸦有点想给他咬断,但又觉得断在自己嘴里怪恶心的。
灵活的长舌扫过上颚,抵着柔嫩的内壁,分开来绞住躲闪的小舌……
分开……?
姜鸦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之前被弄得意识模模糊糊的没有察觉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舌头好像分叉?
液体咕啾咕啾地交融,一直纠缠到产生窒息感秦阳才抬起头来。
一双坠着泪痣的狐狸眼微垂,盈满情欲和暧昧的气息,厚薄适中的双唇间伸出分叉的红艳舌尖。
并非蛇类的细长舌信,而是正常人类的舌头前半截中间分开一条裂隙,偏窄偏尖,长而柔韧。
秦阳见姜鸦盯着他的舌尖愣神,戏谑笑道:
“怎么,你好像很惊讶啊,之前它舔进小穴里的时候没有感觉吗?”
姜鸦恼怒瞪他,正想骂人,突然记起自己计划中的角色扮演来,一口气憋回去生生挤出几滴泪珠。
秦阳突然睁大了狭长的桃花眼,微怔。
身下oga那对漂亮极了的眼珠子瞬间充满了泪水,盈满眼眶,透蓝的眸子就那么委屈地盯着他,憋红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倔强。
姜鸦感觉到抵在自己腿上的半硬性器彻底支棱了起来,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演过头了。
秦阳忽然压下来,把姜鸦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肉感的大腿紧贴侧腰肌肉,一口咬住挺立的奶尖儿,双手在各种敏感带上游走。
他说话半带呻吟,微微勾着荡漾的尾音,涩情极了:“鸦鸦、宝贝、宝宝……好喜欢……哈啊……再来几次,我喜欢看你高潮……宝宝好棒……”
“呜啊!你干什么,松开……呜松开……”
再来几次?!
身下刚合拢没多久的小肉穴又一次被残忍撞进去。
姜鸦感觉自己用不上演技了。
什么被alpha操到破防所以决定投敌叛国的oga她直接本色出演就好了啊!
“啊啊……出去呜……不能插了……”
“可以的宝贝~”
她为什么要为帝国保守机密来着?
神智恍惚之间她想起这个问题。
她本就不属于这里任何一个国家,不管是帝国联邦还是五十盟……
只要不毁灭世界,他们就算把狗脑浆打出来都和自己无关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