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姜鸦皱了皱眉,再次强调。
身体被塞得太满了,异物感很强,稍微紧绷一下身体就会传来奇怪的感受,夹杂着些许快感。
白子修看着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的oga,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不顾他还插在她身体里就跳下去,只好抱着她往书桌后面走。
肉棒卡在生殖腔里,每走一步就顶一下子宫壁,将柔软的内壁捅得变形。
姜鸦的眸子簌然睁大,手指抓皱了白子修的衣服布料:“呜啊、放、放我下去……哈啊、别走了、别……!”
小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水汪汪的小穴被干得咕啾咕啾响,声音都被撞得破碎。
白子修呼吸发沉,将她揽得更加用力,完全不留下挣扎的余地:“别动。”
他走到书桌后,单手抱着被肏得又软趴下去的oga,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让姜鸦骑在他身上,双腿垂在两边。
伸手摸了摸她被撑起的小腹,白子修愉悦地眯起了眼眸。
姜鸦紧绷着身体缓了一会儿后,不悦地试图起身把肉棒吐出去一截。
白子修的手压在她的腰臀上阻止她的动作:“怎么了?”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将人按回怀里,重新全部埋进她的身体。
温暖又舒适。
“滚出去,我快被弄吐了!”姜鸦语气不善。
被阴茎插得太深,有种内脏都被顶得挤压的错觉,再加上刚才剧烈地晃动,她好像产生了些晕船感。
“……嗯。”白子修餍足地微阖双眸,更加坚硬的性器在里面重新开始顶弄。
感觉棒极了。
他把姜鸦的话完全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
姜鸦快崩溃了:“天杀的,你……嗯、混蛋唔嗯……”
身体里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宫颈,缓慢却粗暴地浅浅抽插着。
他在“嗯”什么?
白子修轻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偏过头,露出脖颈后侧方的腺体,然后低下头舔了舔那块肌肤,在表皮上轻轻啃咬出齿痕,以缓解将腺齿压进去标记的欲望。
非发情期状态下,oga并不喜欢被咬着腺体临时标记,那会有点痛,还会诱使发情期紊乱或更严重的信息素紊乱。
但alpha的标记欲望无论何时都异常地强盛,因此只好叼着那点皮肉反复啃噬着,模拟标记行为来解渴。
当然,也有一些烂a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强行对oga进行临时标记、或诱导oga在非发情期忍受着刺痛“自愿”被他们标记。
就像他上次做的那样。
“不能快点射出来吗?”姜鸦眼眸泛起水雾,呜咽着抱怨,“还有、哈啊……别的事。”
“不能。”白子修剧烈喘息着,回答的声音却非常平稳而冷漠。
实际上他在压制射精的欲望。
进入深处后,姜鸦湿软的腔道一直咬得很紧,以至于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来确保自己不会意外泄出来。
“关于那个乐谱…呜、别动、哈啊…我在说正事……唔!”
姜鸦尽力平复气息来插几句完整的话,还没说上一句,白子修忽然握着她的腰狠撞了几下。
她猛然咬住眼前alpha的肩膀,好不容易理清的思绪又被肏成一团乱麻。虽然能够得到地面了,但处境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放松……嗯、别夹这么紧。”白子修拍拍她的后背,把她的裙子往后拢了拢。
阴茎被绵软温暖地裹紧吮吸,强烈的快感从尾椎攀升。他想低头看一眼,却被饱满的胸部遮挡住视线。
半开的领口盛着丰润的白腻,随着她的身子轻轻颤动着,十分柔软。
他伸手隔着衣服拢住一只奶子,拇指在露出的小块肌肤上摩挲。
胯部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渐渐地无法维持游刃有余的肏弄,把脸埋在oga颈窝的柔嫩肌肤上,低喘着将性器凿入最深处,耻骨撞得穴口泛红。
粗大的肉棒反复奸淫着花穴,一下比一下重,毫不怜惜地将窄小的甬道肏成它的形状。
姜鸦整个身躯被抱在alpha怀里肏干,每次肉棒从体内滑出一些就被握着肩膀压回去,呻吟被肏得支离破碎,泛着水汽的眼眸涣散。
“呜嗯、够了、别把我当……飞机杯用!”
白子修掐着她身体的力度让姜鸦怀疑自己被当成处理性欲的鸡巴套子,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音量。
阴茎似乎受到刺激,埋在甬道里鼓动了一下,明显兴奋极了。
白子修紧绷着表情,以要把人揉碎的力度摁在怀里,粗重地喘息着,额前的发丝湿漉漉地晃动。
“没有……”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你这不是也很爽吗?”
他突然从椅子上起身,保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姜鸦用力按在面前宽大的书案上,发出一声碰撞声。
天旋地转,姜鸦感觉一阵晕眩,爽到泪水模糊了的视野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