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浑圆的小屁股,然后把林夕压到了座椅上,他今天特别开了个空间宽敞的车来,就是为了好好和这个小东西做上一场,因此他根本没什么耐心做前戏,摸到穴缝有些湿润后,便挺着三十公分长的粗壮肉屌硬往里闯。
顿时,车子里充满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和少年止不住的惊声哭叫,那一声声的“老板”简直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把这场激烈的性事烘托的更加刺激淫靡,随着陈邈猛的往前一冲,那沉重的车身竟然都因此晃动了一下,林夕被顶的头部后仰,“呃嗯!”闷哼着死命抽搐,腹部更是剧烈起伏着收缩。
“别夹的这么紧,还想不想让老板好好操你的穴了?”
那嫣红肉穴每一分夹缩的力度都挤的肉棒酥麻发痒,内壁细嫩湿润,绵软紧致,美妙的让他红了眼,后背不断腾起的快感直冲脑门,无边的狂乱吞噬着他最后的理智,陈邈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加急切,一进去就砰砰砰砰的冲了好几十下,重重挺腰间,水润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的狂乱响起。
足足半个月,足足半个月没碰过这具小身子,没插到这日思夜想的小嫩穴,陈邈用欲擒故纵的方式让林夕快速适应两人之间关系的转变,自己也憋的要命,他折着林夕的两条腿,红着眼粗喘如牛,低吼着耸动雄腰疯狂往下打桩,根本不管林夕已经被他操的嘶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老板!老板!”,那是一种野兽在发泄时才会拥有的巨大力道,林夕花穴上翘,每一下都被男人贴上来的胯部撞的往上一窜,灌注在肉棒上的狂猛,捣的深处的最深处都在瑟瑟发抖,他受不住的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却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淫乱不堪的粘稠被肉柱无情摩擦在嫩肉中,在男人勇猛的操干下,林夕两条小腿也跟着乱甩乱飞,伴随着呜呜的哭声,脚趾一张一合的淫荡蜷缩,陈邈俯身,腰胯间的大幅撞击让他身心上都是无比畅快,唇齿含咬着林夕突出纤细的锁骨,寸寸舔舐着他的皮肤,这个叫着自己老板的乖巧少年,现在终于沦为了他胯下淫叫的荡妇。
待到那股子急于发泄的焦躁稍稍褪去,陈邈停止了摆动,一手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林夕茫然的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头红红,还在小声的一抽一抽的哭着,直到——陈邈拿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按到了头顶。
“老板”,叫声里夹杂着委屈,换来的却是又一记魂飞魄散的猛冲,林夕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唇抖了抖,脚背死死绷直到了细颤的程度。
“还敢不敢不听话?还敢不敢跟我耍心眼?还敢不敢乱跑?”,欲火焚身的男人每问一句就生猛的捅一下身下的少年,那粗长的肉屌硬的更铁的一样,直戳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把狭小的小穴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林夕睁大双眼死命往后仰着脖颈,浑身哆嗦,瞳孔蓦地紧缩,又瞬间涣散开来。
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林夕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操老实的模样,陈邈又恨又爱的狠狠吻了下他的嘴唇,低喘道,“知道错了?”
“啊!哈!”,此时的林夕两手被绑住,双腿被死死的压成型,满脸潮红,额发被汗水淋湿,小腹中央的位置突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俨然被操的丢了魂,“知知道了呜呜呜前辈老板”
“骚货,真是欠操”
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那吻逐渐来到了胸前,叼着红肿的小肉粒,舌头卷着把它们含进了嘴里,由于双臂的夹紧,那乳肉在聚拢下也显得更加的,陈邈惬意的吃着乖他的乳尖,听着他的哭声,雄壮的腰杆急急的往前耸,插的又深又重,撞得又狠又猛。
林夕哆哆嗦嗦的扭动,小穴被粗大滚烫的鸡巴肆意碾磨着,激灵着发狠进出,不断戳开宫颈,反复碾磨,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无数的汁水,他语调破碎的挺起腰,只觉得男人都快把他的小穴给插烂了。
车子保持着眼下的频率晃动了十分钟左右,陈邈猛喘了声,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林夕的体内,那一瞬,雌穴内的粘膜全部缠绕上来,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阴茎头直接刺进了娇嫩的宫颈中,凶悍的捣操!
“啊啊啊!”,林夕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腿根疯狂的战栗着,那紧致的肉洞疯狂地咬住了陈邈的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它给咬断吞进去,宫口更是啜住了硕大的龟头死命吸吮,陈邈的鼻翼上沁着汗珠,肌肉鼓动着隆起,伸掌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喝道:“骚货,放松点!”
大鸡巴骤然蛮横十足的搅动,龟头就那样埋在宫腔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刺捣操,林夕只觉一阵令人的快感从小腹处猛的窜开,他“啊啊!”叫唤了两嗓子,唯一没被桎梏住的双腿死死敞开,浑身抽搐着从花穴里喷出了大量潮吹的液体,连同翕合的马眼一起,也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浊,车厢里满是腥膻淫靡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