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糟蹋儿媳妇,毕竟大根才是她的男人,自己一时错了主才霸占了这娇滴滴的儿媳妇。原来,刘大壮一直不晓得自己被下药的事儿,只当自己是一时糊涂强j了儿媳妇。尽管她铁了心要同自己借种!
都这么挂男人身上了,娇娇却瞧着公爹半天没动静,不禁有些心灰意冷,那gu子g劲又要歇下去了,正当小妇人红着脸儿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时却听见外头传来了叩门声。“大壮,大壮,你在家不。”
原来是顾大叔一大早来敲门了,李娇娇一下子脸儿都红透了,忙从男人身上下来,红着脸儿穿好身上的衣裳,当布料蹭着nzi的时候,她不住嘤咛闷哼,听的刘大壮都忍不住红了脸,不过害怕被外人发现什么,男人只看了儿媳妇一眼便匆匆出大门口去了。
公爹一走,娇娇也不敢赖床,只和往常一般,抓了两个花辫,用木簪子绾了个利落的发髻便出去洗漱洗衣裳去了。刘大娘一如往常,现在厨房忙活,见儿媳妇早早起来蹲在井边洗衣裳忙上前拉她。“好孩子,怎么累了一晚上就起来g粗活了,快去小厅吃点猪r0u粥歇歇,你爹方才被顾野叫去打橄榄了,等他带些橄榄回来我给你炖橄榄j汤补身子,润润嗓子……”
“阿?”听着婆母的话,李娇娇起先有些懵,待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根本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躲!昨晚,自己是不是喊得太大声叫人误会了?
打橄榄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活计,原应该晌午就回来的,可是李娇娇等了半天人还没有回来,不禁有些奇怪了。倒是刘大娘没把事儿放在心上,做完午饭便立马过来叫娇娇先吃。“娇娇,你先吃去,别饿着了,你爹准是叫你顾大叔请酒去了,快去吃吧。”
“我,我……”有些不安地捻着衣角,李娇娇只摇摇头,看着门外,“娘,我眼皮老是跳,您先吃吧。”不知道为什么,小妇人总觉得很紧张很不安生的样子。
听见这话,向来有些迷信的刘大娘也不住疑惑起来,“眼皮跳?娇娇,你是哪只眼皮在跳?”
"好像是……”小妇人刚答这话,却见顾大叔一脸着急地背着自家公爹回来了,娇娇忙迈过门槛走到门外,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们,小妇人忙喊了顾大叔一句,正想问他怎么背着自家公爹,不想顾大叔却先开了口,“你,你们快去村口找大夫来,你公爹从橄榄树上摔下来,头上肿了个包,腿都摔折了!”
??“呀!娘……爹……公爹他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手脚发颤地看着自家公爹,李娇娇怎么也想不到早上男人还好端端地坐在自己床边,才半天的功夫就浑身是血,虚软不堪地趴在顾大叔身上,看上去脸se惨白,从未见过公爹这般脆弱的模样的小妇人一下子心疼极了,只红着眼眶大声地喊着门帘后面的婆母。
????“怎么,怎么了!”刘大娘还在想着眼皮跳这事儿,不想却听见他们说大壮从树上掉下来了,整个人都懵懵的,愣了愣才往外走。见刘大壮浑身是血地趴在顾大叔背上也着急起来了。
?????其实刘大壮帮着顾野打橄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早已经熟门熟路,便是再高的橄榄树爬上爬下都不是问题,今儿因着儿媳妇同自己的纠葛,大壮心里有事,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大半天恍恍惚惚的,这才错了步子从树上摔了下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刘大娘赶忙去村口请了大夫来。好在刘大壮底子好,身t又健壮,虽说流了好多血,手脚倒只是轻微骨折,包扎一番,又开了药倒是问题不大。只是脑门磕碰了,有些发烧,大夫只得让小心伺候着,若是醒不来再去喊他过来瞧瞧。
????顾野见状十分不好意思,想着得留下来帮着照看刘大壮,刘大娘这时才想起方才一时心急倒是乱了分寸,让顾野直接把大壮背进了儿媳妇屋里,为免被顾野觉察出什么,大娘只得劝他先回去了,接着便去厨房熬汤药,见儿媳妇着急地泪珠儿不停地在眼睛里打转儿,刘大娘心里也有点乱。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再说了大夫也说问题不大,于是把大夫交代的退烧草药拿给儿媳妇。“好孩子,娘去给你爹烧水煎药,大夫方才说的退烧草药在这儿,你喂你爹吃些吧。”
????“啊……”胡乱地抹了抹眼泪,李娇娇正想着说些什么,却听得婆母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婆婆是想让自己伺候公爹吃药,小妇人只着急地看着正昏睡着的公爹,又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家婆母,愣了愣才点点头道:“娘,你先去忙,我来喂爹吃些退烧药。”
低头看着手里那刚刚洗好的草药,再看看面上烧得发红的公爹,李娇娇急得直抿着唇儿,而后还是咬咬牙,把草药塞进嘴里,细细嚼了起来,准备把这发苦的草药嚼出汁水来再喂进公爹嘴里,伺候他先把退烧药吃下去!着急地看着公爹,小妇人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不停地细细地嚼着口中的草药,心里头只想着快点把草汁嚼出来。
而刘大壮此刻昏昏沉沉的,一会儿觉着自己跌进了大火炉里头,一会儿又觉着好像进了冰窟,整个人又头昏又不自在,恍恍惚惚地好像听见了儿媳妇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