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和老师涛声依旧了(h)
窦之元说:把持不住,那岂不很好?晁灼挖了一次我的墙角,我这也就挖回去。我们俩的账就清了。
沈七獭摇头,不要。我不要那么对晁灼。
那你就那么对我?
倒是也不想这么对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你怕不怕感冒?
你要是敢传染我,我就一直在你家赖着。
然后晁灼过来把我一顿暴打。诶说回来,你找个会武的男朋友是不是也冲着这点?怕我纠缠你?
那倒没有。
他不会打我?
不会,打你干什么。
那会不会打你?
你话好多啊!打我干什么。
窦之元十分振奋,搂着沈七獭就慢慢吻起来。沈七獭觉得这样不行,只是原本坚决的态度在摸到窦之元肩膀的时候又软了下来,只好眼睁睁看着窦之元坐在她腿上脱上衣。
他瘦了一点,肌肉线条隐隐约约地显出来,锁骨略略突出,催出了一股脆弱感。沈七獭说你不是说好了要跟我一刀两断的?窦之元想起什么似的,摇头,我从来没当真。
好人为了她道德败坏,她自己原本处于道德最低点,眼下却可以被推着做个崇高的人。
他说我跟你讲讲道理,省得你说我不占理
他说到一半就被沈七獭拉下去搂住好一顿亲,她说你占理,你可太占理啦老师,你到什么时候都是对的。
窦之元说:谢谢。
他的力气时有时无,压着沈七獭的胳膊强行进去的时候是有的,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却需要时常歇一歇;他的话也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上头似的很是杂乱,一会儿说沈七獭是个婊子,合该被人玩,一会儿又说是他最好最好的小宝贝,一刻也离不开她。沈七獭被搞得也有点儿错乱,觉得自己正在和一个精神病人上床。她反正就是顺嘴搭音,顺着窦之元说。顺着顺着两个人就说起正事来,到窦之元从她身上下去的环节,他俩已经在说规划院的那个项目验收的事情了。
这个项目负责人写的是你的名字,你要时常来找我,跟进这个事,我是记不住的。
沈七獭点头,那会分师兄给我吗?
不会,组员也只有你一个。全程都你自己做。
哈?
嗯,没事。你能做完。
沈七獭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窦之元那句从来没当真,他是真话假话沈七獭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这次是真陷进去了。怎么就窦之元一伸手她就来了呢?乖乖地没什么挣扎地让人家白白睡了,就像是在驯养一条动物。沈七獭是发了大愿心不要在感情里吃苦的,只是她悟性有限,觉得不吃苦的方法就是在事情还没变坏之前拼命逃跑,尽快开启下一段感情。
她觉得不妙,眼下似乎是事情变坏的开端,一切都不可阻止地向着不好的方向前进。
她掬水在脸上,来回揉搓,觉得明知道事情在变坏却没什么办法,这样的自己何其无力。
情和爱这样的动作本就不该她发起,事情发生了,只能任着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