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缓声说道。
“呜呜”白羡鱼哭叫着拼命朝前爬去,晶莹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感觉到周围掠过一个人影。
洁如霜雪的青年一路哀嚎着,潮喷着,淫荡的姿态还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犬。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前方的道路上一个人叉着双腿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白羡鱼抬头望着眼前的高大道人,只见杜长峰不怒自威的方脸上带着淡淡讥笑,伸手脱下了长裤和绑腿,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健壮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开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高大道人最后连内裤也一并脱下,刚硬如铁的粗壮肉茎迎风直立,硕大紫红的卵蛋搭在裆下显得格外狰狞。青年看着面前叉开的两腿间露出的窄缝,面色惨变。一双秋水般的黑瞳里,惊惧与凄痛相交织,含着朦胧的泪光。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连一点嫣红的唇珠,都褪去了血色。
白羡鱼并没有过多犹豫,后庭的骚痒和痛楚一浪接着一浪,只见那白犬儿缓缓压低了身子,一只纤白素手伸向前扒着道人的脚踝,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开恩一般,随着青年的缓慢挪动渐渐加大了两腿间的距离。
青年一咬牙,抬起头准备从道人的裆下迅速钻过,可没成想,脑袋堪堪穿过两条粗壮黑腿时,杜长峰猛地把叉开的双腿合起,膝盖顶着那滑腻白润的修长脖颈,死死夹住了白羡鱼的头颅。
只见那两根长满粗大腿毛的黝黑双腿就像两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一个白璧无瑕的头颅紧紧贴着他的胯下从茂盛的丛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贵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堪堪从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只不过那凄楚的神情,微微失神的眼眸,合不拢的红润小嘴,仿佛都在预示着这朵高贵冷艳的白莲即将被碾落成泥。
半截铁塔般的高大体型带给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着硕大囊袋不断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个卑微的牲犬跪在恶徒的胯下,巨大的耻辱化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开夹着自己头颅的黝黑双腿,发出一阵阵怒吼:“滚开!滚开啊!”
杜长峰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拼死反抗,胯下那一双纤白玉手疯狂拍打着自己的双腿,毫无疑问,这样的反抗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大汉犹如铁柱般的粗腿夹着青年的脑袋立在地上,纹丝不动。
挣扎中的白羡鱼好像忘了自己的后穴中还在震动着的可怖淫具,待到青年动作渐渐迟缓,怒骂声渐渐停歇,杜长峰抽出了怀里的短鞭,对准那翘在半空中的雪腻臀缝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颤,双股间的剧痛把他拉回到了现实,无尽的骚痒和痛苦重新占据了他的全部感知。
“啪,啪,啪"光润的臀缝被打的鲜血淋漓,鞭子扫到那处精巧阳具底座甚至推动了整支棒身继续深入到肠道深处,青年绝望的品尝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他的双手缓缓垂下,不再反抗,嗯啊哦的呻吟声再次从嘴中响起,稍稍恢复清明的双眸再次被浓郁的情欲填满,变得媚眼如丝,清冷不再。
布满淫纹的粗糙棒身持续搅动着肛穴里的红腻软肉,肠壁表面的清润黏膜仿佛都要被剧烈震动产生的热量所融化,可怜的柔嫩肛窦在巨大的冲击下磨出道道细痕,紧致湿润的肠道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肉套,不停的缩紧和扩张。
一刻未曾停歇的可怖淫具仿佛打开了白羡鱼的淫窍,直肠深处紧紧一缩,痉挛的肠壁疯狂收紧,青年死死弓着玉背,大白屁股抖得如筛糠一般。
白羡鱼猛地一颤,双眼完全翻白,吐着舌头凄厉淫叫着:“泄了又泄了啊鱼儿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海量的淫水竟直接冲开了堵塞的震动阳具,漆黑的淫具被激烈的水流直直从肛穴里打飞出去,一道由无数淫液汇集成的粗大水柱从湿软红嫩的肛穴里喷涌而出,如一条飞舞的银色水龙,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耀眼。
杜长峰收回手里的鞭子,这潮喷的盛景竟令他一时间愣住了,双腿不再使劲,任由白羡鱼的脑袋脱了出来,旁边的李金泽招呼起来,他把飞出去的淫具迎着水柱重新插了回去,随后一脚踹在青年肩头,使其仰面倒地,俩人一人掰着一条修长玉腿齐齐往白羡鱼头颅两侧分开。
极致的潮喷早已洞穿了青年的心防,胀满堵塞的肠腔令他难受至极,他失神的淫叫着,任由俩人摆弄他的身体,很快,青年以四脚朝天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柔顺的乌发四处散落,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全身凝脂膏酥般的肌肤透着闪烁的清光。
俩个大汉分在两侧,一人按住一只圆润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其上白嫩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纷纷伸进白羡鱼大张的小嘴中,掐揉红嫩的小舌,捅弄湿滑的口腔。
白犬儿呜呜咽咽的淫叫着,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粉,李金泽玩够了他的口腔,抽出挂着丝丝缕缕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翘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淫笑着说道:“母狗,你可以继续喷了。”说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状器物。
“啊啊啊啊”白羡鱼陡然提高了音量,肛穴内的软肉再次翻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