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估计是那个,对不对,男娃都喜欢你。”董丰年没想着叶世廷应他什么,只是趁着四下无人时喃喃自语。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以前也经历过,但是这么直面事实,他心里还是有些憋闷:“叶哥,你今天说那些,其实我心里不舒服,但也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董丰年的酒劲被伤心压下去,他打了辆车带叶世廷回家,两个人摇摇晃晃坐到沙发上,叶世廷的脸靠在他胸口,闭着眼睛嘟哝了一句“好软。”
董丰年任他靠了半天,直到自己手臂都酸麻了才想着把叶世廷推开。这么一推叶世廷就醒了,打着哈欠坐直身体说要去洗个脸。
“叶哥,我这里地方小,你休息好了再回家吧,我这里睡着不舒服。”董丰年帮他找了新毛巾,又换了块新拆的香皂。
叶世廷拿热毛巾捂着脸,直到水汽把他的眼睛都熏红了才拿下来:“小董,我不想回家,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寂寞。”
这种装可怜的技俩对董丰年来说非常受用,他眼眶红了一瞬,调度好情绪之后忙着安慰叶世廷。
“其实我妈妈自小就离开了我,我没感受过母爱……”叶世廷接着力倚在董丰年胸口,那富有弹性又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
董丰年以为叶世廷是不经意蹭过他的乳头,向来被包裹保护的奶肉从没被刻意触碰过,他扶着叶世廷回了卧室,被叶世廷压在身下枕了好一会。
大男人被摸几下胸又不会少块肉,董丰年知道网上那些的肌肉男都以被人摸为傲,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奶肉比别人放松下来的肌肉要柔软很多。叶世廷越摸越觉得这奶骚得要命,这么软腻的一对胸,摸了哪有放手的道理。
董丰年带着沉沉思绪过了一整天,又累又乏的感觉让他困顿到睁不开眼,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挤在小床上睡了一夜。
梦里的黑蛇又出现了,这次倒不是用蛇信子舔他的逼口,而是用蛇尾紧紧缠绕着那对发育过度的胸脯。收紧的尾巴之间为乳头留了条缝隙,尖牙准确的咬中那两颗凸出来的粉红色果实。炽热的蛇毒沿着尖牙被注入他的乳头里,一对红肿发烫的乳头不知廉耻的凸出来,变得又肉又肥。
黑蛇也没就此放过他,蛇信子在乳头上来回搔弄,他受不了这份痒想要挣脱,但身体却被死死钳制住,而且蛇尾在他的挣扎下收紧。董丰年在快感和窒息感的双重折磨下流出眼泪,他脆弱的自尊在这种屈辱下被击碎,但他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有种终于释然的轻松感。
第二天董丰年在熟悉又陌生的粘腻感中醒来,他自幼忽略的器官再度活跃,梦中的黑蛇就是打开这里的钥匙。上次他茫然恐惧,但这次他居然有种微微的兴奋感。
这种兴奋在他转头看到睡在一边的叶世廷时就消失殆尽了,懊悔唾弃和自责立刻将他击溃。他脑海中最先浮现的居然是昨晚那个和叶世廷谈笑的男孩,他这才意识到,酒劲上头的那几秒,他居然有些羡慕。
叶世廷很早就知道自己生了副好皮囊。
他拥有优越的家世和良好的家教,太多事对他来说都是唾手可得。
他爸说他天生长了张适合从政的脸,五官毫无攻击性,没有正气凛然的威严感,只有客气,柔和,还有可以藏好的精明算计。
他最近却开始怀疑自己没藏好这份算计,因为董丰年居然开始躲着他了。
叶世廷皱着眉头看董丰年去打印了今早的第十三份文件,带着第五个同事去档案室找资料,迟了四十分钟才回复的“中午和同事出门不能带饭了。”的消息。
要不然直接绑回家奸了算了?他有点纳闷董丰年想要什么,要不把这次晋升的机会给他?叶世廷把批示的公文堆在一起,副局的漏洞很多,想要检举分分钟就可以让他下台。
“小董,你过来。”叶世廷的脸上挂起公事公办的严肃,午饭时间就要到了,他存心想让董丰年饿肚子。
叶世廷坐回办公桌后面,嘴角崩得很紧,他眼里的董丰年早就被扒得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跪在地上问他为什么不开心。肉嘟嘟的奶子随着呼吸轻轻颤抖,肥臀因为跪姿被挤压变形,变成两滩不规则的软肉。
“叶处长。”董丰年站得笔直,盯着地面不敢和叶世廷对视。
叶世廷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手指又开始在桌面上敲击:“怎么叫我处长了,不是让你私下叫我叶哥吗?”
董丰年照他说的:“叶哥。”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叶世廷不是不会摆官威,他把腿架到桌子上,丹凤眼眯成一条线。他在权衡和董丰年继续打心理战的价值,他对任何爱好都很容易腻,有能力把事情做好不代表他有兴趣,他的兴趣持续时间太短,董丰年好像是个很容易腻的对象,再继续下去……
“叶哥,我错在痴心妄想,我不知天高地厚。”
说得好,叶世廷想,晾着自己可不行。
“我空有想升职的念头,却没有足够升职的能力。”
哈?是为了这个?
“你想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