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的眼光,她也不在乎。
陈肯什么小花招,她心里也有数,无非就是在人前宣示主权。
脑残玩意儿,喝死得了。
可是陈肯的眼睛,和前座谈及圆脸时一样,无可救药地冒着粉红泡泡。
她太好奇了。
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呢?陈肯。
赵却指尖试了试陈肯额头的温度,吹了风,已经没有那么烫了。沿着他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划过高挺的鼻梁,啊,像滑滑梯一样,piu地落在他嘴唇上。
柔软的触感。
陈肯傻乐,噘嘴啵了一下。
赵却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怕弱智会传染。
然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一声,被山林间的凉风和蝉鸣,心照不宣地掩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