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用擂台赛约束亓妙,指定要闹起来。
大比的炼器比赛没有危险,但宗门的擂台赛看是真的容易受伤啊!
“咳,”体术堂长老一个大喘气,话锋转得极其突兀,“这种小事何必麻烦你那些师兄师姐,把你的灵器交给我们吧,我们帮你记载。”
御兽谷长老也点头,漂亮灵动的眼满是真诚:“是呀是呀,你那些师兄师姐还要准备比斗,而且观战的位置也没我们好,还是让我们帮你吧。”
侯舜也点头:“没错,你放心把灵器交给我们,然后就去备战。你参加擂台赛的事也最好别告诉你那些师兄师姐,不然以他们的性子定是要一惊一乍!还会扰的你不得安宁。”
亓妙弯弯眼眸,佯装没有察觉他们的紧张,欢喜道:“真的吗!谢谢长老们。”
她取出双一,交递给侯舜时,小声说:“侯长老,我这灵器只是凡品,所以您和其他长老佩戴的时候别让它被弄坏。”
三个长老疑惑抬眼。
然后又听见少女说:“它是我目前最喜欢的灵器,若是有什么损坏,我可能会伤心个一年半载,无心修行。”
三个长老:“……”
御兽谷长老坐直身体,她紧张兮兮的看着侯舜手心里的易碎品:“你这剑修能拿好吗?要不还是我拿着。”
镜片的重量很轻,侯舜掌心却涌出了细汗,听到御兽谷长老的话,匆忙点头:“我是个粗人,还是你拿着稳妥一些。”
亓妙把镜架只留了1/3,又在上面穿了孔,再串上别针,御兽谷长老直接将它别在自己肩头,想了想不太放心,还用灵气将勘测眼镜罩住。
御兽谷长老放好亓妙的记载型灵器,抬眼望她:“我要怎么记录?”
亓妙老实道:“让它对着演武台就好。”
御兽谷长老松了一口气:“行,这没问题。”
亓妙点点头,乖巧道:“我再没有其他事啦,就不打扰各位长老了。”
三个长老重重点头,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
待亓妙走后,三人长舒一口气。
目睹这一切的鸣鸢尊者默默别过脸,然后和御兽谷长老拉开一点距离,生怕不小心释放出的灵气震碎那看起来很脆弱的灵器。
亓妙把双一成功留在演武台,自己则去了炼器坊。
因为举办擂台赛的缘故,坊中没有什么人,亓妙到了福缘斋,执事看见她时还很惊讶:“来取炼器材料?”
亓妙应声,去库里溜达了两圈,出来时,带了不少的石料。
这是亓妙第一次选这么多的石料,执事有些惊讶,随口问了一句。
亓妙老实道:“我想炼制一些灵器参加擂台赛。”
执事愣了一下。
擂台赛不是已经开始了吗?现在才准备?不会太晚吗?
赵琼原以为亓妙会立刻报名参加擂台赛,所以下午在炼器屋看到亓妙时,呆了一下。
亓妙摸了摸自己的脸:“赵长老,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琼张了张嘴,最后摇摇头:“没有。”
很快,赵琼便发现亓妙比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她一连五天都按部就班的来听课,每次学得也很认真,看不出一点儿为擂台赛心焦的样子,反而是赵琼逐渐有些心急。
她在送走亓妙后,与炼器坊其他长老嘀咕此事。
“你们说她是不是其实已经放弃擂台赛了?”
习蛟摸着下巴说:“不应该吧,待在演武台那边的长老不是说,亓妙放在他们那儿的记载型灵器还没收回去。”
“可她的表现也太镇定了,”赵琼揉了揉眉心,“你们有谁去看过亓妙那灵器?”
“我,”习蛟神色古怪道,“也是个很奇怪的灵器,我能感觉到里面有能量,但看不出它的运作方式。”
亓妙很忙。
她一直做着准备工作,在擂台赛进行到第八天的时候,才准备的充分,但她还是又多筹备了两天,给足双一收集数据的时间。
在擂台赛进行到第十一日时,亓妙终于又去了演武台。
演武台镇场的长老会替换,所以亓妙到的时候,经手双一的长老已经有十多个了,此刻戴着它的是道法院的宫文智长老。
亓妙上前,礼貌地向各位长老道谢,从他们那儿取走双一,然后到演武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她事先做好的传感耳机,将它和改良过的勘测眼镜连接。
接着,她将小巧的机体别在耳朵上,再用长发掩住它的存在,同时,双一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里:“测试测试!”
“听得见。”
亓妙悄悄降低了一点音量,转而问双一:“数据收集得如何?”
“有我出马,当然是手到擒来的事,再加上长老们对弟子的点评,我已经将八成参赛弟子的数据记录在库了。”
双一臭屁不已。
亓妙松了一口气:“那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她专门找长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