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打量承武帝面色,见他不动如山,不气不怒,便放下心来,坐在一旁静静听着。
承武帝点点头:“朕明白了,你这是被朕的儿子给耍了。不过朕瞧你可不像是被人当枪使的性子,若朕没猜错,你替你父亲报仇或许有三分真,但想坐上这把龙椅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沈苍也不抵赖:“是又如何?这沈家的江山,也有我们父子的功劳,这把龙椅,凭什么你们坐得,我们就坐不得。”
承武帝:“这是治理江山,并非土匪分赃,岂有你想的那般容易,当皇帝看似风光无限,可个中苦楚,谁坐上这个位置,谁才知道。”
沈苍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承武帝心平气和接着说:“且不说当年起事之时是朕牵头,你父亲只是追随朕,就说他嗜酒如命,连自己都管不住这一点,他就不适合做皇帝。”
这是事实,沈苍没有接话。
“至于你嘛,能文能武倒是个好苗子,怎奈命不好,若你是朕的嫡出长子,那这皇位便是你的。可你也瞧见了,皇位只有一个,朕的儿子们都抢得打起来了,又怎么轮得到你。”
这话噎得沈苍一时没接上话来,承武帝又开口:“那个叫景云的小和尚,是你儿子吧?”
沈苍被捆在身后的手微微一紧,面上却一脸不解:“什么小和尚?”
见他不肯说,承武帝也不追问,只吩咐十一皇子:“将那景云找出来,不论死活。”
沈苍手指又是一紧,却没说什么。
承武帝又问:“和你勾结的,是朕的哪个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