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摩擦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郎清客脸色黑了下来,不大高兴地捏住小家伙的白软:
“没有穿,违约了。”
“不听话的主人,狗要咬你了。”
涂盈:?!!
“不行……!”
小家伙真的怀疑郎清客在梦游,他也在梦游,不然郎清客怎么可能会半夜出现在他房间,非要亲他?不然为什么自己趴在衣柜上,还能和郁归露出来的那只冷冰冰的眼睛相对。
他害怕郁归冲出来阻止,也害怕郁归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他与那只几乎毫无情绪起伏的眼珠对视,唇却触碰到了郎清客的体温。
郎清客就是贪食的野兽,粗鲁又凶狠,弄得涂盈很快就想不起来其他的事,只能乖乖仰着头接受郎清客的惩罚。
郎清客几乎把他的所有气息都掠夺走了,一点都不剩。
郁归听着近在咫尺的水声,几乎可以想象出来那一点软肉是如何被挑弄,搓圆揉扁。
郁归的蛇信控制不住露出来一点,好像隐约还有甘美的气息。
他可怜的宝宝,都快没有呼吸了,很痛苦吧。
这种卑劣的家伙,根本不懂什么是无上的快乐,只知道打磨,却不知道品尝。
“哈……”
衣柜门稍微打开一点,露出一条缝。
一点阴冷的气息爬上涂盈的手臂,攀上他的后颈。
随着小家伙脆弱白皙的后颈微微往下一滑。
涂盈的脚踢了一下柜子,他控制不住咬在郎清客的舌尖上,犬牙差点把郎清客的舌头穿个洞。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刚才那一下真的没忍住……
都是因为郁归!
小家伙又一把狠狠拍在衣柜上,把旁边的郎清客都弄得有点茫然。
郎清客捂着嘴巴:“你是在报复我吗?”
“我没有!”
“行,这个洞的位置还挺合适,等我带个舌钉再和你接吻,听他们说那个更刺激。”
涂盈:……
不是!你怎么老是去学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牙尖嘴利的,但是看起来又这么软,小少爷,你到底是豹子,还是小猫咪啊?”
涂盈的尾巴都竖起来了,他警惕地看着郎清客:“我当然是豹子!”
“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狗牌收走了,以后没事不要上二楼来!梦游也不行!”
涂盈把郎清客推了出去,转头看到衣柜里没有一点动静。
郁归不会就被他一脚踢晕了吧?
应该不会啊?他力气又不大。
小家伙心惊胆战地打开衣柜门,看见郁归整个人都埋在他的衣服里,闭着眼睛,没有呼吸,没有体温。
涂盈蹲下去,和郁归视线平等:“你在冬眠吗?”
郁归慢悠悠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看着他:“我的心在冬眠,这样他才不会痛,也不会冷。”
跟其他两个人拈酸吃醋不一样,郁归的吃醋就是很明晃晃的,还卖乖,弄得涂盈真的生出了一点愧疚的情绪。
小家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伸出手去,用自己的温度温暖郁归。
“还是冷……”
郁归的声音太微弱,涂盈听不清楚。
“什么?”
“冷……”
郁归一说冷体温就真的降了下来,无论小家伙怎么哈气,怎么捂都不热,他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用身体的温度去暖郁归。
郁归将漂亮的脸埋进涂盈的颈窝,此时他就像是刚出生的稚子,无比依赖涂盈。
虽然涂盈被郁归勒得很不舒服,但是看到他那么可怜的份上,涂盈也忍了。
他就这样和郁归相拥,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
小家伙今晚太累了。
郁归感受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缓,等到小家伙陷入深眠之后,他才睁开眼,凑过去一点一点覆盖掉郎清客留在小家伙身上的气息。
他的唇,他的口齿,他的柔软内里……
郁归很想露出自己注入毒素的尖牙,但是他知道这只会让涂盈变成不会笑也不会说话的死人。
那样就不是他的爱人了。
所以他转过身一口狠狠咬在柜门上,把自己的腺体弄到干瘪之后,又才继续刚才的动作……
等到涂盈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和郁归以那样别扭的姿势在衣柜里睡了一晚上。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痛,手臂也算酸,腰也麻,关键是郁归还死死搂着他一脸又安详又幸福的样子。
老房子着火
涂盈有点生气,但是在巴掌落到郁归脸上之前又消了火。
他直接变成原型,小猫咪轻巧落地从郁归的怀中穿了出去。
郁归的脑袋失去支撑,于是咚地一下撞在柜子上。
涂小猫泄愤了。
他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