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在嘴里将这个名字嚼碎了滚了几遍,眼里满是血丝:你怎么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这份怒气甚至没撑过这晚,当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姬无欢单方面与他约定的湖心亭时,姬无欢正靠在一根柱子边,忧愁地仰起头,看着挂在空中的明月发呆。注意到他来了,姬无欢回过头来,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雪白,金黄色的眸子熠熠生辉,笑弯了像一对桃花瓣似的:“你来了,少爷。”
娄丙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可还是故作怒相:“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后,你叫我来是还打算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说呢?”本以为姬无欢会慌乱道歉,不想他却是双眼含泪,委屈巴巴的,仿佛昨夜被强暴的不是娄丙,而是他一样。他不可置信地反问娄丙:“你难道不记得自己昨夜都做了什么吗?”
娄丙本就记忆模糊,被他一问,不由得心虚。
“你果然不记得了!”姬无欢见他沉默,像是绝望了似的用半边袖子抹泪:“昨夜明明是少爷你邀请无欢回屋共饮,又借着醉意向我敞开双腿,将那处肉器展露给我看,还、还抓着我的手去抚摸……末了还、还脱下我的裤子,用那处来含住我的阳具……”
“住口!”娄丙涨红了脸。他虽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认为自己是会趁着醉意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人。然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姬无欢,美人儿掩面垂泣,双肩细细发抖,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骗他,这让他更加心虚,手足无措地握住姬无欢的手:“我、对不起!是我不记得了……昨夜我不胜酒力,记忆已经模糊,是我平白无故污蔑了你的清白,还对你发火,实在是对不住!”
姬无欢忧愁地别开脸:“算了,你一醒来发现我不见了,自然会往那处想。是我的不是,一早将你丢下就去做活儿了。”他顿了顿,抬眼含情脉脉地回握住娄丙的手。温软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细腻脆弱,让娄丙不经心下一震,就听姬无欢继续说:“那少爷你还记得昨夜最后你答应我的话?”
“什么?”刚问出口,娄丙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果然姬无欢皱起眉头:“你答应过会为了我,不同其他人行房,为我守身如玉。”
这四个字用在姬无欢这种美人身上就算了,用在娄丙这样的糙汉子身上属实有些怪异,但娄丙来不及考虑这些,迫不及待地点头答应。姬无欢便接着道:“那少爷可该履行诺言了?”
娄丙一愣,就见姬无欢从袖子里取出一卷拴着铃铛的红线,笑盈盈道:“还请你把裤子脱了,敞开双腿露出女穴。”
11
娄丙很快就知道了那根红绳是用来做什么的,且十分后悔。如果有机会让他回到两两炷香前的时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去。昏暗的月色下,乍一看,他身上的夜行服穿得好好的,只是胸口略开一些,再仔细一瞧,那片蜜色的肌肤更深处,两颗红褐色的小肉粒被红线拴住,坠下两颗金色的铃铛。而这条红线又有两道分叉,一边没入更深处,另一头则被姬无欢握在手里,一扯,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这哪里还像是个大少爷,连人都算不上!娄丙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京巴,脖子上就会拴上一条布链子,挂上一颗叮当作响的铜铃。他一咬牙,扯着衣服下摆,又觉得这动作实在扭捏,不像是个大男人该有的作态,硬是强迫自己硬气起来,五大三粗地站直了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姬无欢困惑地歪过头,摇了摇手里的红线,娄丙就腰眼一酸,忍不住弓起背脊将自己团成一团,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神色。他也蹲在娄丙面前,捧着他的脸颊凑上去献上自己的唇瓣:“提出要消解无欢心中不安,以身相许的不是少爷吗?”
其实看到姬无欢那张脸,娄丙内心就想着撤回前言——再回到过去,他应该还是会中了这招美人计,任由姬无欢摆布,无论是敞开双腿让他把这淫巧的邪物拴在他身上,或是撅起屁股去含他的鸡巴。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懊恼自己的肤浅。
这幅神情落在姬无欢眼里,就变成了这大少爷想要反悔。他稍稍手里一用力,快感就变成了刺痛,勒得娄丙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还要明知故问,看来少爷是真的很喜欢这东西。”姬无欢眯起眼睛,牵着红绳自顾自地往湖心亭外走去。娄丙被他扯着不得不跌跌撞撞地跟上去,可他不光是胸前紧凑,双腿间早在脱掉裤子时就湿了一片,现在被揪着阴蒂,更是寸步难行。然而不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快感又会瞬间转化为尖锐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住,从背后抱住姬无欢单薄的身子,祈求道:“求你、走慢一点儿,我受不了……”
“是太疼了吗?”姬无欢问。
“是、是……”娄丙咬着牙,低头承认道,“……是实在太爽了,我走不动路。”
“那不就好了。”姬无欢不以为意地勾起唇角,“回到屋里有的你好爽的,怎们能因为这点就受不了了?”
娄丙只得紧紧跟在姬无欢身后两步的距离,一路上遇到几个正在院内巡逻的警卫,见了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