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叮咣响,吕道士拼了命扑上去才没让钱掉进池子里。
“嘶,人家还能穷得叮咣响呢,就你这几文钱,晃晃钱袋连个响都听不着!”苟爷不屑地将里头那仅剩的一串铜板收进自己口袋里,把干瘪的布袋子扔回给吕道士。他抬头看了眼天际,太阳已经从山那头攀上半空:“行了,钱我收到了。你自己现在赶回去也来不及了,干脆我送你一程吧。”说着,他在掌心凝固起一股灵力,往吕道士胸口一拍。只见那瘦骨嶙峋的身板忽然直了起来,连花白的鬓角都逐渐染成一缕缕青丝。
吕道士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褪去皱纹的手心:“你一介妖修,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老子他妈借你,你还不乐意了?反正这也只有一时的效果,你再不赶紧滚,到时候失效了你从半空掉到人间,我也管不着。”苟爷挥了挥手,用一阵风将吕道士赶走,他还有别的事儿要干。对着平静的湖水理了理头发,又将乱七八糟的前襟凑整齐了,这才深吸了口气,往空中踩了一步向着庭院深处飞去。
穿过一片向上爬的松林,与外头花鸟争鸣不同,院子的东边和南边分别有着一棵比围墙还要高上二丈的樟子松和华山松,约摸是因为地高,落下的雨水落在绿油油的针叶就冻成了一层薄霜。稍微矮一些的还有一棵槭和池边垂头的柽柳。灰黑色的瓦片上也是白雪皑皑,浆白的墙壁,仔细瞧还能在柽柳的影子里瞧见一个黑漆漆的印子——那是有一次苟爷飞得太快,不小心撞上去时留下的脑袋印子。
他这回吃足了教训,小心翼翼地落在门口敲了敲门,扯着嗓门喊道:“阿鹤,你在里头吗?”嘴上这么问,他一闭眼睛就能感觉到一股类似薄荷叶的气息。他于是乐得又敲门,不等主人回应就推开门擅自进去了。
恰巧这时,他嘴里的“阿鹤”正从屋内走出。一头及腰的白发,雪肤粉唇,金黄色的眼仁就微垂,像是没看到苟爷似的。衣服也是纯白的,唯有靠近四肢的部分是黯淡的紫灰色,仔细看才会发现那是群鸟东迁的图案。他同方才亭子里的修士们不同,没有佩剑,而是双手空空。他凭空变出一架古琴,浮在半空中。雨露落在琴身上一寸,这才发现他明明身在雨中,却露不沾衣,这是修炼有成的证据。
白鹤指尖轻轻拂过琴弦,琴声与流水声浑然天成,就像是用七海珍珠做的河流湍急。苟爷不由得入了迷——他听不懂音乐,却醉于白鹤的容貌。他放轻脚步来到白鹤身边坐在一块石头上,身后的尾巴摇个不停。他撑着膝盖仰视着白鹤,就听白鹤问:“怎么又来了?”
“你救了我一命,我来报恩不行吗?”苟爷理直气壮地反问。
“我说过,我不记得我救过你。”白鹤无奈道,“即使救过你,也无非是我一时兴起,无需所谓的报恩。”
苟爷不依不饶地干脆将脑袋枕在他膝盖上耍赖:“我不管,爷就吃定你了!不把这恩报了,这辈子都粘着你!”
“随你的便。”白鹤拿他没办法,手就像是拂琴那般抚摸他的脑袋。苟爷舒服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尾巴飞快地划过水面,掀起一阵波澜。当白鹤的手指擦过他的嘴角时,他忽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一小截指尖,先是用犬牙小心翼翼地磕了磕,又用舌头绕着手指细细吮吸,直到将那一截手指吮得泛起诱人的红,才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白鹤:“阿鹤,我想要……”
白鹤的神情依旧淡漠,却加了根手指,双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想要什么?”
“想要阿鹤的……插进我里头……”苟爷全然没了方才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反而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小狗,缠着主人陪他玩。他把衣服挂在树梢上,自己则坐在石桌上分开双腿。他两腿之间湿泞黏腻,除了男性器和后穴,还有一张女人才有的屄,又小又嫩,却像个熟妇似的敞开小嘴吐出清澈的淫液。白鹤只解开了袄裙的下摆,露出粗长滚烫的阳具——都说修仙之人清心寡欲,可白鹤的这玩意儿可是凶狠至极,一旦插入苟爷的屄里,总能将他操得欲仙欲死。再加上两人都体力极佳,一旦做起来,往往接下来大半天都得沉溺在香汗淋漓的情欲之中。苟爷常常被操得像狗似的爬出去,又被白鹤手指一勾就扯回胯下,继续用肿胀不堪的小屄接受狂风骤雨。他每次都腰酸背痛地说再也不做了,下次却又不吃教训地回来找白鹤求欢。
这天也一样,他勾着白鹤的肩膀,主动抬起腰去含住龟头,尾巴勾着他的腿:“快点儿进来,我听说这个姿势容易怀孕,这回一定能怀上!”
“又说胡话。”白鹤眼神微沉,缓缓压下身子,一寸寸将阳具挤入他身子里。当整根没入时,苟爷已经气喘吁吁。他只停顿片刻,就开始飞快地晃动腰身,操得汁水四溅。苟爷抱着他的背,将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压,两团丰腴的蜜色乳房被操得上下颠簸,乳头摩擦在丝滑的布料上,爽得他大叫。幽静的山庄里,又有谁能想到会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这种苟且之事?他愈发兴奋,便也更压抑不住声音,整个院子里都回荡着他的浪叫:“我要、要你的精液,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就生米煮成熟饭,啊嗯!到、到时候呃……我就娶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