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地跟上去,可他不光是胸前紧凑,双腿间早在脱掉裤子时就湿了一片,现在被揪着阴蒂,更是寸步难行。然而不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快感又会瞬间转化为尖锐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住,从背后抱住姬无欢单薄的身子,祈求道:“求你、走慢一点儿,我受不了……”
“是太疼了吗?”姬无欢问。
“是、是……”娄丙咬着牙,低头承认道,“……是实在太爽了,我走不动路。”
“那不就好了。”姬无欢不以为意地勾起唇角,“回到屋里有的你好爽的,怎们能因为这点就受不了了?”
娄丙只得紧紧跟在姬无欢身后两步的距离,一路上遇到几个正在院内巡逻的警卫,见了他俩都是一副“大少爷又在寻花觅草了”的复杂表情,他只好做出悠然自得的样子。幸亏夜里看不清,不然任谁只要一瞥他那被性器顶起的鼓包和饱涨的胸脯,都能知道他们家的大少爷发情了。
回到娄丙屋里,他双腿一软就跌倒在床上。姬无欢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说:“娄大哥这是迫不及待,邀我来床上么?”
红线拴着阴蒂,将那刻小豆子绑得从线的缝隙中鼓出来,轻轻一拉,就疼爽得娄丙仰头呜咽。姬无欢手掌覆上他的小逼,被操得高高肿起的肉户胖胖软软,从缝隙中渗出骚水。他上下摩挲着,娄丙很快就受不了地晃起腰——明明才刚被开苞,他的身子就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要被插入。
姬无欢看在眼里,笑得开怀:“娄大哥,这么想要我呀?”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这是娄丙第一次在清醒时看清那玩意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又害怕地并拢双腿:“这、这怎么进得来……”
“怎么进不去?昨晚您可是好好将它全吞下去了。”姬无欢干脆将娄丙双腿并拢压向一侧,就着这个姿势顶弄小穴,“嘶,真紧啊。”
12
烛光下,蜜色的肉体被顶得跌宕起伏,汗水飞溅。两团蜜乳颠簸,乳头和阴蒂用红线绑着,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在冷空气中冒着头。娄丙嘴里咬着一只口枷,口水顺着他的下巴落在胸前,滑入深深的乳沟,同汗水一道流入腹肌线里,最后没入浓密的毛发里。他的鸡巴徒然拍打在小腹上,明明没有人触碰却飞溅出一道道精液,反倒是不为人所知的女户被操得大开,花瓣外翻,露出鲜红的穴肉。绵软的蜜肉黏在阴茎上,抽出时扯出一小截,插回去时又被操进穴里。
“呜、呜呜……呼……”他穿着粗气,紧闭的双睫上也沾满了汗水。眉头紧皱,额角青筋毕露,像是在忍耐痛苦似的。可要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是爽到了极点,只有这样才能不像个低贱的娼妇一样淫叫。
姬无欢掐着他的腰猛肏了半个时辰,他依旧如此,不禁让人有些泄气。于是姬无欢从腰间取出一只小盒子,一打开,里头是一汪透明的、带着些许刺激气味的液体。娄丙疑惑地看着他将那液体浇灌在嫩屄上,清凉地液体顺着穴口渗入里头,剩余的则顺着会阴淌下,被不时收缩的后穴吞进去。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姬无欢这么问着,手指在他的阴蒂上轻轻画圈按摩,时不时将那柔软的小肉粒压入肉瓣里,又揪出来撩拨。娄丙很快就受不住地挺起腰,尿道口一张,就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两人之间。姬无欢轻笑着抹去几滴溅在下巴上的淫汁:“还没起效呢,怎么就喷了?难道我的少爷比我想得还要淫荡,天生就是个浪货不成?”
娄丙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能低下头,不敢对上那对妖艳的眸子,生怕一旦对上,就会承认这种污蔑。不过他只喘息了一会儿,就感到下体陡然发烫。一股热意从女屄口一直烧到穴心,连后穴都热辣不已,像是被虫蚁啃咬似的又烫又疼,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捣弄才好。这时,姬无欢小幅度地晃了晃腰,阳具擦过甬道,娄丙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浑身痉挛着泄了精,不敢置信地躺在床铺上发抖。
“这种药是勾栏里,给性子最烈、最不好驯服的妓女用的催情药。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用了一滴,立刻都会变成荡妇淫女,成为渴求阳具的母狗。我想娄大哥毕竟是阳刚男儿,与‘淫荡’二字应当是无缘的,便给你用了整整一瓶……”姬无欢说到这里,顿了顿,眯起眼睛,欣赏着身下翻着白眼、只是屄里含着鸡巴就不停高潮的男人,嘲笑道,“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抓着娄丙的腰狠操了两下,娄丙整个人立刻向后弓去,就像一把倒弓似的拉满,“呜呜”乱叫着。姬无欢不管不顾地晃着腰,“啪啪”操穴,不一会儿,娄丙就射不出东西,拼命摇着头哭泣。他双腿不停扑腾着,额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眼睛都对不上焦。下体已经因为过度的快乐烫得发麻,穴道抽搐着嗦紧肉棒往里吞。
“爽吗?”姬无欢撩起侧发别在耳后。
娄丙哪里还有余力回答,几乎失去意识了,却还在晃着腰努力吃鸡巴。姬无欢扯下他的口枷,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爽吗?”
“……啊!爽、爽……”娄丙口齿不清地回答,眼睛好不容易对上焦,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他听到姬无欢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