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着开口:“你……不插进来吗?”
“小母狗想我插哪里?你的小屄已经吃着假东西,插不进去了呀。”姬无欢装傻,抓着娄丙的手来摸火热的阳具。下一瞬,他就觉得眼前一花,娄丙骑在他身上,压着他的双肩将他摁在床上,微微翘起臀部。只见龟头慢慢没入他两瓣肥臀间的肉缝里,一点点吞进后穴之中。
娄丙仰着头,肚子已经被玉势撑满,再挤入一根阳具,涨得他浑身发烫。
看出他的窘迫,姬无欢将玉势抽出一些,转而插入自己的阳具,复而又抽出些许阳具,将玉势狠狠捣入穴心,如此反复几次,娄丙就完全失去了方才那一点硬气,吐着舌头大肆呻吟起来。两根硬物交替着在穴里进进出出,他健硕的身躯就像个破娃娃似的被抛弃落下,两团大奶上下颠簸着将汗水、淫汁浸透床铺。
17
七月初七是红瑜城的花灯会,各路摊贩带着自家最惹眼的灯笼,张灯结彩地挂满了一整条主街。烛火透过各色的宣纸,将主街染成五光十色的。姑娘们脑袋上、或是胸前别着心上人送的花簪或是玉佩,成群地聚在脂粉店口,讨论今年是流行牡丹香还是桂花香。
姬无欢也不例外,他这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人多热闹的集会。往年也不缺人邀他,但那些人多半连心里那些龌龊都藏不了,也不等他同意,就擅自为了成为那个与他共享一夜晌欢的幸运儿,而大打出手。他便趁这个空隙偷偷躲起来,直到次日清晨,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回到众人视野之中。
那天夜里,娄丙其实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怀揣着阴湿的小心思,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可以和我一起去花灯会么?”但他火热的眼神恨不得焊在姬无欢脸上,额头沁出的汗水也出卖了他的紧张。明明与那些人如出一辙的拙劣,姬无欢却动容了,所以才会牵着他的手,与他坠入柔软的床笫之间,一次又一次地索要他的身子,将精液灌入娇软顺从的穴里,听他低低哭泣着求自己快点儿、重点儿。
也许是娄丙在床上实在是讨人喜得很,他不知不觉地就答应了他这么个小小的要求。娄丙得了许可,欣喜若狂地准备了起来。他现在穿的就是娄丙送的衣服,鲜红的布料上点缀着大小不一的桃花,金丝锦绸绕过腰身,衬得他本就修长的身段四肢更是轻盈。一头乌发用红绸绑起,发根点缀着几颗散发着异彩的水晶。
他是不介意周围如火的视线,但跟在他身后半寸的娄丙却是红着脸,将脑袋深深埋在胸口。姬无欢扯了扯手里的红绳:“怎么不走了?”
“我、这太过了……无欢,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娄丙眼里擒泪,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一不小心,插在双穴里的玉势就会滑出来。他身上甚至没穿件像样的衣服,黑色的劲装仔细一看是半透明的黑纱,只要光强一些,就能看见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两枚暗红的乳头用夹子夹着,错综复杂的红绳将乳房和屁股挤压得肿胀不堪。他的阴茎同样用绳子绑了起来,铃口里塞着一根银棒,尖端挂着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铃铛,随着他走动,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姬无欢无辜地眨了眨眼,“你明明已经答应了,再说了你不是用法术做了个结界,周围的人看起来你应该别无异样啊。”
“可是万一有修士在这,他们一眼就能看穿这蹩脚的伪装!”娄丙焦急将身子蜷缩起来,双手护在胸前左顾右盼。他明明和姬无欢差不多高,却躲在他身后,颇有一种笨拙的大鸟依人感,让姬无欢不由得生出一点想要欺负他的心思。于是他故意将手里的红绳转了一圈,扯得娄丙阴茎作痛,哀哀求他轻点儿。
这时正巧两名仆役从正面走来,见姬无欢打扮得华贵动人,都看傻了眼。其中一个吸了口口水,凑上来打招呼:“无欢呐,你今年怎么想着要来参加花灯会了?往年你都不来玩,我还以为你讨厌这种活动呢!而且你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是有人送你的吗?”
这人口无遮拦,令姬无欢厌恶。他表面莞尔:“嗯,难得的机会,正巧少爷送了我一套衣服,我便想着穿来逛逛。”说着他故意扯着红绳,逼着娄丙加入这场对话。后者正全力忍耐快感,被突然提及,就好像是被人撞破了性事似的羞耻至极。他看着面前这人涩咪咪的样子,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也来不及细细品尝快感,皱眉打量着两人。
两名仆役虽馋姬无欢的容貌和身子,却不至于为了美色而和小命过不去。他们一见姬无欢居然傍上了大少爷,纷纷点头哈腰地阿谀奉承了几句郎才女貌,就逃之夭夭了。而被留下的娄丙粗喘如牛,俨然一副气急了的样子。
只有姬无欢知道他不过是发骚了,垂手揉了揉他涨得血红的龟头,牵着绳子贴在他耳边问:“那我们去没人的地方吧。”
18
与花灯节只隔了几步之遥的树林里,除了树叶被风吹出的沙沙声,便听不到其他声音了。但这也意味着娄丙胆敢发出半点动静,便会被听得一清二楚。他靠在一棵树上,裤子褪到脚跟,嘴里叼着衣服下摆,将胸乳性器不知廉耻地展现在姬无欢眼底。他羞耻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