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普通女子怀孕四个月差不多大。他说是穿着衣服束缚得难受,可不穿又怕感冒,姬无欢就给他找了一些丝绸、纱衣。单薄透明的薄纱覆盖在日渐丰腴的乳房上,遮掩着腹部圆润的弧度;护住阴部的丝绸时常是湿漉漉的,将肥软的女穴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与腹中胎儿一同增长的,还有他的性欲。娄丙每天只要是一有空,就大胆地敞开双腿,拼命揉搓那两瓣软肉,将手指插进阴道里,一边撸动阴茎一边插穴,弄得床铺都满是骚水。往往姬无欢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娄丙嘴里含着一根假阴茎,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喷出一股股香甜的膣液。换另一个健壮的男人来做这种事,姬无欢准会觉得恶心,可娄丙做出来,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好像他生来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索取。
“不是说了不要趴着,万一压着宝宝怎么办。”姬无欢无奈地替他翻了个身,娄丙就痴迷地吻了上来,缠着他要吃鸡巴。姬无欢于是轻车熟路地跨坐在他身上,将肉茎送到他嘴边,他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已经勃起的肉棒吮吸。另一头,姬无欢也将嘴唇贴在湿漉漉的花瓣上,咬着阴蒂轻轻撕扯,两指并拢在穴里耐心捣弄。
不一会儿,娄丙就被他舔得泄出春潮,躺在床上大喘着气,哭着求饶。姬无欢手指都被春水泡皱了,不依不饶地抠着穴:“这就不行了?我还想着你现在胎气定了,总算可以插进去了。看来是不需要了。”他坏心眼地将肉棒往娄丙脸上蹭了蹭,说着就要爬起来。
娄丙连忙抱住他,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肯放他走:“行的,我还能做!”好几个月没吃上正餐,一听到能挨操了,身体兴奋得发烫。他感到身下两口淫穴疯狂吞吐着口水,争先恐后地敞开小缝,等待着被入侵。
“哦?那你该怎么求我?”姬无欢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其实只要仔细看,就会知道他也快憋不住了,额角冒起青筋,突突直跳。可娄丙快馋疯了,哪儿还有这功夫去细看,只能淫荡地晃着臀部去磨蹭肉根:“母狗逼快痒死了,求求主人插进来,给母狗止痒吧!”
姬无欢冷笑一声,让娄丙坐在他身上。阴茎来回在花唇间摩擦,握住肉根拍打两下,娄丙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穴口用力吮吸着龟头,嘬得淫水四溅。龟头顶开穴口,将服帖谄媚的穴道拓宽,一寸寸顶了进去。
娄丙很快就受不住地软了腰,下意识地前后摆动腰臀,好让龟头操操他的骚点。正到兴头上,姬无欢却忽然不动了,眷恋地摸着他的肚子:“你自己动。”
不过好在娄丙早就被他调教得没有一丝在情事上的羞耻,马上就顺从地调整了姿势,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姬无欢的大腿上下起伏。被红纱笼罩的乳房上两颗饱满的奶粒涨鼓鼓地晃动着,他高抬着臀部好让姬无欢看清他们交欢的器官:鲜红淫糜的骚肉被顶开,阴毛剐蹭着阴蒂,他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根玉势插在后穴里,舌头耷拉在唇边,活像是一个淫贱的妓女。
身体被插满了,他还想沉下身子,去操柔嫩的花心,被姬无欢慌忙阻止:“你这是做什么,也不怕给操坏了!”
娄丙涕泪横流,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不怕……把宫口操软了,给夫主生孩子……”
姬无欢倒吸一口气,费了好大劲儿才找回理智,将娄丙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从身后缓缓顶穴:“你刚才叫我什么?”
“夫、嗯……夫主……?”娄丙被操得意识模糊,软成一团春潮,化在温柔的情爱之中。
“再叫一遍。”姬无欢咬着他的耳朵,一下下轻柔却又结实地顶在骚点上,将娄丙逼得哀叫连连,只能在绵密的水声和肉体的交融中一声声唤着他亲爱的“夫主”。
又是小半年后,传闻那花花公子娄少爷不仅收了心,还不知从哪儿抱回来个小丫头,白白嫩嫩的让他爱不释手。再过了几个月,红瑜城红火白烟,正式迎来了娄少爷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夫人。有人从花轿卷帘的缝隙瞧见了他白皙的手指,上面戴着一枚扳指,镶嵌着鲜红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