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秦愣住了,怒火从心中燃起,他没想到十七会被教成这样。那些杂碎还对十七做了什么?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司秦遏制住要杀人的冲动,连忙把十七的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掰开给塞回被子里。再用手盖住十七的眼睛,怕自己的眼神太凶吓坏十七。
“十七你知道伺候要做什么吗?是谁教你这些的?教你的人对你做过什么?”司秦试探着问出这几个问题,声音带着他没发现的颤抖与恐慌。这样的伤害,他司秦要怎么帮十七忘掉?
身上暖洋洋的,眼睛又被遮住了,很久很久没这样舒适过的十七有些困了。不过,这样舒服的地方应该不是他睡觉的地方。
司秦一下问了三个问题,十七有点记不住,他把每个问题回想了一遍,还是记不住。但又不能让司秦再重复一遍,只能笨拙的想要把自己在李公公那的经历说一说。
他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就不会被司秦发现,他根本没记住司秦的问题,对吧?他还是很聪明的。
犹豫了一小下,十七道:“回九千岁,贱种是在三天前去李福禄李公公那里的。李公公说了很多遍,只要贱种把九千岁伺候好,贵妃娘娘就会高兴,就不会罚我。可贱种太笨了,不会伺候人,李公公就亲自教我。
李公公把我带到一个有窗子的小房间里,他用手摸贱种的脸,告诉贱种要亲他,要说伺候的话。在贱种学会亲他之后,他还会摸贱种的身体,亲贱种的身体。”
讲到这里,十七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嗯~啊~”
“让我学着发出这样的声音。十七还是有用的,只挨了几巴掌就学会了呢。但贱种的身体有两处李公公不会碰,一个是嘴巴,一个是尿尿的地方。李公公总是念叨着他不敢碰,怕弄脏了被九千岁责怪。不过,”
十七话头一转,带着点开心的继续讲道:“贱种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