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制味道。
情动的低音流进何年的耳朵,何年耳根酥麻发烫,他眼睫飞快地眨动了两下,又迟疑了两秒,小心翼翼地小声开口说:“你、你在哪?我看不到你。”
男鬼浅笑了声,抬起何年的下巴亲了上去,何年的嘴唇很软,男鬼含着他的下唇轻咬,把软绵的唇肉叼进湿润的嘴里舔弄吮吸,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啧啧声。
何年什么都学得慢,接吻也总学不会呼吸,被亲得缺氧发晕,眼尾脸颊都憋得泛红,浑身发软陷进男鬼身体里,仰着头嘴唇张开,猩红的舌尖在口腔里像海浪一样荡,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男鬼稍微退开些让何年吸几口气。
“怎么还没学会接吻?”
何年摇头,想说不知道,寝室门突然被暴力地敲响。
“何年?何年在宿舍吗?”
宿管阿姨边扯着嗓子喊边砰砰拍门,连着拍了十几下见没人应,一副很不耐烦的神情伸手去拧门把。
何年不知道有什么事,但下意识地想跑出去穿衣服,被男鬼一把抓住推在门板上,男鬼眉头皱起来,肉眼可见地烦躁,吵什么呢?
何年被压在门板上吃嘴巴,他心里慌得不行,怕宿管冲进来看见,怕惹事被通报批评,眼睛急的瞪得圆溜溜的,挣扎着伸手去推,却被男鬼抓着反剪在身后,脖子被迫高高仰起,男鬼冰凉的舌头就滑进他嘴里。
男鬼温和地勾着他的舌头舔磨他的舌面,上颚被抵着舔,口水簌簌地流在口里聚成一汪,被搅得乱七八糟溢出沾黏的水声,门口的敲门声像是恨不得把门砸了砰砰作响,吻也变得粗暴,男鬼把何年舌尖裹着拽进自己嘴里又吸又咬,何年的舌根都被扯得发酸,泪花在何年眼里闪。
“死人你死里面了啊?!”
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何年剧烈地抖了下,牙齿磕到自己的舌头,浓厚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王雪在门外尖声骂道:“你们寝室怎么天天锁门!说了多少遍了,寝室门不要关不要关,一个个耳朵都聋了?”
“关系户就是事多,一群啃老的白眼狼!”
骂出口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何年听了心里难受,眼泪就往下淌,嘴巴又被堵住,他呜呜地喘着哭,男鬼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安抚似得轻嘬他的下唇,眼神却暗沉阴鸷,像是要杀人。
“啊!”
外面的晾衣架突然毫无征兆地掉下来,正正砸在王雪头上,王雪被砸得晃了晃,抬手去摸,摸了一手的鲜血,她尖叫起来,五官都愤怒扭曲地挤在一起,抬脚就去踩那根晾衣架,却一脚踩在圆棍上往前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骨头发出咔嗒一声脆响,她倒在地上尖声嚷嚷着要学校赔钱。
“她……我能不能出去看看?”
男鬼拿着帕子站在何年身后揉搓他的头发,闻言手顿了一下:“你去。”
何年没想过男鬼会同意,一时间还有些不确定,小眼神悄悄地往后瞥,一边往门口挪,挪了半步还是停住了,试探着说:“我、我真的去……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
男鬼站在原地,帕子被卷成长条对折拿在手里。
何年又往前迈了半步,却总隐约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回头就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后。
男鬼周身蒙了层黑雾,手里拿着一块毛巾,明明只是一块柔软的银灰色毛巾,何年却觉得他手里拿了根铁链子。
“怎么不去了?”男鬼抬眸看向愣住的何年,开口问。
何年摸不透他的想法,仔细地思考了几分钟,最后得出一个离谱的结论:男鬼很善良,男鬼想出去但怕吓到人,于是一直反复地问他,肯定就是想让他出去看看人有没有事。
对,就是这样。不然为什么要一直反复强调呢?
何年想通了,于是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啧。”听不懂话的笨蛋啊。
何年刚走到门口,男鬼从后面压上来,阴湿的气息瞬间把何年笼罩,何年脑袋里直冒问号,还没来的反应,脚踝就被毛巾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耳边响起男鬼低沉的声音,懒懒的尾音里夹了一抹笑意,羽毛一样轻挠何年的耳朵和心脏,他听见男鬼说。
“今天才发现,年年真是笨蛋啊。”
男鬼压着何年操,粉嫩狰狞的性器在何年的白嫩的腿肉间不停地抽插,何年的腿肉被磨得发红,整个人被撞得往前耸,何年只好用手指紧拽着身下的床单,耳边灌满令人耳热的声响,他咬着下唇,眼里闪动着泪花,眉梢眼尾都泛起红来。
“腿再夹紧一点。”
男鬼又贴着何年的耳朵说话,暗哑低沉的嗓音沿着何年的骨头一直震到他的胸腔心脏,何年觉得胸口一阵发麻发紧,热浪袭来,熏得何年脸腮坨红,何年羞耻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又难受又听话地把双腿夹得更紧。
男鬼被夹得粗喘,低头看见自己那根粗壮骇人鸡巴嵌在何年的腿心间被磨得通红的嫩肉裹着,眼里红光乍泄,他掐着何年的腰发狠地往上顶撞,微微上翘的龟头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