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亦做了一场异样淫靡的春梦,他在梦里被无数根大肉棒包围。
那些粗长腥臭的鸡巴几乎填满了他身上的每一个小洞,连他的嘴里都含着两根狰狞的肉棒。
等他醒来时,身下的床单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沈知亦有些羞耻的抿着唇,苍白的脸颊上是春梦后的薄红,颤抖的眼睫更添上了几分清冷脆弱的味道。
他虽然是双性人,但是很少会做这样淫乱的梦。
高三生的时间紧迫,为了考上好大学,沈知亦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即使身体有些自然的生理反应,沈知亦也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
初夏早晨的天气还有些冷,沈知亦洗完冷水澡出来,心里什么杂念都没有了,清冷苍白的眉眼微蹙着,身上都是寒冷潮湿的水汽。
一中的早读时间是早上七点,但沈知亦通常会在六点前到达学校。
他算的上是比较聪明的学生,但在全市第一的重点高中里维持第一的排名,他靠的不单单是脑子。
一中的学生都很勤奋刻苦,天微亮的时候,校园里就已经可以看见陆陆续续进入学校的学生了。
在一众往里走的人群里,沈知亦无疑是个独特的存在,他的身形高挑清瘦,骨骼纤细,肤色苍白,连露出的一截手腕都有着如玉般的质感。
不少路过的学生都频频回头,但眼神却不再是之前的羞怯打量,而是更加露骨的情欲。
沈知亦不知道他一路上被多少人视奸过,也不知道那些人幻想着将他按在胯下,用大肉棒抽打他清冷的脸颊,或者将他挺翘的臀缝掰开,尽情的抽插里面幼嫩的小逼。
他只是觉得周围人的视线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样,让他本能的生出不适感。
他加快了脚步,脱离了蠢蠢欲动的人群,回到课室的那一刻,沈知亦心底甚至松了口气。
往常很晚才到学校的同桌提前到了课室,弯着腰靠在课桌上,皱着眉头不断的粗喘着,手放在身子底下不知道在做什么,额头上都是汗水。
沈知亦很少会管别人的闲事,尤其他和这个同桌并不相熟,两人同桌一年,说过的话都寥寥无几。
他背完了一部分的单词,刚要换一本笔记,就被身旁不断喘息的同桌撞到了手肘。
手上的笔记本掉落在地,沈知亦不得不低下头去捡。
他的位置在课室的最中间,前后桌的空余位置并不大,沈知亦刚把身子低下去,就看到了同桌胯下挺立的大肉棒。
粗长硬挺的大肉棒尺寸惊人,猩红的龟头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甩动着,上面分泌出来的透明腺液晶莹透亮。
他和同桌的距离实在太近,沈知亦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大肉棒上的褶皱和青筋,腥骚的味道若有若无的飘进了他的鼻腔。
第一次直面其他男性的生殖器,勃发的姿态让沈知亦苍白的脸上都浮现了一点红晕。
这可是在学校,他同桌怎么敢直接在这种地方脱裤子打手枪,完全不顾及他还在旁边。
沈知亦停留的时间太久,一直俯身撸动鸡巴的同桌抬起了头,注意到了他。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用刚摸过鸡巴的手握住了沈知亦的手腕,灼热的温度烫的沈知亦眼睫一颤,他垂下眼眸,冷淡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
“别摸我,脏。”
“脏?”同桌拽着他的手,直接放在了勃发灼热的大肉棒上,滚烫的肉棒在柔嫩的手心上顶弄着,他恶意的挺胯,像肏弄一个飞机杯一样用龟头去顶撞沈知亦的手。
“刚刚躲在底下偷看的时候是不是就发骚了?小骚货,平时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下面的骚逼都饥渴的流水了吧。”
沈知亦清疏的脸上都出现了气恼的红晕,他不可置信道:“宋泽,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的手。”
“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一个倒数第一的骚货,再没人肏你你就只能去男厕所当公用母狗了,我肏你是为了你好,一个差生有什么资格反抗我。”
宋泽攥紧了他的手,平时清冷无趣的同桌现在看来也有几分姿色。
握着他鸡巴的手指细长漂亮,皮肤白嫩的能清晰看清楚表层下蓝色血管的走向。
以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这个骚货开苞,外面那些主动的浪货吃多了,这样的高岭之花操起来说不定更带劲。
作为淫乱学校排名靠前的学生,宋泽不仅是鸡巴大的惊人,连身形都是高大健壮的,无论是腰力还是耐力,都能把淫贱的婊子给肏到喷水高潮。
他将清瘦的同桌轻而易举的禁锢在怀里,用食指去触碰形状姣好的薄唇,指尖暧昧的抚摸着唇肉,又探入其中。
在潮湿的口腔里转圈玩弄,夹着柔软湿红的舌头肆意把玩。
沈知亦惊慌的偏着头,想要合拢牙关去咬他的手指,却被男人的手掐着下颌,合不拢的唇瓣边缘流淌着透明的涎水。
“放开我宋泽,不然我报警了。”
宋泽完全没把沈知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