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在干嘛!她的亲弟弟在亲她,他们在乱伦。
“唔~嗯嗯……”她摇头,却被谭楚嘉按住拼命索取,男人抬起她的腰肢,猛冲,发了狠的撞击,小穴口次次咬着阴痉,每次被撑大,穴口整圈都被操肿。
谭听不知道又被操了多久,被注入了多少精液,最后男人趴在她奶子前流着泪,胸口都被泪水抹湿,听见男人哽咽,“姐姐,别给别人当狗了,我才是你的狗。”
随口他吻了吻谭听的唇,“爱我好不好姐姐。”
谭听感觉他真是疯了,“你疯了!你这是乱伦!谭楚嘉。”
“姐姐,你真的不爱我吗?”谭楚嘉的脸贴着谭听的脸蹭来蹭去,“没关系姐姐,你嘴再硬,也有软的地方。”
他按住沾满粘液的圆珠,引得谭听颤抖,“别。”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不行了。”
谭楚嘉此时格外温柔,“知道了,骚逼出水了,又要去了。”
他把阴痉伸到谭听嘴边,“姐姐给我舔。”
曾经的晚上都是他偷偷潜入她房间,掰开那双嫩腿,扒开粉穴,摊开大阴唇,顺着肥厚的穴边舔到阴蒂。
他舌头顶开肥嫩的逼肉舔舐轻轻撕咬,偷偷给她舔舐,吮吸,谭听敏感的要命,他碰几下,逼里就水漫金山了,淫水打湿了他的嘴巴,上面的阴毛也被挂湿,那颗豆豆可爱的硬起,穴里噗呲噗呲喷着水。
他将她吐的水全部喝下,还给她舔干净。
每每憋的难受,就一边帮她舔一边撸,最后将乳白的浓精喷洒到她穴上,糊满整个肥穴,嫩肉还颤抖着往里吸,那一幕幕他是真的想操她,想射满她。
谭听嫌弃的皱眉,把头撇向一边,肉棒上水光粼粼,全是她的水,“不要。”
谭楚嘉不屑的哼笑一声,掰过她的头就往嘴里塞,“唔~混,蛋……”
“嘘,吃。”他仰头舒服的啊喘,视野冲击刺激着神经,生理爽意自尾椎延伸到鸡巴,想射,爆满她的小嘴。
谭听哪里含的下,呜哼着往出吐,舌头顶着那圆圆的龟头想推出去,“呃,呃姐姐,不行。”
是男人闷骚的娇喘,“姐姐,谭听,鸡巴被姐姐舔的好爽。”他抓住谭听的头发,叼着烟,“你小子真变态啊,嫂子都敢玩。”
“阿宴,她的奶子好大啊。”张英揉着大奶,“手感超棒,我好想操。”
他不屑道,“祈凌琛的东西,都是我的。”
嫂子……他是祈凌宴!
眯瞪的睁开双眼,四周很黑暗,感觉胸部被蹂躏,谭听下意识去推。
暗中的人嘶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语气轻扬,“嫂子想干嘛。”
到底是谁……他不是祈凌宴。
穴也被人抚摸着,这个人明明坐在她手臂旁边的,意识到那又是另一个人在摸她的下身,“啊!”
“你们,你们是谁!”
“连我都不认识了?骚狗。”祈凌宴像帝王般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脸上还带着伤,“嫂子我为你可挨了一顿好打呢。”
他向她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谭听莫名的害怕,“那,那是你自找的。”
胸上手劲似乎大了些,“还怪没礼貌的。”
谭听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看到一个长相硬朗帅气,充满攻击性的男人,“你!你是谁,别碰我!”
“啊哈。”穴里已经吐了很多水。
宋章玩弄着淫穴,水已经透过内裤打湿,他有些拈酸,“你怎么不问我啊——嫂、子。”
谭听眨巴着两个圆圆的眼睛,直接吓哭,“你们,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
“乖一点谭听,我会让你舒服的。”祈凌宴扣开了皮带,啪嗒一声清脆响亮,接着是一阵摩擦声,他抽出了皮带。
“呜呜,不要,你们放过我。”
“宴,你弄的?”宋章被烟熏的眯着眼,看着腿根处的字迹,又对着谭听说,“给我们当肉便器母狗,鸡巴套子,嗯?”
张英剥开了胸衣,“不要放过你,好啊,我还没和阿宴一起玩过女人呢。”他无比期待,迫切想着那场景。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话,谭听绝望的闭了眼,泪水从旁边划出。
“阿宴,她奶子上好多吻痕啊。”
祈凌宴神色晦暗,不爽的舔了舔唇,“他干你了?”
谭听倔强的不理他。
“骚逼也是肿的,天呐这是被操的多狠啊嫂嫂。”宋章已经将烟扔掉,专心的玩她的穴,他脱掉湿透的内裤,扒开红肿的穴,冲着穴口吹了口气,“里面痒死了吧母狗嫂嫂。”
“早就弄了我一手的水了。”
宋章离的她有些远,谭听看不清那人的脸,听他说话还以为是多温柔的人,如果他没对她做这些事的话。
穴被使劲扒开,里面像是钻进空气,私处还被人肆无忌惮的盯着,谭听羞耻的要死,她不安的扭着腰,“凌琛会生气的,我真的求你们了,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