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他只有动手解开了刑昭的西裤,把大几把放了出来,看着刑昭隐忍的脸,抬起臀对着几把狠狠坐了上去。实在太舒服了,从刑东炎不在了起,他就没吃过这么棒的几把了。
他坐在刑昭几把上上上下下的起伏,吞入再抬起,自己玩的香汗淋漓,但是刑昭却毫无破绽,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货色生香的大美人。
盛越见他毫无反应,竟然开始生气了,他抿着唇骂他是个木头,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在高潮来临之际,一股尿液混合着淫液裹着刑昭的g头,浇了个彻彻底底。
同时从刑昭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射出来的刑昭,抬起黑丝脚,慢慢踩了上去,淫液混合着尿液从他腿间流出来,打湿了乌黑浓密的阴毛,汇成一缕一缕得从腿根落下。
“你还是处男吧?怎么还不射?你怕不是不行?”盛越调笑道,在旁边扶手上靠下,脚放在刑昭几把上帮他踩,同时张开腿,让一个家奴给他舔刚刚高潮完湿漉漉的骚逼,家奴的脸埋在他腿间,把舌头伸进阴道里面舔个遍。舔的过于舒服,盛越没有叫出声,只是用心伺候着刑昭的几把,直到5分钟后刑昭也射出来。
刑昭没有实权,想要夺回大权,还是得伺候好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射完之后,几把几乎软了下去,而盛越这个婊子已经高潮过了,他脱下湿淋淋的丁字裤塞进家奴的嘴里,下半身就那么半裸着来到刑昭身旁,柔弱无骨的雪白手臂抚摸上刑昭的肩颈,双腿分开跨坐在他怀里,鲜红的嘴唇蹭着刑昭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开口道,“你不好奇吗?我为什么突然以女装示人?”
刑昭确实好奇,但是他没开口询问,从刚刚进门看到他的时候,刑昭就知道盛越就是“美杜莎”,全权负责他父亲的暗黑产业。
“有什么好问的,你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刑昭依旧是僵着,既不伸手抱他,也没有把他推下去的想法。
“那你知道我叫你回来做什么吗?”盛越展颜一笑,撕开两个乳贴,掐着他的下巴,把一边乳头送进他口中让他吃奶,高高的仰起脖子,露出一颗小小的喉结。
“。。。。。。”刑昭嘴里被塞着乳头,红石榴一样的一颗,软软滑滑的,滋味不错,但是他不一点都不想舔一口,一方面这个男人是他小妈,另一方面他暂时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就连今天的强奸,他都一点感觉没有,就这样体验极差的度过了所谓的“初夜”。
盛越见他不舔也不做其余的动作,有点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捏着他的下巴,俯视他,美目一冷,“你的舌头是废了吗,舔妈妈的乳头。”
然而刑昭似乎对他的命令也无动于衷,不舔也不吐出来,还用倔强的眼神瞪着他,像个帅气的木头人。
“好啊,好的很,你不舔是吧,那你就去多菲吧,成为我的男宠中的一员。”
刑昭知道多菲是什么,是个专门训练男性奴隶的娱乐场所,五年前被烽火暗中收购了,现在是盛越的后宫,里面关着上到精品国际男模,下到保安快递员,只要被盛越看上,全部给与丰厚的报酬,塞进多菲,伺候盛越一个人。男奴全部佩戴锁精笼贞操锁,密码只有盛越一人知道。那些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明星,背地里都是盛越的一条狗,这些狗不仅承担着盛越的泄欲工具,还充当盛越的马桶精奴。
掌管多年暗黑产业,盛越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只是在刑东炎面前,在刑昭面前扮演的贤妻良母罢了,背地里残忍又嗜血,传言他曾经把一个卧底玩地彻底报废,越玩越兴奋,在这种血腥的刺激下头脑更加清晰,接连处理了好几个生死攸关的大事件。
刑昭知道盛越不是说说而已,其实盛越照顾他完全是出于喜欢他爹刑东炎,要是没有刑东炎,他可能连踏入这间别墅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重回大权了。
他垂下眼睛,掩掉眼底的不齿,双纯吮吸起口中软滑的乳头,舌尖舔着乳孔。盛越的双乳非常饱满挺翘,一手都握不住,他伸手握住了另一个冷落掉的乳房,顺时针缓缓揉捏给与他快感。
盛越见他开始伺候自己了,心里也明朗起来,挺着腰把胸往他手里送,口中吟哦浪叫起来。抓住他的另一手绕过小腹,放在阴毛浓密的骚逼上,那里有一根细小的几把,因为动情挺立着,刑昭的手指碰到了小几把,明显缩了一下,被他重新抓住按在小几把上。
“怎么,你不喜欢?一点也不像你爸爸。”盛越也不强求他,只要伺候好了乳房,下面发泄过了,倒也没怎么难受。
“舔的真卖力,嗯。。。啊。。。真舒服。但是比你爸差一点。”盛越毫不留情地贬低他的技术。但是身体似乎被伺候好了,呻吟都变了调,舒服的像是一只名贵的布偶猫。
舔了约莫10分钟,刑昭嘴巴都麻了,盛越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他,从他身上站起身来。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蜜桃,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他本身都快接近1米8,穿上高跟鞋,更加重了本身的压迫感,他眉眼冷冽,笑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不笑的时候香一条吐着性子的美人蛇,稍有不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