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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闯入女将军营帐狠搓女将军阴蒂撒尿给女将军喝(18 / 49)

这仅仅是开始而已。”苏兰基的声音冷得如这雪,如这冰,听得娇焓魂魄都几乎飞散了。

随即,长剑对着他们的身体开始划,一剑下去,鲜血溢出,见血之后又冻住了,寒冷里的痛楚并不让人麻木,只会让人觉得更尖锐。

一剑一剑,并未伤及要害,血也没有流很多,他们还是能活命。

娇焓不想看,不敢看,但是被人捏着下巴摁住了肩膀,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和士兵遭受摧残与折磨。

她颤抖得很厉害,因为她知道接下来就是她了。

果然,她被摁在了地上,四脚朝天,只见又一批人上前对着她解开了裤子,腥臊的尿淋在她的身上,头上,脸上,眼睛里,嘴巴里,还有鼻孔,她呛得直咳嗽。

她不敢张嘴叫喊,只是一味地摇头,甩开那些腥臊的尿液,但是嘴巴却闭不紧,因为她想呕吐,张开嘴呕吐,便有更多的尿液灌入。

她挣扎着,像一只被扎住了身体的螃蟹,狼狈不堪。

有人过来粗暴地解了她的战袍,撕了她的里衣,脱下她的裤子,她吓得疯狂大喊,以为那些人想要强辱她。

但那些人没有强辱她,而是用剑在她腿部根里划了一刀,她感觉到温热的鲜血涌出,但很快也止住。

随即,便是有人拿着匕首在她脸上刺字,她被摁住,双眼盛满了恐惧,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伴随着痛楚伴随着羞耻而流。

而就在她以为他们会继续残害她的时候,她被拖回了木屋了,所有人都被拖回了木屋里。

木屋里燃起了炭火,因为四面漏风,所以他们仅能从这炭火里获取到一点的温暖,他们爬着往炭火而去,想要驱散寒冷驱散痛楚。

娇焓的裤子已经被扒走,可腿根上的伤痛让她无法并拢双腿,因为屋中温暖了,血还是在缓慢地流着,她身底下一滩的血。

可所有人都痛不欲生,谁也不会看她,只有痛苦的呻一吟声不断响起。

有人进来,给她灌了一碗药,那药与尿骚味混合在一起,让她差点又吐出来。

她没有吐,怕继续被尿,她觉得反正落在苏兰基的手中就没有活路了,如果给一碗毒药,就等同给她一个痛快,她落个好死也算了。

喝了药之后,那三皇子进来对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她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倒是没有用刀子来划她,除了脸之外。

她不知道他们在她的脸上刺了什么字,但是横竖都要死了,她不在乎。

她躺在地上,动弹一下都觉得五脏六腑移位般的痛,想着顾哥不会来救她了,她要死在这里了。

她这位商国一女将,就这么死在这里,太憋屈了。

想到以后林夜柔自此荣耀加身,她就满心的不甘,不就是比她出身好,命贵了些吗?如果她有那样的出身,早便建功立业了。

林夜柔奉命领着玄甲军,远远地尾随西京和沙国大军撤退。

顾长野也率人跟在她的后面,看着林夜柔坐在马背上,那挺直秀丽的背影,有些显瘦,但是这也显瘦的身姿,却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他一时恍惚。

沈万紫等人也策马跟在了林夜柔的身边,他们是打完之后先回去牵马,顺便把林夜柔的坐骑闪电也牵过来。

他们不需要追赶,只需要远远地看着他们撤离,确定他们没有闯入民居,屠戮百姓。

而顾长野则一路寻找娇焓,他心里有些慌,娇焓自从追敌而去之后,一直没有回来,他猜测,多半是落在了西京人的手中。

但是,大批撤离的西京人里,并未能看到娇焓和和战俘。

直到天黑,看着所有兵马全部撤出西蒙,他们再沿路慢慢地尾随了一段,确定他们并非藏匿于附近山脉,而是真正地踏上回沙国的路,林夜柔这才下令停止跟踪。

沈万紫还担心了一路,“我多怕他们反杀呢。”

林夜柔摇头,“不会。”会的话,北冥王也不会让她带着玄甲军沿路盯着他们撤退。

“为什么不会?”沈万紫勒住缰绳,“咱们这跟过来的拢共就两万人,他们可是有几十万的兵马,反杀我们绰绰有余。”

林夜柔只是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

事实上也不会,沙国已经没了斗志,西京与他们不同心,西京人的目的已经达到,维克多不会天真地以为如果反杀回去,西京人会施以援手。

西京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会再牺牲自己的将士。

而且,这是一个侵略战争,苏兰基如果真想介入,就不会对外乔装打扮成西京人的模样,虽然也骗不过谁,但他们不承认就没有无利益方去深究这个问题。

那么在其他国家的眼里,西京的国誉无损。

看着所有沙国与西京的士兵撤出西蒙,往沙国方向而去,林夜柔接到元帅命人送来的命令,他下令停止前进,在草原一带等待。

气温很低,篝火燃起了一堆一堆,将军士兵们都围着篝火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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