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床上,一男一女身躯交缠,紧抱在一起接吻。
两人嘴唇相贴的地方时不时会露出缠绕在一起的红舌头,混合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划过一道道晶亮的湿痕。
殷爱弥从男人扎手的短发往下摸,贴着他的脊梁骨到尾椎,最后按在健壮的臀部上。这是雄性动物特有的坚硬结实触感,和她的完全不同。
那根无法忽视的火热巨物在她腿间来回摩擦,时不时蹭开闭合回去的阴唇,蹭过刚高潮完的花穴口。一股熟悉的痒意酥酥地泛起。
要是俞曜这时候插进来,她说不定能怀上他的孩子。殷爱弥不经意间将双腿分得更开,挺起胯去蹭男人的性器。
说来也巧。她其实只是想过过无套的干瘾,没想到第一次抬腰,微开的湿润小口便对上了肉棒的龟头。
两人顿时抱紧彼此,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肉棒顶端被那张小嘴咬住,几乎要吸进去。俞曜眼中深蓝的冰海终于是燃起了火。
“还没戴套,乱吃什么?”他狠声咬牙教训着,大掌拍了一下女人饱满的臀肉。
粗粝的掌面和常年盖在裙下的白皙软肉相触,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抖动几下的嫩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一个浅红的巴掌印。
殷爱弥只觉瞬时的疼痛冲淡了痒意,穴口不自觉应激收紧,粉红的小嘴绷着堪堪能咬住暗红的龟头顶部。
俞曜强忍住直接插进去的冲动,泄愤似的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放松点,骚妹妹。”
被咬的殷爱弥抿珉嘴,艳红的唇肉紧闭着,倔强地保守秘密。
“你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只能放在心里,或者告诉爸爸。”多年来的日日夜夜,引导人心的话语伴随着男人那滑过肌肤的指尖渗进体内。她像渴望养分的树藤一样吸收着俞津明给的一切,长成现在的她。
俞津明是对的。她想诱惑俞曜内射,这不能明说。只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这个生性多疑的男人就会警觉起来。
俞曜愿不愿意让她怀孕,然后和她结婚,她不清楚。她还不确定对于俞曜来说自己是恋人还是可以结婚的对象。
但她很肯定,他十分讨厌被人设计。毕竟对于控制欲强的人来说,被人摆布是最愤怒的事情。
但她只要赢一次就好。“意外”怀孕的时候木已成舟。俞曜就算生气也没有用。
到那时候她再把怀孕的消息找个合适的时机泄露出来……这已经是她能和俞曜结婚最可行的方案。
先天劣势的棋手啊……
所以比起坦诚,最好的方案的装傻。这次失败而已,以后总有机会的。先还清俞津明的债再说吧,她还有很多时间……
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梦想赌在义兄虚无缥缈的爱上。
俞曜掐着女人的腰离远了几分,对在一起的性器只是在穴口接触,所以轻松地分开。殷爱弥高潮过一次后,私处早已是一片泥泞,即使是如此浅层接触的分开也发出了类似金鱼吐泡的声音。
很轻很轻,但两人都听到了。
男人低喘一声,忍不住又用沾满黏液的肉棒在女人的阴唇上大力磨蹭了几下。
“啊……!”殷爱弥正是情欲脆弱的时候。私处被男人的阴茎刮蹭得浑身瘫软,原本挂在他脖颈上的细臂往下滑。
看到身下人变化的俞曜笑了一声:“长骨头了吗你?跟被热化了的冰淇淋似的。”
他强行捞起软得不像话的殷爱弥坐起来,一手抱着枕在肩头的她,一手伸向床头柜拿套。
“又指望不上你帮着戴套了。”俞曜用牙咬着撕开包装,把殷爱弥掼回床上。纤细的女人在蓬松的床被上弹了几下,原本梳理整齐的长发都散乱在周围,像泼开的水墨。
殷爱弥昏昏沉沉的,看到男人已经把套戴好,那根无论进入多少次都觉得辛苦的性器正冲着她上下弹动着。
她爱它,也怕它。
童话里没有说过公主要和王子胯下的怪物度过日日夜夜啊。
俞曜轻松地把她翻了个身,深色的床单上呈现着女人两边光滑曲线的后背和两瓣弧形优美的臀肉。
掰开殷爱弥的双腿,粉色无毛的私处重新露了出来。
俞曜压下来,一手伸两指插入她口中,另一只手扶着紫黑色的肉棒径直插到了底,两颗饱满的囊袋拍上了阴部,发出啪地一声。
“唔……”殷爱弥被迫张嘴仰头,搭在床单上的手指收紧,揪出深深的阴影褶皱。里面层层褶皱的肉壁被粗壮的柱身推挤撕扯,火辣的痛感代替了饥渴的痒意。
怪物给予了她童话没有的疼痛,但也如恶魔般赠予她堕落的痛快。
身下的空洞被充实地填满,两行泪还是从脸上落了下来。她泪眼朦胧地扭头看他,看他被情欲点燃的深蓝鹰眼,看他从高挺鼻梁滴下的汗珠。
她是爱俞曜的,各种意义上。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
“还是喜欢用这个姿势肏你。”俞曜咬住了从发丝中露出的肩头,挤到她身下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