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宁浩感到头皮一痛,头发被揪住,脸被迫仰起,接着两瓣柔软湿润的物体印在了嘴上,嘴唇被灵活的肉条耗开,清凉的液体被渡了进来。
是水,直到清水滑进喉咙,何宁浩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干渴,他这时候已经不大清醒了,本能地吸吮着那两片柔软,汲取着更多的水液。
男人嘴对着嘴喂了他小半瓶水下去,最后摁着他的后脑、咬着他的唇瓣、吸着他的舌头、深深地与他接吻。
何宁浩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肆意地搅动,被吻的喘不上来气,“唔唔唔”地闷叫。
这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男人松开他的头发,又压到他背上,抓住他两瓣被蹂躏的通红的臀肉、分开,一挺身肏了进去。
这一回湿滑的涌道很容易就接受了男人的粗大,男性alpha喘着粗气,骑在他身上耸动,不再像之前那般急切,更多的是在玩弄他,逼迫他做出各种不同的反应。
“唔额!”何宁浩剧烈一颤,肚子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一点被顶到,从未体会过的酸麻感从那一处开始,呈辐射状在腹内散开,转瞬就传遍了全身,让他被挤在床垫和小腹间的阴茎抖动着吐出一口水,也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不过当压着他的alpha肏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就这么租出去了,他就要有一名“室友”了!
经过我同意了吗!他愤愤地想,周身飘荡的黑烟忠实地反应他极度不爽的心情,张牙五爪地像恐怖片里女鬼的头发。
他本想搞搞怪,吓吓那些打扫卫生的家政和装修的工人,让他们知难而退,再传出个房子闹鬼之类的传闻就更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住的这栋房子在二十年前确实是有名的凶宅,要不也不能空了这么久,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淡忘了当年的事。
章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嘿嘿嘿地笑,构思着如何给这个传闻再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让它再火爆一把,上个头条什么的。
可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怎么地,那几天太阳大好,那些人又只在中午干活,大敞着窗子,阳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连细小的灰尘都无所遁形,章恺也无能为力了。
他之后又把目标转向了即将到来的租户,本着“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的原则,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这事章恺做起来没有一点愧疚心,按他的说法,这人要是不租房,也不会有这一遭是不?说来说去他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被吓一场,只能说是活该!
清明节,鬼节,鬼“放假”的日子,不过章恺死了二十年,天天都是假期,也不差这一天。
天不亮他就等着了,守在小区口,张目眺望。这正好有个早市,人流如织,车水马龙,他等了一个多小时,等了个寂寞。
后来想想人长什么样他还不知道呢,人来人往地守谁呢?便改到了楼道口,这栋楼的住户他都“熟”,来了新面孔恺安慰自己,天黑了才好动手,白天自己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不方便,这句话在心里反复默念了十次,几欲抓狂的心情好歹压制下去了。
他听着走廊里传来的声音,那人爬楼梯,三步一气喘,五步一歇息,好容易上到四楼,又歇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门。急得他差点想飞下去把人扛上来,塞进卧室里!
那人提着个不大的行李箱,带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了大半张脸,过腰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上身穿一件宽大的t恤,露出两截雪白的小臂。那单薄的身板,那细瘦的小腰,他还以为是个小姑娘,吓人的手段都温柔了呢。
结果屁的小姑娘啊!
那人纤细皓白的左手腕上用红绳系了只小巧玲珑的金色铃铛,从进屋起它就从来没响过,否则章恺也不会漏看了它,也就不会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他露着大半边屁股,蚕蛹一样在地上扭动,听着背后那“恶魔”的话:“扭得这么欢,是不是欠操了?”撅着的屁股蛋风中的落叶般抖啊抖。
这人是什么来头?道士?这是要先奸后杀吗?!!!!
不过说实话,比起屁股的贞操,章恺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其实不大相信对方真能上了自己,先不说两人的体型差,还有那人弱柳扶风风一吹就倒的小模样章恺严重怀疑他能不能立的起来,或者刚立起来就要喘上了,自己现在的形态就是一团黑烟加一个屁股,连人形都没有,对方能下得去嘴那才是有鬼了!
他忍受着细白的小手在自己屁股蛋上揉揉抓抓、捏捏掐掐,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是求他呢?求他呢?还是求他呢?要不要再配上声泪俱下、痛哭流涕?
突然屁眼一痛,有什么东西硬生生挤进一截。
这跟之前设想的完全不同,章恺一下子懵了,呆愣了一秒,嗷地一嗓子嚎了出来。
那只屁股颜色微深,皮肤也算不上细腻,但胜在弹性十足,又挺翘,摸在手里的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于暮揉了又揉,抓那两瓣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