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盖过了疼痛,叫声随之变了调。
大鸡巴在他湿软的穴里飞速捅弄,炙热滚烫坚硬,章恺又感受到了那种身不由己、飘飘荡荡的感觉,仿佛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但也不是完全自由,像被拴了根绳,拴在肚子里,大鸡巴每肏一下,他就短暂地飘上去,又立刻被拉回来,反反复复,折磨着他,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自己注意不到,他挨肏时的样子有多骚多浪荡。鼓胀的胸肌上挺着两颗肿大的奶头,上上下下画着圈地晃;一双肉臀上全是又抓又掐出的红痕,被撞击的啪啪响;双腿大开,湿红的穴完全暴露出来,肏在屁股里的性器太大,肉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圈,开始是白色的,很快被肏红了,紧紧咬着大鸡巴。随着大鸡巴的肏干,穴腔里殷红充血的媚肉一次次外翻出来,下一瞬又被肏回去。
于暮的头发散了,黑色的流金般披散在肩上,嫌碍事,t恤的下摆被他卷起来咬在嘴里,露出一截纤瘦的小腰,那么白,那么细,章恺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他昏昏乎乎地想,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的同时鸡巴还那么大,那腰看起来一掐就断了,怎么还能这么有劲?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除了这点,还有许多其它问题困扰着他。
比如为什么自己昨天还在这张大床上翻滚虽然并不能碰到什么,怎么今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自己就被绑了全身、吊着双腿,屁股正对着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胯下,菊花里还进了他的鸡巴?
又比如,那根大的过分的鸡巴怎么次次都要磨同一个地方?自己屁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声音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为什么,有些问题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章恺很快就不能思考“为什么”了,他被撞散了意识,撞的头晕目眩,耳内嗡鸣,眼前噼噼啪啪闪过耀白的光,肚子里那根不知疲倦的大鸡巴像通了电,顶到哪里,哪里就要被狠狠电一下,电焦、电麻,电的骚肉壁抽搐着出水。
于暮肏到兴致最高昂时,忽地弯下腰来,将章恺两条强壮的大腿反折到胸口,叼起他胸前一颗肿大的奶头又撕又咬,喘息的娇软动听,语气和眼神却……那眼神仿佛锁定了猎物的毒蛇,让章恺不寒而栗——他自己就是那只即将被吞入蛇腹的猎物。
“嗯……我的名字……叫于暮……小暮……呼……你……你记住了……要是敢忘……”
章恺回答不了,连点头都做不到了,他全身都在抖,恐惧加剧了快感,强烈的酥麻从尾椎窜起,燎原的烈火般席卷过全身,燃到最高涨时攸然熄灭,徒留满是灰烬的他,双眼涣散地瘫在同样软下来的娇软身躯之下……
章恺觉得热,热的像要烧着了,特别是左腹部位,装了团火似地。他挣扎着醒过来,就见小美人真的“变”成了一条毒蛇——那细白的小胳膊小腿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头枕在自己胸口,嘴里……嘴里居然还咬着自己的奶头!
章恺敢怒不敢言,奶头被玩的太过,疼死了,他却连大声抽气都不敢,紧盯着小美人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眉眼,生怕那双惑人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就突然睁开了,阴恻恻地瞧他。
好在红绳不再缚在身上,大约是收回了铃铛里,章恺琢磨着,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把自己抽出来。
小美人睡的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长舒口气,快速窜下床,临穿过墙壁时,动作一顿,又回头看了一眼。
小美人蜷缩起了身体,瘦削的小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只白皙的脚蹬在被子外,睡颜美好的像天使……干出的事却比魔鬼还恶毒!
章恺灰头土脸地跑走了。
夜还长着,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万籁俱寂。他在小区里幽魂好吧他就是鬼魂一样游荡,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他又碰不到东西了,但于暮他被吓得狠了,那名字仿佛刻进他的灵魂,想忘也忘不掉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液居然还能好好地留在里面,他起身后黏滑的液体就一直在往外流,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淌下来,他飘到哪,哪里就淋漓一路的湿痕。
简直把人……啊不,把鬼欺负到家了!
好吧,他的“家”也被人占了,目前只能流落在外……
章恺在楼下跳着脚地骂,对着四楼的窗户比中指,然后悲催地发现动作一大精液流的更多了,大腿根和臀缝里都黏糊糊的,不得不捂着屁股“暂时撤退”。
没法清洗,他只能用手指一点点地导出来,他找了个没人也没鬼的角落,岔开腿蹲下去,给自己做了一会心理建设,才伸手摸向后面。
尼玛!刚摸了一下他就骂了出来,肉口肿的厉害,向外凸起了一大圈,又热又胀,褶皱都给抻平了。
怪不得他妈的这么疼!
章恺呲牙咧嘴、面容扭曲,好容易插进去一根手指头,一摸,得,里面肿胀的程度没比入口轻多少,肉道变得异常狭窄,又烫的吓人,肿痛的肠肉突突跳着夹他的手指,动一动都困难。
全是给那根该死的大鸡巴磨的!
章恺啐了一口,苦着脸,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