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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马车里大肚美人承欢御前吹水数次(4 / 19)

玩乐,奉洛多几乎开始不理战事,认为萧谨能把这样的宝物奉献给自己,一定是因为害怕极了的缘故。

事情这样发展太过顺利,雁清心里不安,总觉得定会生变。

果然,这天夜里奉洛多并没有来。

入夜,雁清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带着面具手捧罐子的男人前来。他的气质与奉洛多格外不同,雁清隔着面具对上他的眼睛,便已经觉得遍体生寒。

“听闻将军是南部人,想来许久未回家已经想念,属下特地带了南部的东西来,让将军抒发情念。”男人将罐子拍开,倒出一杯褐绿色的酒液。“属下名为阿诺,是王上侍从,将军不必多疑。”

阿诺端起酒杯,推到雁清面前,同时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匕首,意思很明显,要么喝要么死,雁清只好一饮而尽。

这东西似乎是巫蛊之物,但是他在蛮族并未见过,似乎并不是他本族之物。阿诺见雁清饮下,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巨蟒来。“将军不必担忧,这蟒蛇无毒,只是看着粗大。而且它与将军一样,怀揣多卵,撑得肚皮都要炸了,急需疏解。属下听闻将军生于蛇窝,想必和它亲切,那属下将它送予您叙旧,不多打扰。”

阿诺掐起蛇头,将剩下酒液倒进它嘴里,转身就走。

然而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留下一句话。“希望将军叙旧声音小点,即便夜里难产,也不要惊扰王上。”

雁清顿时脊背生寒。

他明白了,下毒还是直接杀都会破坏盟约,也使奉洛多发怒失智。可如果是突然难产而死就说的过去了,何况雁清怀揣多胎,本就容易难产。而这杯酒约莫就是催蛊和催产药,他很可能已经和这条母蛇结蛊了。

母蛇喝了酒,骤然被激,尾巴开始剧烈抖动起来。它突然暴起,冲雁清爬来。雁清躲闪不及,倒在地上。那条母蛇尾巴鼓得厉害,粗长巨大,似乎格外痛苦。它抖动半晌,飞速袭向雁清,直接收紧身子缠住了雁清的大腿。

下一刻,它抬起庞隆的尾巴,直直向雁清穴口刺来!

“啊——!”

比男人性物要粗大许多的东西骤然塞进,将雁清孕肚都被顶了起来。雁清感觉胞宫开始向上压迫肺部,让他几乎窒息,疼痛感直接麻痹了他周身四肢,他捧着肚子抽搐着,下一秒真的要丧命于此。

然而那蛇却突然将自己肚子里许多胀大的蛇蛋下在了雁清穴道之内,这个过程格外漫长,雁清只觉得像是有人伸进拳头不停击打他的雌穴。他感到肚子又撑又涨,肚皮好像要炸裂开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蛇终于不再下蛋,而且泄下格外多透明液体,最后抽出雁清小穴,竟然就这么死了。

那水液泼进穴道,原本被撑裂的穴肉竟然开始发热收紧,那些蛋来不及掉出去,就被锁进了雁清身体。雁清倒在地上昏死了一柱香的时间,然后骤然被疼痛感惊醒。

“嗯…呃——”

雁清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使不上力气。他垂眼去看,只见腹部竟然又高高隆起许多,甚至向两侧膨大,就这么看过去,竟然无法看到自己弓起来的腿。这肚子塞了足足的蛇蛋和水液,像揣了四五个保熟的瓜,雁清体内的脏器被挤得无处安放,濒死感让他无法呼吸,下体也漏出许多尿液。

但是如果真的在这个时候死,就前功尽弃了。

雁清努力抬起胳膊,支撑着床榻,折腾到全身大汗才勉强坐起来。他那巨肚上托着胸肉,下抵着地板,雁清一手托着肚腹,才勉强把自己转过身来。他跪在地上,两只胳膊撑着床边,岔开两腿做出待产姿势。

不是要生吗,生下来不就是了。

雁清痛苦地长吟一声,两腿之间噗一声溢出许多水液,继而就是接连不断的宫缩。

巨肚横在他身前,随着下意识的用力一挺一挺的,雁清每每尝试往下坐,那肚子都坠着晃动,乳头淅沥沥淌着母乳,穴缝之中一股股水流不断。

“嗯——啊!”

雁清努力压着自己的肚子,那雪白的肚腹被他压出紫红痕迹,触目惊心。终于,在一阵尖锐疼痛之下,一个椭圆蛇蛋被排出体外。

只诞出一个,他就几乎力竭。这样生不行,太费力了。雁清抬起头,在屋里扫视一圈,发现了北部常有的矮架,风干肉类用的。

他努力撑起身体,将自己两个胳膊环绕过矮架,同时双脚向后弯起,在用手抓住脚尖,竟将自己向后折叠着挂了起来。

许多产妇生孩子喜欢把自己挂起来借力,而雁清却是更想让自己产道通畅,变得更直更短。他费力拢着自己脚尖,到脚踝,将自己折的格外夸张,他那本就硕大的肚子高高挺出去,胎动此起彼伏,让雁清格外痛苦。

此时,一股怪异的舒爽击打着雁清脊背,他惊呼一声,险些从架子上摔下去。

他感觉到有一枚蛇卵不停转动着,随着雁清用力一遍一遍碾过他穴道里的敏感点,但凡雁清使力一次,那蛋就重重碾过一次。

意思是,雁清如果要把它生下来,就很有可能被这颗蛋弄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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