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衙门?上京城我都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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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钺坐在炕上,一阵空虚。
萧峰山跟着他们上衙门去了,临走前只交待,“在家等我”。
他内心充满担忧,他可不想刚嫁人就死丈夫,但是萧峰山临走前眼神十分镇定沉稳,这让他留有一丝心安。
天翻鱼肚白,他也躺不下去,干脆找些事儿做。
至于许家父母,他也不想管,在他看来纯粹自作自受,活该。
许业就是个扶不起的啊斗。
许钺红着脸将床铺打扫了一番,想起昨天自己竟然敏感到高潮了三次,而萧峰山一次都没发泄,紧要关头还出了岔子,就懊恼不已。
许钺,你真是八辈子没见过男人,重生到古代竟然这样把持不住,镇定,你要镇定一点。
许钺将昨日席上剩下饭菜热了热,随便对付一口,烧柴火时还不小心烫到了手,“嘶”,许钺上一世其实很喜欢田园生活,但并没亲身尝试过,来了这里大半个月,被许家压榨得狠了,稍微能做一点,不过现在他竟然有点想学。
萧峰山院子里有口井,而许家没有,有水源实在太方便。
许钺去一旁小房子里拿过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决定边干活边等萧峰山回来。
小院子里有口井,有个石头桌,一个小板凳,一根晾衣绳,陈设简单,非常符合萧峰山这个粗糙的单身汉人设。
时间竟这样过了两天。
许钺终于有点着急了。
这天一大早,许钺正准备出去打听一下情况。
“钺钺啊,钺钺在不在?”
便宜娘的声音,没听到答复就推开小院的门走了进来。
“原来你在啊,怎么喊你都没反应?”
秋芳自顾自说话,就在那小板凳上坐下来。
许钺心里有事儿,压根儿不想搭理她,心里想着那个还不算熟悉的男人,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开始牵挂他了。
“钺钺,你刚成家,我知道不应该说这种话,但是你哥这回捅的篓子太大了,家里实在承受不住,钺钺,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
许钺娘自说自话也不管许钺有何回应,听的许钺心里一阵厌烦。
“既然知道不该说那就别说”,反正我也不想听,许钺咕哝着。
“钺钺”,秋芳搓搓手,“萧峰山拿来的彩礼十二两八,你出嫁那天杂七杂八给你添置一些,花去一些,余下不多,可是这刘河竟然狮子大开口要双倍归还他,我们怎么拿的出来哟”。
说罢开始抹眼泪,眼泪也很听话,说来就来。
双倍那就是二十两银子,在这个时代甚至可以盖一座新房,或是置上六七亩良田,而两亩良田就是四口之家一年的口粮。
许钺冷哼一声,“娘,给我添置的东西500文钱不知有没有花足,您到我这儿来哭也没用,该好好管管大哥才是,要说银子,您应该清楚我才嫁过来三天,和萧峰山才相处了一天就因为这些个破事儿人都去衙门了至今都没回来呢,您找我哭,我找谁哭去!”
“钺钺,二十两银子不是让你全部拿出来……”
“你还想让我全部拿出来?”
要放在上一世,许钺能一巴掌呼过去。
“十两,只要十两,另外的我们再去想办法!”
许钺看着对方一脸纠结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娘,没有,我没有,萧峰山也没有,实在不行您把田卖了吧”。
秋芳拍桌而起,“胡闹,那可是上好的水田,是说卖就能卖的么,卖了我们吃什么?”
“我没心情跟你说这些,萧峰山两天没回来了,我要去看看,银子的事儿你找爹想想办法,我无能为力”。
许钺不耐烦地推开她,明里暗里赶人走。
“他不是回来了么,要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那刘河一大早就到家里去闹啊,娘真是无路可走,只能投井了,钺钺”。
许钺扭头诧异地问道,“回来了?”
好啊,回来了也不回家,害得他提心吊胆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