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又深又重,每次都撞击那敏感柔嫩的小宫口,许钺被插的喉咙失了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泪流满面,呜咽着声哀求道,“轻一点,轻一点,萧峰山”。
萧峰山毫无放缓节奏的趋势,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钺抽搐了两下,快要达到巅峰时,萧风山猛地抽了出来,放下许钺的双腿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一个翻转,许钺被迫双手扶着树干,翘臀高高抬起,一副任萧峰山操的可怜样子。
萧峰山的阴茎顶开穴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肉穴里头的媚肉没有达到高潮迫不及待地一层层圈住这根东西,萧峰山刚插入,许钺就没用地潮喷了。
前头粉嫩的阴茎喷洒出一片,浇灌了大山里的树木。
许钺痉挛着身体,狂抖不停,柔软的细腰无力的塌陷下来,萧峰山哑着声音,“不用说别人细腰柳枝袅,我们许钺的腰才是世上最好的腰啊”。
许钺无比后悔,跟许业这么多嘴了一句话。
今天这槛注定过不去了。
寂静的大山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惊了林中的动物。
萧峰山把许钺压在草地上翻来覆去操了个爽,不管不顾蛮横地往里凿,那片草地很快就湿了一片,到最后许钺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钺喷了四次,而萧峰山竟然只射了一次,结束时已近天黑,萧峰山脱下衣服,草草擦拭了一下许钺的下身,就将他拦腰抱起往家里走。
回到家,萧峰山又是任劳任怨的烧水煮饭,许钺无需动一根手指头。
“我明天要上山打猎,饭菜我会一早煮好热在锅里,你自己起来记得热了吃”。
许钺嘴里喝着粥,“什么?”
“要赚钱,马上入秋了,入冬以后猎物会难打很多,必须为冬天做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打到猎物明晚会回,万一有什么耽搁了,后天也有可能”。
许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
是了,打猎总是很危险,也时常有意外发生,萧峰山身上的疤就是最好的见证。
这一夜,萧峰山拥他在怀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许钺醒来,只见外面天阴沉沉的,草屋里也昏暗不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摸摸身旁的床铺,毫无温度,萧峰山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天气不好,还要去打猎。
许钺起身,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一点都不像盛夏的雨。
这让许钺更加糟心。
他走到小厨房,摸了摸,果然锅还是热的,掀起锅盖,一碗炖野兔肉,四个饼子,一旁还放着一碗凉拌野菜。
不知道萧峰山自己带吃的没有,有没有吃了再走。
许钺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在没有许钺之前,萧峰山一个人过了很多年。
萧峰山天未亮就起了,煮好饭,拿着弓箭、匕首、火折子穿上蓑衣就出门了。
临走前轻轻嘬了许钺脸蛋一口,轻声说,“等我回来”。
以前一个人不知冷暖,反正日子就这么过,但现在,他浑身上下充满干劲,生活一下子有了奔头,怪不得人都说要娶妻生子,生子他不敢想,但是媳妇儿他已经有了。
萧峰山不在,许钺一下子空落落的。整个人无精打采,洗漱完吃过饭后他收拾了碗筷,又把院子屋里,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了一遍,要是萧峰山在估计又要黑着脸叫他坐着别动,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生活是共同的,许钺心想他得做点什么,另外就是把大妹妹的婚事给解决了,省的许家人成天惦记着那点银钱。
把家里收拾妥当,许钺就出门了,准备去一趟镇上。
又是下雨,小镇路途也不近,许钺走的艰难。
但是一想到许乐要嫁给一个糟老头,他就气的加快了步伐。
走到镇上,许钺挺震惊的,镇上比他想象的人要多,也很热闹,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镇竟然这么有生命力。
难怪,春楼生意也好。
许钺没有思绪,只是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找到这个什么彩云,好再做打算。
身上带的银子是萧峰山留在床边的,估计是怕有什么意外,手头有点银钱也好让他先应付着。
如果当面给他,他可能真的会推拒不要,这不,还真的用上了。
如果被他知道他花钱去春楼,他又要被操的下不来床。
许钺找了个小摊贩问了春香楼的位置,小摊贩一脸戏谑的看着他,“这条路往前走,走到底就是了”。
“谢谢”
等许钺走后才嘀咕,“看不出来这小子白白嫩嫩,竟然也好这口”。
春香楼是小镇上为数不多的较好建筑之一,这派头,可见十足的赚钱,自古以来黄和赌最能揽金,古代也不例外,大白天还在下雨呢也消不掉他们出来寻欢作乐的激情。
许钺不走大门,他怕花钱,他舍不得萧峰山靠命赚来的钱花在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