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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实成了这样的话,那我应该也可以吧。
“你、你让别人给你刺青就算了……”宋律松开手,跌坐在床上。他捂着半边脸紧紧瞪着江临,像是在整理现状,“连穿环你都能答应?”
“周沉死了,你是转身就去做婊子了是不是。”
本来还有些情动的,一听宋律这话,江临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有些头疼,但又挣不开宋律的手,只能嘲讽,“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对周沉有什么滤镜?”
“周沉他那么爱你!”
宋律这句话几乎是低吼出来的,他瞪着江临,像是要疯了,“他那么爱你!他舍得叫你吃这些苦?反倒是你……!”
“……”
就算宋律没有把话说完,但也不妨碍江临明白后面是多糟糕的东西。他懒得看宋律,只仰头眼神放空,久违地体会到了年少时候的那种无力。
那时候就没人相信他说周沉是疯子,所有人都觉得周沉是圈子里最干净最绅士的那一类人。
最后只有他,只有他成了众人眼中脾气古怪性格乖戾的疯子,甚至还仗着周沉江铎对他的宠溺而逐渐变得无法无天了。
噢,现在还多了一条。
“……你说得对。”
江临放松下来,不出意外的看着宋律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可怖了。可他也不害怕,只抬脚去蹭宋律的腿,语气轻浮,“做婊子确实比单纯的恋爱更让我轻松,所以、唔!”
心里清楚这话对宋律的刺激有多大,所以被翻过压在床上的时候,江临倒也不怎么吃惊。只是身后的男人压得太紧,他不得不哑声催促,“分开点儿……”
“你就这样糟蹋别人的感情?”
宋律咬牙切齿,按着江临的手是一点不松。他欺在江临脊背上,眼里滚烫的泪落在江临后颈,弄得江临身子僵硬,他却无暇顾及了。
“喜欢做婊子?那我成全你。”
刺激宋律的时候,江临以为至多不过自己被打一顿。
要知道他是不做亏本生意的,宋律打了他,明天江铎收到消息肯定就会找宋律算账。到时候稍微闹得大一点,宋律一定会被家里人压着当众跟他道歉。
报复宋律这种男人,还有什么比当众叫他丢脸更能恶心人的吗。
江临认为是不会再有了。
但他没想到,宋律居然会操他。
身子被压紧了,落在耳畔的粗喘叫江临恍惚以为欺在自己身上的是只凶兽。他恶声恶气地叫宋律滚开,可男人反而伸手摸了他的穴,因为是反手往里摸,他总觉得自己的臀缝都被蹭到了。
就算只是肢体上的表面亲近,江临也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甚至周沉死的第二年,一直很器重他的名导演都曾因为他跟女演员对手戏的时候肢体太过僵硬而训过他。
现在久违的,自己和另一个人皮肉相贴了。江临心底泛起他难以忽略的恶心感,糟糕的情绪像是附骨之疽,抓着他赤裸的脚腕在往上蔓延。
“……宋律。”
宋律的动作短暂地停了一瞬,因为他听出来,江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但也只短暂的一瞬。
他确实有些迟疑了,可很快,他便又想起来江临腿根内侧的刺青,还有穿了环的阴蒂。只是回想而已,他便再次变得暴戾。他依旧紧紧欺着江临的身子,伏在江临肩头呵笑的时候,嘲讽都快要实质化。
“江二公子可别告诉我,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可以,我就不行了。”
宋律话里带刺,江临不是听不出来。但这次,他听了也只缓慢地吐息,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有时候我真希望……”
“什么?”
“……没什么。”
江临睁了睁眼睛,试图叫自己清醒过来。他单手抓着床单揉了一把,声音还算稳定,“我不喜欢被压着做。”
这次两个人交谈得很是顺利,因为他话音刚落,宋律便将他翻身正面朝着自己了。
“希望我没有理解错……”
跪在江临身侧,宋律终于支起身子来。他面无表情地俯视江临,先是脱了自己的衣裳,而后将皮带和西裤拉链都解开了。纯黑的内裤边沿卡着健壮的腰,腰侧流畅的肌肉线条叫江临得以明白,就算是离开警队这几年,他也没有疏于锻炼。
“这话就是你愿意被我操的意思。”
江临眼皮子一颤,思绪得以回笼,但也没有回应宋律的话。他清楚知道宋律选择这样直白的说辞也是为了叫他难堪……
可很明显,宋律一定对他疯狂的程度不够了解。
第一次和江临做爱,宋律的前戏做得很是潦草仓促。他像是不太愿意过多触碰江临的穴,只克制地将手指插进那口湿软柔嫩的穴里胡乱抽插了几下,便面色紧绷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指间全是黏腻的淫水,宋律将手指送到两人面前的时候,江临很是不自在地眨了下眼睛。
他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宋律的眼睛,恶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