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和贾任路死了。”
膝盖跪得发麻,舌尖卖力顶弄,姜谷正专心地口交,一时间没听清客人在说什么。
但后脑头皮一痛,客人把他拽离了自己的几把,又重复了一遍。
“艾米和贾任路死了。”客人注视着他,英俊的脸上满是讥诮。
他问,“你什么感受?”
“……啊?”姜谷能有什么感受。
声音还没完整发出来,口水就先淌了出来。维持着嘴角流水的蠢样,赤裸的婊子茫然地仰视,却先被客人用阴茎啪啪打了两下脖子。
指印环绕着他的脖子,淤紫已经开始发黑。
深刻的勒印仿佛纹身,渗透了进去,很难想象下面的骨头居然没碎。
“你是不是太耐操了一点?”客人笑着拿阴茎操他的脖子。磨蹭间,那东西居然变得比被口交时还硬。
张了张嘴,姜谷陷入宕机。他对突发情况的应对能力一直很弱。
真希望所有做爱做到一半、突然要聊天的客人都能自觉加钱。这就他此刻本能里的全部想法。
而很显然,眼前的客人的聊天欲一时是消失不了了。他开始连环发问了:“贾任路就算了,艾米你也忘了?”
被掐住脖子,客人把姜谷掐得躬身站起,给了他一耳光。
弯着腰,尽力和客户同高,姜谷被扇得侧过脸,有些发蒙。
而打了人的那个表情居然也很怪异:“……难道你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怪力的女人,都掐死多少婊子了。你这么耐操,她上周没有勒爽你吗?”客人捧住姜谷的脸,握住他的胸。
肌肉和脂肪让这对宽阔的胸匀称柔软,富有弹性。更妙的是,手覆盖在上面,手指微微嵌进去,再多用点力,就能摸到姜谷比常人跳得更激烈的心跳。
很多人都很喜欢姜谷的胸。很多人也都会像这位客人一样,埋在他胸口,把脸都融化在里面。
被勒到窒息的经验不好不坏,也不算深刻。和被埋胸一样平常。
姜谷下意识像抱孩子抱住客人,胸口一痛,是被啃咬了勒痕。低头愣住,被提醒到这种程度,他这才意识到,艾米是谁。
盯着发怔的姜谷,客人沉下脸,无表情地又咬了一口他的乳头,挣脱了他的怀抱。
松开手,推了一把姜谷,客人表情扭曲,嗤笑了一声:“她不是?你的?常客吗?你怎么?连她?名字?都不?知道?!”
每一句断音都是一个耳光,还没来得及偏回头,下一个又来了。姜谷被扇得后退,咬到自己的颊肉,却还要把脸送回去。
艾米死了。他想。
耳光停止,一脚踹在姜谷小腿,客人高声打断他的思绪:“跪下去!”
膝盖砸出闷响,咸湿的阴茎强硬地塞进嘴里。
一手推着姜谷的后脑,客人已经在笑着抖发作了:“牙齿别全收,虎牙呢?”
脑后的力度不容置疑,姜谷慌忙张开嘴,费力地吃进。肿起来的脸颊令他比正常时更难张嘴,阴茎上的筋脉蹭过颊肉的破皮,刺激得他皱眉。
怎么突然要口交?
怎么突然又不要了?
要聊天?
还是边口边聊?
艾米?
艾米死了?
艾米死了。
今天的做爱,被问题环绕。
嘴里的抽插加快,姜谷的眉头越皱越深,而客人已经到了口交的level。
“嗬…哈啊!…嗬!”
接连深喉地吞咽了好几下,姜谷总有种被噎住的感觉。“噗叽噗叽”的水声里,他“唔唔…”地敷衍。
呼吸困难地沁出眼泪,姜谷恍惚地闭上眼。
鬼知道为什么见他落泪,临近射精的阴茎还会在嘴里胀大。
同样,还是只有鬼才知道,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客人会在抽插得正欢时,仍要开口:“……哈,你在为她难过吗?”
拽着姜谷的头发,踩住姜谷软趴趴的阴茎,他完全笼罩跪着的姜谷。
无情的婊子在他的身下一览无余。肿胀的发红的脸颊不时被阴茎顶出圆润,配上他如海洋一般的眼睛,连泪珠都悲伤地色情。
想扯起嘴角,却失败。咬了咬牙,傲慢的客人开始急促地喘。
抽动下体,精液开始漏出。他俯视只要给钱就谁都能上的婊子,孩子气地拉扯姜谷的脸,拉到变形,他问得很气愤:“…哈!为什么!为什么要难过?婊子!”
睾丸几乎都要挤进嘴里,腥臭的浓精射进喉咙的深处。姜谷抱住客人的小腿,喉咙快速滚动,却仍被呛得淌出更多眼泪。
下巴像是要脱臼,腮肉痛得发麻,嗓子里宛如长满铁锈,咳嗽的欲望无比强烈。但姜谷将一切都忍耐了过去。
客人结束射精后,他慢慢地吐出性器,似挽留不舍,淡粉的舌尖舔过筋脉、顶出龟头,拉出一条糜烂的银丝。
怯懦般抬眼,泪珠嵌在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