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声,“红灯区到处都是我的患者,就算我不想听,你的事迹也会传过来。”
“还有谁会比我更关心你?沙巴。我可不会把你当谈资,如果你来问我,我会给你更专业的灌肠技巧。我说过的吧,我还兼任产科主任。”
对心爱的作品总是有很多忍耐,即便对方是个无敌恋爱脑。更何况医生想要控制拥有沙巴布尔。
控制这样的人形兵器不可能靠武力,那便只能是心。
所以她笑着拿出更多耐心:“所以说说看吧,在烦恼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你出主意?”
“……”回想起那个被自己砸烂的第7代最新款灌肠仪,沙巴布尔用鼻子哼了一声,“……他搜索过【艾米】。”
埃尼尔开始惨叫了。手指刮过手术椅,他指尖破裂,血滴到地上,身体扭曲在束缚带里。
“她已经死了。有什么特殊的?”皱起鼻子,沙巴布尔冷笑着看埃尼尔弱鸡到连束缚带都挣脱不开。
“他根本连他是她弟弟都没认出来。他们长得一摸一样。”
一段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可这也也难怪。
处在沙巴布尔这样的位置,已经不需要他主动向别人解释什么了。如果没有其他作品透露过信息,医生还真未必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但简而言之,医生懂了,这是恋爱题。
——就只是因为那个男妓搜索了一个叫【艾米】的死掉的女人,沙巴布尔便把对方的弟弟带到了男妓面前。
为了什么?为了看看男妓心动的点?难道恋爱脑才能完美改造?
医生猜测着,看向透明墙壁后的少年。
没有被攻击,却皮肤绽开,红色的血从裂口处涌出。埃尼尔捂住小臂的伤口,慌张失措,在大喊救命。
医生慢悠悠开启麦克,一边思考沙巴布尔的行为逻辑,一边冷漠地安抚埃尼尔:“这是正常情况,是你的皮肤结构在重组,请忍耐一会。”
说完,无情关麦,她对沙巴布尔循循善诱:“既然做不到分享,为什么还要让他做男妓?”
“都怪你不怎么来医院,如果你早点来,我就能给你建议了。我建议,把他的腿打断关起来。”嘴角扬起,医生盯着沙巴布尔,说着一些公式的套话,眼睛却没有弯起。
她有种直觉,今天她或许就能得知沙巴布尔的弱点。
“啧”了一声,沙巴布尔沉默了一会,才极不情愿地开口,“这个讨论我已经拒绝过了。”
医生耸耸肩,盯着沙巴布尔,逼得他不得不继续承认自己确实在烦恼:“……因为他对他硬了。”
烦恼这种东西,只有开口的刹那是羞耻的。一旦说出来,就反而越来越流畅。
“艾米也似乎勒硬过他。那该死的女人还炫耀过,她让他射了。”
紧紧盯着埃尼尔的挣扎,沙巴布尔皱着眉:“我想了一下,在我年轻的时候,他似乎也比现在硬得更多。”
苦水越倒越多,这已经超出了烦恼倾诉的范围了。
但或许是昨天没有操姜谷就摔门而去,让他的脑子被欲火与愤怒烧空,总之,沙巴布尔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健硕的手臂与胸肌,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委屈,“他或许更喜欢瘦弱一些的。也对,就算做婊子,他也有一半时间是在操别人。”
医生喝了口茶,简直要听笑了。
越是深度的改造者,就越容易目中无人、任性妄为。
沙巴布尔有着能在a级工会崭露头角的实力,却在d级工会里窝着,只是因为他任性地乐意。
当他想要监视一个婊子,那信息的传递精度将以秒计算;当他想要埃尼尔来做个试探,立刻便有人替他毁掉一个少年的人生。
就算本性不自傲,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里,沙巴布尔怎么也该被宠得眼高于顶了。
可事实呢?
事实是,他居然对一个婊子……自卑?
吃醋、嫉妒、不配、以及占有欲。医生实在难以理解,到底是怎样好操的屁股,能让沙巴布尔这样成功的改造品自卑。
她一直把那个男妓,姜苦?姜堵?的存在理解成了人形镇定剂,但显而易见,他并没有那么简单。
三个患者聊他可以,三十个患者意淫他也行,那三百个呢?
为什么就连沙巴布尔都这么迷恋他?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医生觉得自己应该见见那位男妓。
望着沙巴布尔,她表情严肃,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为什么不交给我?我可以帮你改造他。恋爱脑怎么样,把他改造成和你一样的恋爱脑。”
卖淫是份工作。
既然是工作,就一定会有休息日。
每天接1~2个客人,姜谷不算劳模,也不是很摆烂。普通地上班,他每个月还会给自己放2~3天假。
其中,他会抽出一天去体检。
是的,没错,他是个惜命的婊子,体检报告每月一更新。